个规矩,本王也不喜欢。至于惩罚,就罚你戴着这锁受规矩吧。”萧知遥心里叹气,冲他招手,又拍拍自己的腿,“过来,趴本王腿上。”
沈兰浅闻言愣了愣,脸一下红到了耳根:“这、这……殿下是要……这是不是不合规矩……”
“这木板子自然是这种姿势最方便施力,难不成你还想让本王累死自己?”萧知遥挑眉,逗他道。
“奴不敢!”沈兰浅觉得羞耻得很,完全没料到她会选这种……教训小孩儿的姿势,但还是听话地膝行至她腿边,他咬着下唇,心一横趴了上去。
殿下身上好香……沈兰浅嗅着从萧知遥身上传来的玫瑰香,感觉脑子乱乱的。他入府前就听教习嬷嬷说过靖王殿下极为喜爱玫瑰花,府中随处可见玫瑰,又常年熏香,发丝肌肤皆染上了香气,所过之处蜂蝶起舞,好不神奇,引得许多女子接连效仿,也算在京中掀起了女子熏香的潮流。他有个妹妹就很是喜欢搜寻所谓的与靖王同款的香,只是靖王府的玫瑰香露皆是花氏特供,仅此一份,哪有什么同款香,不过都是些外面的香匠粗制滥造的赝品,又浓又重,熏得人头疼。
哪像殿下,香而不腻,只让人沉醉……
萧知遥抱着他的腰把他的屁股调整到一个合适自己下手的角度,两团雪白又挺翘的软肉一览无遗,藏在里头的小穴被小巧的银塞撑开,只能一直张着嘴,好似等着被更深的探索。
“本王先替你抹清露膏。”萧知遥从盒子里取出小瓷瓶,挖了一块药膏均匀地抹在臀面上,“八十板,你既戴了锁,就不罚其他地方了。”
——新嫁郎入府,需由妻主赐下训诫,日后皆需把妻主赐的规矩摆放在房中醒目的地方,以作为警醒,且此后每日的醒课及训诫也都会以这规矩为主,赐规矩当天受的训也会作为大训诫日的参考。按大深习俗,新夫受训越重,证明越得妻主疼爱,大训诫日定的数目也会相对减少。若是妻主不赐,或是将这训诫交由下人完成,则说明新夫不得妻主喜爱,不能伺候好妻主,仍需好好调教,甚至可能会被质疑贞洁,受到更多的折辱。
萧知遥定的数目不算重,于新夫而言已算是怜惜,但对眼前这小病秧子来说已经足够了,再说了今天这道规矩本来就是她为了让沈兰浅心安才赐,差不多得了。
臀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沈兰浅身体微颤,忍着羞意轻声道:“是,请妻主教训。”
萧知遥先拿过薄竹片。大户人家的刑罚大多十分讲究,无论何种训诫,都需要先用这薄竹片热臀,把整个臀面打成粉色,这不算在整体的惩罚里,不用报数,也不定数。竹片轻薄,虽然不算疼,但声响很大,旨在羞罚,也是为了防止受训者一上来就受太重的责打会承受不住,先把臀肉打热了才能更好的受刑。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内,一连几十下抽打落下,迅速将眼前的白面团染上了颜色。
萧知遥没打算在开皮上多浪费时间,检查了一下两瓣臀肉,确认竹片把整个臀面都照顾到了,换上了檀木板。
“受训的规矩知道吗?”萧知遥轻轻揉着臀肉,问他。
“知道的,妻主。”挨了打,沈兰浅声音闷闷的,他手撑着地,努力压低腰把屁股抬高,方便萧知遥动手。
“嗯。”萧知遥一手按住他的腰,“若是受不住了,可以抱住本王的腿。”
没等沈兰浅应答,,却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城南疑有流民,旭州口音……”她又仔细读了一遍,发现最后有一段附录,“中有一人形迹鬼祟,脸似带刺青,其行动谨慎,故观察数日,未见异常?”
旭州人,脸上还疑似有刺青?这不就是最大的异常!
萧知遥面色渐渐凝重。旭州,厄之府的地盘,厄之可只有一种人会在脸上刺青——抛弃生死,将一切献给家主的黄昏厄影!
厄之府勇猛好战,全民皆兵,但又与行事乖张桀骜的西暝府不同,她们好像只对打架感兴趣,族人个个是战斗狂,大深许多名将都出自厄之,麾下的重骑兵团灾厄之影更是与裴氏的红月血骑齐名的神兵。
——直到年初南域那场叛乱前萧知遥也以为厄之府那帮蛮牛没多少野心,然而在潮州她可不止挖出了深海令。她在找到叛军的藏身之处前曾被一伙神秘人拦住去路,那些神秘人力大入牛、身如钢铁,还擅长使枪,正正好对上了厄之府世代相传的心法钢铁与黄昏十二枪。
如今又有黄昏厄影伪装的流民混在城南,实在让人很难不多做联想。
不过,城南……怎么又是城南?
算了,改天去看看。萧知遥记下这事,把这本折子收起来放在一边。
这折子会出现在这多半是女皇塞进来的,毕竟和她正在调查的事有关,等她处理完这些事务就去和姜相商量一下后续。
总之再坚持一下她就能下……
“殿下,这是宫里新送来的折子,鹿大人说女皇陛下身体不适,劳烦您代为批复。”敲门声过后,一个凤羽卫抱着一叠新的奏折进来。
萧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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