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是个不幸的人,从小到大,父亲和母亲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
我时常能听到母亲骂我父亲,没种的孬货,小鸡巴男人,阉货等带着侮辱性的词语。
而每次听到这话,我都只会躲在床下,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摸着自己的小鸡巴哭。
当然,我与正常的男人最大的不同不仅仅在于那小鸡巴,还在于,我没有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十分娇嫩的小洞。
不是菊花,而是一个摸一下就会流水的小洞。
后来我才知道,我是个双性人,而那个小洞也不是其他的东西,是女人才有的阴道。
我的父亲并不喜欢我,每次我想要找他抱抱的时候,他都会很厌弃地给我一巴掌,并说上一句,“滚开,你这个怪物。”
而我母亲看到这一幕,只会冷冷地笑着,不阻止,但是会说一句,“没种的家伙。”
我逐渐对于父母的爱失去了幻想,只想着努力学习,早日考上大学,离开这个不像家的家。
然而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年的冬天,我父亲和母亲离婚了。
我追着父亲有些瘦小的身影,眼眶里带着泪水,但是他却只是厌恶地踹了我一脚,“别跟着我,杂种。”
这一脚踹的我很疼,但我更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不要我。
而母亲也只是在民政局门口看着我,看我的眼神也不像是母亲看待儿子的眼神,仿佛看着什么累赘。
“别叫了,他不是你爹。”母亲翻了个白眼,拉起我的手,坐车来到一个看似医院的地方。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地方是亲自鉴定中心,专门用来鉴定父子血脉关系。
在一个看似医院的地方,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个男人,后来我才知道母亲带我来这里是为了做亲子鉴定。
而那个男人才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走进亲子鉴定中心,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凳子上的男人。
男人穿着迷彩服,即使坐着也像是一个巨人,相比于我原来的父亲,简直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男人脸型轮廓刚毅,神色严肃,鼻头挺拔高跷,嘴唇周围一片青黑的胡渣,看着很有男人味。
“这看着不像我的种。”男人浑厚的嗓音响起。
我听着身体就抖了抖,有些不安地躲到母亲身后。
“你当初自己下的,别不认,要不来亲子鉴定中心做什么?”女人翻了个白眼。
很快,医生取来我们的血液,经过测试。
这个男人的确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而照养我10多年的“父亲”其实根本没有让人怀孕的能力。
至此,一切谜团解开。
为什么我的“父亲”一直用厌恶的眼神看我,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更因为我是他不孕不育地象征,也是他绿帽奴的耻辱证明。
每次看到我,他都会想起,自己哀求着有一根粗黑大鸡巴的男人给自己老婆下种,轻易让我的母亲达到他无法做到的高潮。
“叫什么?”
看着瘦瘦小小的我,男人眉头拧成了疙瘩,但他还是把我抱上了大腿,让我能够搂着他的脖颈。
男人的身体热乎乎的,像是个火炉一样温暖,胸膛宽厚结实,这是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安全感。
我有点慌乱,感觉身体各处忽然间都有些痒痒的。
“看着还是不像我。”男人眉头紧皱。
“更多像我,但是看他的眉眼和鼻子,和你的其实是一模一样的。”
女人抽了口烟,道。
“而且他长得不是很好看吗?”
虽然是男生,但我的长相的确,在班级里也会有很多小男生和女生邀请着玩,算是万人迷。
只是对比眼前这个魁梧强壮的男人来看,我的确更像是原来那人的孩子。
“行吧。”
亲子鉴定不会作假,男人算是应下了我。
“以后你就叫岳明宇了。”
男人名字姓岳,单名一个山字,既然我是他的亲生儿子,自然没有跟着其他人姓的理由。
说着,男人便拉着我的手要走。
然而我母亲很快喊住了他,“等等,这就走了?”
“你还想做什么?”岳山皱眉。
“你说呢?”母亲说着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靠近男人,白皙的手掌便摸向男人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宾馆的卧室昏暗,我躲在被窝里,但是却忍不住偷偷从被窝里探出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而在另一张床上,男人黝黑强壮的身躯与女人白皙丰满的身躯纠缠在一起。
我的耳畔是男人动情的粗吼和女人淫荡的呻吟。
“小鸡巴老公满足不了你,是吧?”
“小鸡巴老公太没用了。”女人发出似是哭泣似是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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