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比他过分多了也没怎么地,秦年更不怕自己被怎么地了。
……
在飞机抵达的西北大市的第三天,秦年睡够了也稍微适应了这边的气候,这时候离开学大概不足一个月。
第三天的时候他出门,不知道说他运气是好还是不好,西北壮丽,常常有为着各种奇景而来的旅人,秦年走出酒店没多远就遇到一个又硬气又怪坚定的人。
那时候他在看着一个藏族小孩发呆,那小孩穿着鲜明的当地民族服饰,头发扎的像一团杂草,小脸红黄红黄的小小年纪就有雀斑,眼睛黑黝黝的展露着一些害羞的情绪。
秦年起初以为这是个小姑娘,然后这小破孩扯着嗓子粗糙的喊他“姐姐。”
“……”
西北大市的天很蓝也自有一种沉静的独特风情,在这蓝天煦风底下,秦年生出想踢这小破孩一脚的念头。
他穿的衣服很普通很中性,这不现在男男女女的都走这款风格吗……秦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也不长。
什么眼神啊。
那小破孩是自己跑他跟前,一脸通红又渴望的笑对着秦年,这个崽大概都没有一米高,所以秦年居高临下看着他,恶狠狠又冷冰冰的压低嗓子说道:“叫叔叔!”
这嗓音一出那小破孩表情都裂开了,笑容一瞬间从他脸上转移到秦年的脸上,秦年歪嘴一勾满意的不行。
然后。
他的恶言恶语才开口没几秒,秦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一扭头看,有个穿的破破烂烂的汉子举着个相机对着他,不清楚是拍照还是录像,秦年霎时笑容就隐了下去,表情冷下来。
他站在原地盯着那个汉子,等解释。
不知道说是汉子适不适合,这人大概一米七几可能还比秦年矮上一点,衣服穿的灰扑扑的,长相显老,笑容却很真诚。虽然衣服和鞋子不大干净甚至有几分落魄的模样,但秦年看他手里端着的摄像机不便宜。
那人被他盯着并不显得尴尬,拍人被抓包不好意思什么的也都没有。他不慌不忙的固定好设备,冲秦年招手,热情的招呼一嘴的不知道那个地方的方普话:“小兄弟长的真给劲,拍张照片不介意吧?”说完又冲秦年做勾手动作,示意他过来。
秦年瞅着他没动,转头看那小破崽,伸手用力掐了一下那小破崽的脸。那小破孩被掐的愣住,眼泪汪汪的撇嘴要哭不哭,然后一把打开秦年的手头也不回的一溜烟跑了。
小破孩跑路后秦年才勉为其难的走过去,那人把位置让开,示意他看拍摄出来的东西。调出来的照片不少,这汉子恐怕有点手法又是个技术派,山景气象图片还没处理就足够惊艳。秦年看到了自己的照片,不止一张两张。
有他走路揣手懒洋洋的站别人摊子边,有他和那小破孩侧拍的好几张,小破孩对着他羞涩腼腆的笑,秦年笑那小破孩的,气氛搞怪又意外的有几分温馨。这人八成跟着他不是一两分钟了,秦年神情并没有因为这几张照片缓和,虽然他也觉得拍自己拍的还挺好看的。
他寻思着可以把照片要来发给沈南泽那傻逼看。这个想法一过他眉头就拉皱了。
接下来他做了一系列很奇怪的行为。他先是把手机卡卸下来手指捏着似乎要掰断,后来又重新把电话卡安装回手机,打了个很短的电话。然后再次把卡卸下来,掰断扔进垃圾桶了。
“不好看,把它删了。”他做那些事的时候拍摄的汉子就在他身边,把他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楚。包括秦年一开始看照片露出那点微末的愉悦,到后来脸色一变,再然后……
明明就挺喜欢的嘛,干嘛还要装作一副讨厌的样子。
现在的小孩真是搞不懂,这性子不好。几张照片而已,人家不愿意,许杨君自然只能把它删了,嘴巴咋舌几声,叹气:“好吧。”
他这人有个毛病,看到好看的东西就喜欢拍,好山好水,风月和男人女人。他就路边瞅着这小伙长的好看,长相阴柔阴柔的,看眼睛又很清冽,人好看气质也是独一份,所以顺路跟着拍几张。
“删了。”许扬君两手摆了摆,不开心,搬着相机就走了。
秦年也自行走着,回头看了一眼扔卡的垃圾桶,后来的好几年他再也没有用过那个手机号绑定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同时也将一团想不开的烦恼割了去。
大部分时间里,他是想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一开始拥有的东西少了,久而久之习惯了,就不再想多添东西。
再说了,他这种上一秒晴明下一秒雷雨的极端气候,连他自己都很难忍受呢,就不必让别人一会儿烤火一会儿淋雨的了。
他割完舒畅了,沿路去买一些简易的行装。他现在手里有一笔巨款,先挪用挪用,打算去计划的里的第一站“日照金山”。
那通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沈南泽刚跨看过南城大学城的房子地段,特别是南大那一带,他寻思把零花钱掏一掏弄一个。
他们那几个又鬼混在一起,沈南泽想忽悠他们的钱,他不光需要一个南城的小窝,还想学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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