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浅自然欣喜,争相将花穴喷出的淫液舔舐干净。
高潮后的余韵让少女身体止不住颤动,她双手仍有些无力,一手揉着一个脑袋,眼中是说不尽的缱绻:“乖孩子……转过去,自己扒开。”
两人身下早就硬得发胀,听话地转身跪趴好,送上自己的红臀和小穴。
萧知遥勾了勾唇,自袖袋中取出了回府时买的两串糖葫芦。
她慢条斯理地撕开糖纸,混着果香的糖浆味融进满屋的情欲中,让跪着的两人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男人的感觉偶尔也会很准,他们顽劣的妻主蹲下身,心情颇好地把糖葫芦塞进了眼前两口红肿的穴里。
骤然被异物插入,两人纷纷娇吟,身体软成了春水,却都忍不住回头,看清自己吃的东西后全都呆滞了。
毕竟戴了一上午肛塞,又被抽肿了后穴,糖葫芦进去的还算顺畅,没什么阻碍就吃到了最后一颗。萧知遥见此笑得很是欢快,她拍拍两人的屁股,话里满是压不住的笑意:“特意给你们带的,一直没机会拿出来,既然结束了,也该赏给你们。就这么吃着吧,什么时候糖吃完了,本王就许你们射。”
女皇这次似乎确实病得很重,接连五日罢朝不说,宫里唯一传出来的旨意便是命皇四女庆王萧望初为钦差,前往江南治水。
这道旨意可谓震惊全朝,女皇对其他皇嗣的态度满朝皆知,这还是头一次对靖王以外的皇女委以重任,还是事关民生的大事。一时间朝中议论纷纷,谁也摸不清楚女皇究竟是什么意思。
萧知遥对此倒没什么想法,她一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比起什么治不治水的,她只担心她娘身体,只是她进宫三次都被大宫侍拦了下来,全然没有见到母皇的面。
这就非常奇怪了,疑虑之下,萧知遥转而去了潮汐殿面见父后。
“好你个鹿淮左!我的人连你鹿府的大门都进不去,问就是陛下重病大总管随侍左右不曾回府,我道你是真的没空呢,结果你居然在凤后殿下这躲懒!”
“你给老娘死出来!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萧知遥脚还没踏进潮汐殿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一阵鸡飞狗跳,听着那许久没有听到的熟悉的怒骂声,她面色有些微妙。
一进宫门果然看见院子里几个宫侍苦苦拉着一个身着蓝色玄鸟服的少女,那少女满脸怒容,要是宫侍松了手,怕是能直接冲去正殿手撕了她要找的人。
半年未见,小沐大人功力依旧啊。
瞧见靖王殿下,那些宫侍顾不得少女,纷纷跪下惶恐行礼,少女这才收敛了些,忍着怒气也对萧知遥作了个揖:“靖王殿下。”
“小沐大人,许久不见。”萧知遥颔首,“这是怎么了?”
“私人恩怨,不劳靖王殿下费心。”少女说得十分干脆,听着毫不给人面子,吓得宫侍们瑟瑟发抖,把身子伏得更低,生怕被贵人迁怒。
萧知遥眼中闪过无奈,倒不会因为这个生气,毕竟她很清楚,这已经是她最给面子的举动了,换了旁人,这位司监大人根本不会理会半点。
皇城大小事务皆由内廷与统务司管理,眼前这位正是今年新上任的统务司司监,沐致音。
就算沐致音不解释,从那只言片语里萧知遥也能猜到个大概,换作平常她才懒得管这两位的闲事,不过这里毕竟是中宫,是凤后寝宫,沐致音这行为未免有些太过失礼了。
“小沐大人既是要寻鹿大人,怎么找到潮汐殿来了?母皇龙体欠安,鹿大人应是在昭心殿侍奉才是。”萧知遥知她这人最听不得找茬的话,只能委婉提醒,让她注意场合,别又被人参到女皇那去。
沐致音勉强压着火,冷哼道:“谁知道那老东西犯什么病!她那帮徒女徒孙一个个的不是说没看见她就是说她在陛下那,可昭心殿和她家我都找过了,全都不见人影!去问盏哥也说不知道,我还以为她终于如愿以偿死了呢!香都给她点上了,结果路上遇到七殿下,说瞧见她进了潮汐殿。”
“这死人把老娘当狗耍呢!”
好,这下能招惹到这位是鹿大人自己全责了。
怎么说让沐致音这么耗在这也不合适,萧知遥轻咳了一声:“既然如此,大人不妨随本王一同进去,瞧瞧鹿大人究竟在不在?”
“不在这还能在哪?总不能真死了。”沐致音又冷笑。
鹿大人要是真死了,您还不得第一个冲去挖她的坟。萧知遥腹诽了一句,边走边问:“您这是……和鹿大人有什么过节吗?”
鹿歇和沐氏都是女皇直属的家臣,身居内宫,为了避嫌,她们从来不会和任何皇嗣有过多牵扯,便是萧知遥也和她们接触不多,她只知道这位小沐大人脾气暴躁不好相处,至于鹿大人么……从前觉得她神秘又怪异,城府深不可测,可自上次在御书房撞见她受罚后,印象上很难不添一些……
但再怎么说鹿歇追随女皇三十余年,是女皇最信任的右手、最锋利的刀刃,沐致音一介晚辈,也不该无缘无故对其这般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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