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发硬的性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伺候好本王,就给你们奖励。”
祀幽和沈兰浅下意识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回正。
祀幽在姐姐面前没脸没皮惯了,抢先一步埋头,还有些发麻的舌头贴着亵裤,灵活地勾勒着阴户的形状。
姐姐的花穴就和她本人一样散着腻香……祀幽痴迷地舔着,亵裤被他搅进肥厚的阴唇之间,与藏在其中的花心摩擦,一片濡湿。沈兰浅很快也不甘落后,向下舔弄会阴,两个小郎君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却无人在意,专心侍奉着妻主。
碍事的亵裤被扔到地上,沾满淫水的花穴尽数展现在人前,外阴已经被磨得发红,两人难得有了点默契,手一边摩挲着腿根的嫩肉,一边一左一右含住那两瓣柔软。一个稍稍用力撕扯着软肉,牙齿轻刮内侧,另一个却极尽温柔,小意吮吸着,热气不断呼在娇贵湿软的花蕊上,惹人轻颤。
“嗯……”
萧知遥阖目,搭在腿上的手指不自然地蜷缩起,渐渐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喟叹,自下而上升起酥麻之意,席卷全身。随着两条粗糙的舌头相继探进花心,狠狠碾压过敏感的软肉,粗暴与柔情交替着玩弄藏在其中的阴珠,那娇嫩的蕊心如同被赤焰炙烤,不断刺激着少女的神经,欢愉的快感难以自制,大股黏腻的甜液自阴道深处涌出,喷了两个小郎君满脸。
妻主赐下甘霖,祀幽和沈兰浅自然欣喜,争相将花穴喷出的淫液舔舐干净。
高潮后的余韵让少女身体止不住颤动,她双手仍有些无力,一手揉着一个脑袋,眼中是说不尽的缱绻:“乖孩子……转过去,自己扒开。”
两人身下早就硬得发胀,听话地转身跪趴好,送上自己的红臀和小穴。
萧知遥勾了勾唇,自袖袋中取出了回府时买的两串糖葫芦。
她慢条斯理地撕开糖纸,混着果香的糖浆味融进满屋的情欲中,让跪着的两人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男人的感觉偶尔也会很准,他们顽劣的妻主蹲下身,心情颇好地把糖葫芦塞进了眼前两口红肿的穴里。
骤然被异物插入,两人纷纷娇吟,身体软成了春水,却都忍不住回头,看清自己吃的东西后全都呆滞了。
毕竟戴了一上午肛塞,又被抽肿了后穴,糖葫芦进去的还算顺畅,没什么阻碍就吃到了最后一颗。萧知遥见此笑得很是欢快,她拍拍两人的屁股,话里满是压不住的笑意:“特意给你们带的,一直没机会拿出来,既然结束了,也该赏给你们。就这么吃着吧,什么时候糖吃完了,本王就许你们射。”
女皇这次似乎确实病得很重,接连五日罢朝不说,宫里唯一传出来的旨意便是命皇四女庆王萧望初为钦差,前往江南治水。
这道旨意可谓震惊全朝,女皇对其他皇嗣的态度满朝皆知,这还是头一次对靖王以外的皇女委以重任,还是事关民生的大事。一时间朝中议论纷纷,谁也摸不清楚女皇究竟是什么意思。
萧知遥对此倒没什么想法,她一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比起什么治不治水的,她只担心她娘身体,只是她进宫三次都被大宫侍拦了下来,全然没有见到母皇的面。
这就非常奇怪了,疑虑之下,萧知遥转而去了潮汐殿面见父后。
“好你个鹿淮左!我的人连你鹿府的大门都进不去,问就是陛下重病大总管随侍左右不曾回府,我道你是真的没空呢,结果你居然在凤后殿下这躲懒!”
“你给老娘死出来!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萧知遥脚还没踏进潮汐殿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一阵鸡飞狗跳,听着那许久没有听到的熟悉的怒骂声,她面色有些微妙。
一进宫门果然看见院子里几个宫侍苦苦拉着一个身着蓝色玄鸟服的少女,那少女满脸怒容,要是宫侍松了手,怕是能直接冲去正殿手撕了她要找的人。
半年未见,小沐大人功力依旧啊。
瞧见靖王殿下,那些宫侍顾不得少女,纷纷跪下惶恐行礼,少女这才收敛了些,忍着怒气也对萧知遥作了个揖:“靖王殿下。”
“小沐大人,许久不见。”萧知遥颔首,“这是怎么了?”
“私人恩怨,不劳靖王殿下费心。”少女说得十分干脆,听着毫不给人面子,吓得宫侍们瑟瑟发抖,把身子伏得更低,生怕被贵人迁怒。
萧知遥眼中闪过无奈,倒不会因为这个生气,毕竟她很清楚,这已经是她最给面子的举动了,换了旁人,这位司监大人根本不会理会半点。
皇城大小事务皆由内廷与统务司管理,眼前这位正是今年新上任的统务司司监,沐致音。
就算沐致音不解释,从那只言片语里萧知遥也能猜到个大概,换作平常她才懒得管这两位的闲事,不过这里毕竟是中宫,是凤后寝宫,沐致音这行为未免有些太过失礼了。
“小沐大人既是要寻鹿大人,怎么找到潮汐殿来了?母皇龙体欠安,鹿大人应是在昭心殿侍奉才是。”萧知遥知她这人最听不得找茬的话,只能委婉提醒,让她注意场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