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序惦记着迟展言已经很久了。
从去年冬天那场bds展会起,他就一直秘密地留意着这个男孩,即便对方看起来已经是成年人,但在已经32岁的白序眼里,对方确实是个小孩——而且还是格外好看的那种。
否则就无法解释,只是看到对方从外场进来、下意识眨了两下眼睛挤掉睫毛上的雪花这个动作,被束缚在绳结下的身体就开始暗自兴奋,甚至要管不住自己的精神体,想要贴过去吻他的眼睛了。
那个时候,白序在想,对方在床上也一定会是温柔而包容的类型,如果他能成功约到这个小孩,来一次温柔的性爱也似乎没有那么失望。在这期间他换了很多份工,混血的外貌、高鼻梁,米色的头发,加上他羞赧的笑容,配上健壮的身材如同亲和力满分的代名词——没人会觉得这样一个男人会去暗中跟踪一个大学生,即便他的确心思不纯,也没什么好忏悔的,自己想要的只是一夜情、一夜情就能够满足。
久而久之,白序逐渐知道了那个自己看上的淡粉发小孩是大学生,叫迟展言,在b大读经济,似乎不怎么缺钱,也似乎不是富二代,但他能看出对方不是简单的类型,他有几次鼓起勇气和他搭上同一趟地铁——这是跟踪的行为,自然不能让对方发觉。借助窗户的反光,他注意到男孩的眼神像深渊一般,是对所有人都没有感情的一双眼睛,如果自己站到他面前呢?被那样的眼睛盯着,会忍不住腿软匍匐在他面前吧。每每幻想到这种地步,白序就觉得腿间的穴口忍不住冒出淫水,身体空虚到不可自拔。
半年后的深夜,白序终于身体力行地感受到了以貌取人的残酷,迟展言在床上怎么会温柔呢?他浑浑噩噩地走神,而迟展言正压在他身上,汗液从他染粉的发梢滴在白序胸口,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捣入肠道深处。
“嗯…呃啊!不行了不行了…”
白序浑身上下都被汗液、体液、精液浸湿,混血冷白的皮肤上呈现出病态的红,鸡巴明明已经刚刚射过,还是挺着直戳在迟展言的腹肌上,留下一串串水迹。
迟展言没说什么,手掌握着白序的腰间凸起的肌肉,咬着下唇微微皱着眉头加速冲刺,似乎性爱对他来说只是宣泄别的东西的途径。白序幻想过无数次和他做爱的场景,但都没想到自己盯上的漂亮脸蛋的男生在床上是自己最梦寐以求的类型——沉默寡言,粗鲁蛮横,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使用他的身体。
听说雄性激素越旺盛的话,隐私部位就会是粉色的。这种事对白序来讲只是传闻而已,而现在他敢肯定此言的确不假,迟展言凶狠地操进来的性器就是淡粉的,漂亮而干净,就像他的脸一样,而关节也是粉色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掐过他的乳头,握住他的性器,将他的腿掰开到极致发狠地一次次顶进最深处,生殖腔也为此打开、渴望他把精液射进里面,就能和这个男孩建立更深的关系了。
白序想着,我还是不想只是和他做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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