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办法哎,陛下最近都在行宫,还好他刚刚出远门了。”
“我们这次可以一起待多久?”宁舟望着爱人被浸得晶莹嫣红的嘴唇,期待地问道。
“起码可以有一个星期吧,没关系,万一他突然回来我就把你藏起来,保证谁也找不到你。”幻想着金屋藏舟的齐乐人心底暗暗爽到,他笑弯了眼睛撒娇:“快抱我去床上,我等不及要好好享用你了。”
“遵命,王后殿下。”宁舟托着他的膝弯,轻巧的把齐乐人打横抱起,珍而重之的安放在奢华寝殿的大床中央。魅魔仿佛有点害羞的对他眨了眨眼睛,琥珀色的瞳孔中似乎能流出蜜糖一样来,仿佛被爱人的目光蛊惑住了一样,宁舟竟分不清是身下的丝绸还是刚刚手触之的皮肤更柔滑。
宁舟俯身压下来吻住魅魔,一条腿强势地挤进齐乐人腿间,一只手与他十指相交,另一只手温柔地爱抚着魅魔的身体,而迫不及待的魅魔已然情动,呜咽着用修长灵活的手指解起他教廷制服的扣子。直到魅魔已经不满足于轻柔的抚摸,齐乐人修长的双腿忍不住夹紧了情人的腿轻轻蹭动,仿佛一只求欢的淫兽:“嗯…宁舟,我想要你…”
就在此时,宁舟并未像齐乐人预料的一样满足他,只是微微抬起身,看着身下人的媚态淡淡的笑了,正当齐乐人沉浸于情欲中的大脑微微觉得有些不对时,异变突生——
面前的宁舟身量陡长,他的面容依然无比英俊,但湛蓝的眼眸确悄然转成了血一般的红,这使他的气质骤变。茶湾金子般的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外打在隐忍多时的毁灭魔王身上,只留下一个能完全把齐乐人罩在下面的阴影。
“我刚走,你就迫不及待的与人偷欢。乐人,你不乖。”毁灭魔王的语气甚至是挪揄的,而齐乐人目瞪口呆,连他肆意妄为的尾巴都吧唧一下从宁舟身上摔到床上,无力的抖动了两下。
“…陛下,这是…这是魅魔的天性,我只是肚子饿了!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是多么想念你,以至于…”齐乐人只能绞尽脑汁的狡辩着,企图从毁灭魔王的阴影中挣得一条生路。
毁灭魔王轻声哼笑,他想起很久之前看过的一本书:“‘魅魔是美貌狡猾,不知检点的生物’。”魔王漫不经心的拂过齐乐人身上的金链,手指过处金链齐齐断裂,齐乐人感觉到毁灭的力量游走于身体上,只差毫厘就能剖开他温热的皮肤。他似乎害怕极了,甚至微微发起了抖,那双微微下垂的褐色眼睛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无辜,可怜的简直…想让人把他一口口吞掉。
魔王像扔一块破布一样随手把断裂的金链衣扔了出去:“乐人,你要为你的不乖付出一点代价。”语毕后魔王不再心软,毁灭的力量缠住了齐乐人的手腕脚踝,幻化为纯金的镣铐牢牢锁住了他,温柔又坚定的拉开了他的四肢。魔王迷恋地看着爱人的身体因为羞耻染上了淡色的薄红,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面前,又取出一块丝质的薄巾,轻轻的盖在那双让他痴迷的眼睛上,绕到他脑后打了个松松的结。看着乖乖受缚的爱人,魔王没有忍住俯身轻吻了一下齐乐人的左眼,他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抖动着扫过魔王的唇,带起一点微微的痒,本来就极薄的绸巾沾上了齐乐人被羞耻逼出的一点泪液,竟变得半透起来。
齐乐人朦胧中看着宁舟把头埋在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魔王柔软的黑发扫过颈侧,炽热的呼吸让他感觉过电一般麻痒,他忍不住紧闭上了眼睛。宁舟握着他的腰,轻轻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舔弄那颗小痣。齐乐人痒得忍不住的想收拢身体,挣得金链微微响动起来,仿佛是给这淫靡场景的配乐。
宁舟温热的吻从颈侧一路滑到锁骨,留下一个个湿红的吻痕。接下来是两个早已挺立的乳头,宁舟先是用舌尖轻轻碰了碰左乳,再是凑近以舌面裹住了软嫩的乳尖,慢慢的舔舐起来,甚至还偶尔微微的吸吮,仿佛想从里面吮出洁白甘甜的蜜汁来,但努力无果,于是宁舟轻轻的用舌尖戳了一下乳孔,这一下击溃了齐乐人的心理防线,紧闭着的双眼反而增强了他的触感,他止不住地呻吟出声,下身一直得不到抚慰的玉柱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水,他忍不住用尾巴缠住了自己,上下的抚慰起来。
宁舟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猩红的双眸中闪烁着微妙的念头,已经在魔界进修数年的魔王微红着脸取出了一些魔界特产的小玩意,而此时的齐乐人还不知道,他挚爱的伴侣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纯情的教廷圣子了。
齐乐人感觉宁舟温热干燥的大掌覆上了自己的阳具,不明所以的魅魔迷蒙地睁开双眼,在一片朦胧中看见魔王正在仔细地把他自慰的尾巴解下来,齐乐人简直羞耻的想把脸埋进枕头。但魔王紧接着拿尾巴绕住他的双囊,略加力量就把它固定成了一个锁住精囊的结,齐乐人的脸由红转白,在脑中带着一点震惊地想到:“完蛋,宁舟他学坏了!”
魔王的手段可不仅于此,他接着取出一根羽棒,魔界的一种生物天生淫靡却有一身雪白的羽毛,此羽管细长中空,天然具有极佳的催情效力。齐乐人在惴惴不安中睁开眼睛,他看见宁舟骨骼分明,略带薄茧的大手正小心扶着他的阴茎,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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