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泽就亲着人亲着亲着反应来了,虽然他还没成年,但这个年纪真的……只要身体不错,随便有点念头下边都容易硬。更别提差不多算是对象的人在身下任由他亲。
他真是落这人手上了,想着祁莲会硬,对着秦年会硬。
对着个男人沈南泽有什么办法?他恨恨的捏了一下秦年的乳头,别说,他还突然有点想看秦年衣服下是什么模样。
不敢脱。
不敢拿秦年的手给他摸。他怕明天秦年记起来真生他气了。虽然都亲嘴了……实在是其他几项太过轻薄。
按理说秦年是个男的,摸摸碰碰又能怎么样?又不是女孩子需要多么呵护。但大概因为他之前是祁莲的关系,沈南泽太习惯哄着人,恋爱态度给定向了,所以不管变男的女的,都是这样了。
但它硬着也不是回事吧。
沈南泽蹭起了秦年的大腿,为了蹭,他把秦年短裤弄上去不少,性器隔着一层布料蹭。他撑在秦年身上,时不时的亲一下,然后下边蹭的快秃噜皮了,还越蹭越有感觉。
一想到这么个总是眼神清淡人就躺他身下,乖乖任由自己用那东西磨腿……沈南泽胯间几乎都要硬的吐液。
想把东西掏出来肉贴肉的蹭……
好想……
太流氓了……
沈南泽难耐的舔着秦年的嘴唇,渐渐有了喘息声,还一道道变重。
而秦年……
秦年被他蹭到精神恍惚,这傻逼在干嘛?
对着他发情?
要射的时候沈南泽搁卫生间去了,留秦年一个人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秦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时候沈南泽不在他房子里,估计是怕他醒来想起昨晚的事发火,自己先跑路了。
但……
秦年并没有发火,也不是这样说。他其实没有像沈南泽想象中那么恼怒。他甚至起床后面部表情还是相当的平静,只是洗脸的时候对着镜子,回忆起傻逼昨天在他卫生间干了什么,脸色又怒又红。
沈南泽在他卫生间自渎!
弄的时候那傻逼还叫着他的名字!!秦年恍恍惚惚的时候听见了!
他在念叨着“秦年……年年……”动静一点都不小。
秦年一想起来就是三个字:
我真是!
真是!
他真是什么没有后续。他撑在洗漱台洗了三把脸,漱了两次口,垂着眼没看镜子。出了卫生间拿了手机打开看,又想拉黑沈南泽,然后发现自己根本没把沈南泽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秦年犹豫了一会儿,把傻逼拖出来了。
他收拾好后出去买了早餐,这是高考后的第一天,不用再为学习紧绷,解决一层压力后他有点儿轻松的劲。但突然不学习了,没事可干他又不太不习惯。
随即又想起,应该还是有一点事可干,过几天房租会到期,他要回家去住。不上学了他一个人待这里干什么,虽然他并不想回家。
他吃过饭,掏出纸来写字,原本要继续抄《金刚经》的,但他换了好几个字体都抄不下去。最后不抄金刚经了,拿着诗来临,心浮气躁一上午。
他临着临着,写的诗跃然纸上:
涉江采芙蓉。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
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秦年写完“呲”的一声把纸给撕了,揉成团扔垃圾桶里。他坐在椅子上捏紧毛笔发呆,神色一会儿淡一会儿阴沉。
后来还是阴沉了,顺畅的抄起金刚经。
中午的时候他爸来电话了,问他是不是考完试了,什么时候回家。没过问他考试考的怎么样,后续一类的事。
“我收拾东西,过几天就回去。”他跟他爸这么说的。
“到时候我过来接你”秦立国那边的声音很杂,秦年说了个“好”,挂了电话。
他挂了电话后整个人很安静,然后把手机关机了,心无旁骛的练字,看书。最后画起画来,就是一些简单的山水花鸟图,怎么能打发时间怎么打发,这才放假,他先开心会儿。
没有事的话,他可以摆弄这些东西一整天,挨个的玩一遍。还不够的话他跑去公园边,找几个老头下下棋,其实还蛮有意思。
下完棋还可以跑跑步什么的,也都还行……
过几天再考虑假期干点啥。
……
沈南泽昨天晚上把秦年弄卧室睡着就回家了,他留在秦年那儿老有一些变态的想法。他要再干下去,秦年醒了会宰了他吧。
秦年肯定是生气了。
他打的电话关机,发的消息一条都没有回应,奔现后秦年经常都对他没好脸色,他是习惯了。
他在会厅,表情不冷不热的,想东西舌头在嘴巴里动了动,小荡漾。
他被他爸抓来到处走动,又又又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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