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哗一下就挂起了细碎的阳光。
你说两个男生老腻歪一起图啥呢,又不做那种奇怪的事,反正混在一起就挺开兴。
“秦年!”沈南泽就傻逼着叫他,叫的贼大声。一边叫人一边向他走来。
总觉得这人身上有种黏糊糊的劲,秦年看他那架势,担忧沈南泽会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不检点的事。
但沈南泽只是走到他面前,像很多男生兄弟情深那样,虚揽他的肩,笑嘻嘻的问他:“我今天帅不帅?”
“没我帅。”秦年白了他一眼。
“哼哼……”沈南泽就是很高兴,虚揽着人有事没事盯着人看。
“你怎么不拿爆米花?”他看着秦年拿了汽水就要走,呃,怎么说,就是有点愣住。
“我不吃。”秦年告诉他。
“我吃啊……”沈南泽告诉他。
“哦。”秦年去捧了一桶大的,沈南泽当下眼睛就眯弯了,他也不帮秦年拿汽水什么,就让秦年夹着两瓶汽水,搂抱着一大桶爆米花动作不方便的走,进了场。
位置在中靠前排,影厅就是正常观影厅,电影秦年让他随便选。虽然沈南泽来电影院不是真的想看电影,片子也是随便选的,但他抓着爆米花真就那么看进去了……
秦年。
秦年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不过从进场开始,他的一只手就被沈南泽抓着非要扣着没松手过。电影院里光线不明,没人去理会一个睡觉一个看影的俩男生,那手就扣牵的明晃晃的。
秦年真困了,他一般不在外面睡觉,也不会和人有约在这种场合睡觉。他又不熬夜,平时作息很规律,按理说也不该困。
反正这场电影他就这么睡过去了。沈南泽看着他睡,自己看电影时不时瞅他几眼,自己还挺乐呵。
就,谈恋爱就是件很奇奇怪怪的事,有时候看起来无聊又无趣。
那两小时就这么过了,秦年被沈南泽叫醒,问他想去哪里。秦年做梦还懵着,说什么可可西里……
“西里?”沈南泽奇怪,那是啥地?两人先出了电影院,时间差不多,找个吃饭的地方。
秦年告诉沈南泽,过几天他要回老家看陪他奶奶,要去一段时间所以别来找他。沈南泽问他自己能不能跟着一起去。
“你去个屁。”他是粗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爱挂嘴里。这下轮到沈南泽瞪他,给他白眼。
他爸叫他别搞乱七八糟的东西,秦年也告诉自己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事情搞大了他可能负不了责兜不了底,他也不想当个坏人,但有些东西好像不是说控制就控制的。
秦年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说不上那里不好,但他就是浑身难受,不是那种身体上的疼痛不舒服。他就是心里面有一种躁,越是临近手术的这几天他的感觉越抓狂,脑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扭曲撕扯,什么东西在弯来直去的动,什么东西在神经上爬来爬去的又痒又烦。
但他在家里等待的这些天,每天表现的都很平静,除了偶尔摔破几只碗。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每次摔破秦年都要蹲在地上看半天,然后慢慢把那些碎片用手捡起来,连细碎的渣子都不放过,全部捡起来之后才全部一起扔进垃圾桶里。
他最近也不练字,不是发呆就是自学一些计算机语言编点花啊草的玩,堆房子什么。原本这个长达将近三个月的假期他是要再学点东西或者尝试赚赚钱什么,他之前是有点忽略身体上的事吧,高考考嗨了把医生的话甩一边。
现在这事被一头重提,计划什么的通通被打乱,他估计他好长一段时间得在医院待着,属实开心不起来。
秦年其实不愿意总想着那些东西,想着他爸想着连秀娥想着他的身体诸类,这些东西他都想了十多年了,实在是想的很心烦,每次想都不会愉快,一点开心也无。
但是呢,这些东西又仿佛无时不刻的围绕在他身边,稍不注意他就陷进去。他前段时间过得还行,可能是觉得自己耍人玩耍的开心了,耍完了人还贴着赶着上来,好玩,啊真是一个傻逼。
沈南泽就一傻逼。
秦年蹲地上捡第六只碗的碎片,前边五只他捡的时候都没事,这第六只的碎片渣子他用手掌按吸的时候,终于还是把他手给割破了。
割破的口子不大,溢出几滴血。秦年看着手,站起来把手伸到水池子冲了冲,晃神。
他很少来过月经,每次来也就一点点血,就是来的时候肚子闷痛浑身不舒服,因为身体同时有两种性腺两套器官,他不知道啥原理,可能一条藤一个瓜包熟吧。他这长俩,营养不够?反正两个都无法发育好,两个都是萎靡不振的样子。
阴茎偏小,下面那个部位也很小。
秦年怎么说呢,他平时不会太在意那个部位,只有每次那一点血流出来的时候,他去洗澡才会很……魔幻的摸一摸,然后看着手上的血迹发呆。
那种感觉很微妙也很神奇,反正就是挺呆,茫然。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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