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逆着光,乔之然看不清主人的神情,神智已被汹涌滚来的情欲淹没,只能依据本能回话:“发情了…给主人玩,啊呀——给主人解闷呼……主人不想玩,就、就憋着,收回去,不发情了唔…”
确实是只乖狗,值得一些奖励。霍先生决定赏赏他的逼。
家居拖鞋的鞋底没有皮鞋硬,但是踩在柔软的小逼上也足够刺激了。乔之然眼神都是朦胧的,几乎要迷失在花穴传递来的快乐里。主人还很有技巧地轻揉慢碾,逼得他上下几张嘴一起流水,生理性泪水簌簌地往下落,打湿了整张脸。一张芙蓉面上又是水渍又是潮红的痕迹,再没有清纯的样子,更像只知道高潮吞精的母狗荡妇。
小狗的教养很好,即将登上高峰,也没有被快乐冲昏头脑。他喘息着请求:“主人、主人呜,贱狗想高潮,求主人……”
乔之然还没说完,就被主人打断了,“不许,”霍屿微微勾唇,笑得恶劣极了。“不许高潮。”
奴隶没有射精高潮排泄的自由,主人不许他高潮,他就只能忍着。这是必修课。
乔之然接收到命令,本能比大脑更快作出回应。他拼命深呼吸,大口大口吸入新鲜的、带着丝丝凉意的空气,想以此带走身体的燥热和对高潮的渴望。葱白的手指紧紧攒住身下的地毯,双眼下意识向上寻觅,抓住霍屿的眼睛,仿佛能从中汲取到巨大的能量。
最后一丝战栗收尾,乔之然完成了主人的命令。
他是世界上最棒的狗狗。
“好乖,”霍屿从不吝啬对乔之然的夸奖,“乖乖想高潮吗?”
乔之然用不甚清明的眼去看主人,他的思维还留恋着刚刚的欢愉,但小狗有诚实这一优秀品质:“想的,主人,小狗想高潮。”
霍屿的眼睛里还盈着令人心醉的温柔,手下动作却狠厉又直接,抓着小狗的后脑勺摁到胯下:“吃鸡巴,吃得好就赏贱逼高潮,好不好?”
乔之然口鼻都被布料掩住,回答不了主人的话,只好从喉咙发出几声黏糊的呜咽回应。
闷了好一会,霍屿才松手,此时乔之然已是满面春光。那狗鸡巴被困笼里硬不起来,竟然淅淅沥沥滴起水来,活像是这处得了高潮的恩典。也不奇怪,狗本就该对主人的味道敏感,乔之然本就馋主人的鸡巴馋得要命,如今时隔多日终于闻到,哪有不激动的。
乔之然还在愣神,霍先生看了正欲催促,小狗已经陡然回神,忙探身为主人服务起来。
他倾身向前,双手轻轻搭在霍屿紧实的大腿上,唇舌轻启,毕恭毕敬地将小主人请出来,倒也不急着含吃,先与大龟头亲亲热热地亲一亲,舔干净龟头分泌的黏液,再用柔软的脸颊贴贴狰狞的柱身,纤细柔软的指尖划过大腿内侧,落在两个饱满的蛋蛋上,温柔的安抚。
霍屿眼中欲望翻腾,暂时压下刚刚想说的话,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叹。身下辛勤“工作”的小狗听在耳中,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
他没有上来就吞吃深入,而是将大鸡巴含半根,灵活的舌头滑过鸡巴的各处敏感点,挑开包皮刺激大鸡巴,轻轻吸吮龟头,手上也不松懈,还在温柔地刺激沉甸甸的两颗大蛋蛋,不遗余力地服务主人。
直到主人摁一摁小狗的后脑勺,乔之然才真正吞吃起大鸡巴。他一点点往前含,直到嘴唇碰到粗粝的耻毛,这是龟头已经进到喉咙里了。霍屿把手放在小狗咽喉处,轻轻摩挲:“啊,凸出来了呢。
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校园剧里不染凡尘的温柔学长,乔之然却一下子软了腰身。他越高贵,他就越显得低贱;他越不染凡尘,他就越显得欲望缠身。
乔之然更加卖力地为主人深喉,喉口生理性的吞咽动作仿佛也是在为口交服务。他确实是一只淫兽,一只独属于霍屿的淫兽。
直到因为体力不支,乔之然的动作逐渐放慢。他恍惚间好像听到主人轻叹一口气,带着能溺死小狗的纵容。一双大手抓住乔之然的头发,帮他完成最后的冲刺任务。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