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找到你了。”
来人的喘息声突兀而粗重,听起来格外不对劲,嗓音激动到有些颤抖,音调高亢变形。可是朱柔雅无暇他顾,沉浸在快感的滔天浪潮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自然被发现了。
“呵,瞧啊,一条小骚母狗,在干什么呢?”一双大手粗暴地握住了女生的胳膊,顺着皮肤肌理往里侧攀爬,捏住了饱满的胸肉,“不是说发现你的话做什么都可以么,条件还作数吗?”
朱柔雅这才反应过来了似的,呜咽一声,捏住手机边缘把它从肉穴里拿了出来,挺起胸脯叫男人摸得更加顺畅。
“嗯呃、当然…当然算数……”她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平复,说话时还有些细微的不流畅,就连眼神也湿漉漉的,简直淫荡得有些可爱,“你、你想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喔……”
浑身赤裸的女生抬头看向男人,冲他痴痴的笑了。
那男人身形高大挺拔,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还戴了帽子口罩,只从声音上能听出来大概二十来岁。他捡起手机和支架,调整角度叫摄像头对准了朱柔雅,另一只手一把扯起女生,叫她踉踉跄跄只能跟着自己走。
呦,这是怎么个情况?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挺好奇他会要求小婊子做什么的哈!
瞧这话,搞得我都想过去找他们了
无人注意的直播间里,评论一条条刷上去,观众看起来都有些跃跃欲试。
……
晃荡模糊的画面最终被调整固定,摄像头正对着一栋砖红色的墙体,画面最中心,朱柔雅靠在墙上,低垂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自己的乳肉。调整好镜头的人缓缓退了几步,把朱柔雅搂在怀里,正对着镜头,清了清嗓子:“我的要求是……”
“公园公厕门口,自带套子,十元一次,今夜无论是谁都可以过来随便肏她。”
男人声音嘶哑,似乎是亢奋到了一定地步,却偏偏要强装镇定似的,有种怪异的克制,令人毛骨悚然:“那么……就先从我开始吧。”
他握着朱柔雅的胳膊,叫女生转过身去趴伏在墙上。朱柔雅倒也配合,自觉地腰身往下塌,屁股因此而微微翘起来,左右摇晃着,勾引人的意味昭然若揭。
男人站在朱柔雅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只把裤子边缘处往下微微一压,那根挺巧粗黑的大鸡巴就生龙活虎地跳了出来,极具存在感地上下晃了晃,甩出一些透明的腺液来。
他快速给自己套上安全套,伸手握住柱身,用龟头抵住女生大腿之间的丰腴之处,急躁地略蹭了蹭,隔着薄薄的一层膜感受到肉洞中的柔软湿润之后,更加难耐地粗喘几下,哑着嗓子低声骂了几句,就急不可耐地直接挺身插了进去——
“操!你他妈真骚啊,底下都湿透了,扩张都不用,直接就能吃鸡巴了吧……”男人皱着眉头,眼底却尽数都是爽利餍足,“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烂逼,操起来松松垮垮一点快感都没有!”
他就是这么说,可朱柔雅当真了似的,低声呜咽着呻吟起来,黏黏糊糊的替自己辩解:“唔没有、没有变松…逼是好的、是可以夹紧的呜…才不是、不是烂逼……”
男人无暇他顾,正握着女生的腰身不住挺腰抽插。百十下后,突然,他被狠狠刺激了一下似的,长吸了一口气,把自己整根捅了进去,绷着身子贴在朱柔雅身上不动了——他射了。
朱柔雅长长呜咽一声,大腿根有些发紧,屁股也跟着抖了抖。
这种程度的性事对她来说完全不够,她甚至猜的出来男人大概率是个雏,在她的逼里交代了第一次,因此才不够持久,这么快就射了。可是即使这么想着,她还是装模作样喘了两声,叉开腿扣逼揉阴蒂,偶尔用手捋捋男人的腰胯和囊袋,夸他好会肏。
男人不知道自己早被看透了,缓过来之后还有些兴奋,跃跃欲试地想要再来一次。可还没来得及换套子,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不是说一人一次么,我们在旁边等了有一会儿了,这次怎么看也是该我们了吧?”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三个青年,正勾肩搭背懒懒散散地站在一侧,被两人看过来也不慌不忙,咧嘴笑了:“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公交车上那小同学么——还记得哥几个吗?”
和谨慎小心的男人不同,他们没戴口罩,似乎不在意自己是否出镜似的,大咧咧走到了镜头前。染着黄头发那人拽下裤子给自己戴上套子,把男人挤到一旁,啧了一声,拍了拍朱柔雅的臀肉叫她把屁股撅高一点:“之前随随便便就能肏,现在怎么还得戴套了呢,是主人要求的么,嗯?”
朱柔雅知道他们操起人来又凶又狠,因而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吃鸡巴,配合地微微踮起脚把屁股翘得更高,又伸出手去摸身后人的大鸡巴:“嗯呃…没有主人,是小母狗自己骚…老公快肏进来、小骚逼想要大鸡巴操……”
青年掰开她两瓣屁股肉,用柱身蹭她的臀缝,引得她欲求不满的来回摇屁股,这才大发慈悲地满足她似的,磨磨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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