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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泽是老在他面前硬气,不肯就范。沈家不是捏着小辈翅膀强硬灌的人家,嗯,可能不是因为沈家不沈家的缘故,好歹是坨爱情结晶,舍不得乱折,有点宠惯了。
就这么个情况。
沈南泽求他哥的时候,秦年还在焦急的等着日光给雪山染色的神来之笔,他用保温杯里的温水吃了药,脸上终于显露些许不同于平时的兴致,情绪高涨。他扛着摄影设备跟着许杨君跑的欢,用机器数据疯狂收录记载那破开天际的万丈光芒。
金色和光亮在出来的一刹能把人拉在奇景的咫尺,直面金山灵魂都可以与漫天金色产生和颤共鸣。许杨君选的地方好,秦年从来没见过那么璀璨耀眼的东西,亮的只要靠近就会有一种污糟糟的东西、邪祟啊很容易在瞬间被瓦解,被净化的奇异感觉。
自然神妙无比。
观景台周边那些石头山路坑坑洼洼的绊人的要命,秦年为了见景负重,走的却格外顺畅不已。
沈宁远告诉沈南泽:“我想看你的当然可以看,那是我可以。”
“但是小泽,这事我不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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