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听着沈墨手机里传来的“good!”“excellent!”“perfect!”的卡通音乐已经气得想杀人了,这人脑残吧把自己晾在一边在那玩开心消消乐,这破游戏他妈都不玩!心里不断问候沈墨的祖宗十八代。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灌肠液带来的尖锐疼痛让顾旬模糊了时间概念,他想起自己以前不觉得灌肠有什么,不过是受方必做的功课罢了,他也没帮人灌过,他嫌脏只管自己享受,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居然这么痛苦,以前应该对床伴温柔一点的,他苦笑着想,可能就是因为自己那么混蛋才有今天的报应吧。
沈墨看了看时间已经有二十分钟了,虽然他想给这人一点教训故意多晾了一会,但憋久了总归对身体不好,他关掉手机起身进入清洁室把人捞起来,拔掉塞子按在马桶上面。
顾旬身心都很难受,他憋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秽物立即喷涌而出,更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人一直盯着他排泄,这更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线,忍不住啜泣起来。
沈墨懒得安慰他,给他清洁以后又给他灌了三次,流出来的水彻底干净了才把人放出清洁室。
顾旬恨不得趴在床上哭个三天三夜,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情都赶在今天了,殊不知之后还有更丢人的。
沈墨让顾旬跪趴在床上,拿着鞭子指导他姿势,“屁股再翘高一点”,话音刚落就是一道带着风声的鞭子抽在顾旬屁股上,立马留下一道红色的檩子。
“啊——!”顾旬痛呼一声,他这辈子都没被人打过,父母和哥哥宠爱他从不对他动手,同学老师敬畏他的身份对他礼貌有加,只有身后的这个人敢这么对他。
“已经很高了!”顾旬不服气地反驳道。
沈墨抬手又是一鞭,完完整整地覆盖了之前的痕迹,双倍的疼痛在顾旬屁股上炸开,顾旬痛得眼前一黑。
“不许狡辩。”沈墨冰冷地说,用鞭柄敲了敲顾旬的臀,“再高一点。”顾旬乖乖地继续沉腰,将屁股翘到他能力范围内的最高。太羞耻了,这辈子没有这么丢人过,可惜顾旬还是想早了,这还不是最丢人的。
沈墨终于满意这个高度,按着自己的喜好下了命令:“自己把屁股掰开。”
沈墨终于满意这个高度,按着自己的喜好下了命令:“自己把屁股掰开。”
顾旬听见恨不得从床上弹起来,可惜他现在没有力气,只能装作自己没听见。作为一个资深的do他太熟悉沈墨想做什么了,他以前也爱这样对自己的奴隶,但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同等对待。
沈墨见顾旬没有反应也没有多生气,一回生二回熟嘛,他清楚这个奴隶和以前自己调教的都不一样,从来不会遵从命令的,他怀疑顾旬是不是有brat倾向brat:喜欢故意违抗do的命令,故意惹do生气的sub。不听话也没关系嘛,打到听话不就行了,他眼睛流露出狡黠的光。
“啪!”
“啪!”
……
“啪!”
凌厉的鞭声回响在顾旬耳边,伴随着他的惨叫和哭喊,怎么会这么疼……这个力度是人能承受的吗,他感觉自己屁股已经快被打烂了。
顾旬养尊处优已久的皮肤经不起这样残忍的对待,每打一鞭就是一道红痕,沈墨控制着力道没有破皮流血,看上去只是一片绯红而已。
大约打了二三十下,顾旬实在是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屁股肯定已经流血不止了,他把手往后伸去想确认一下有没有血迹,手触及之处一片干燥,只是摸起来有点肿有点烫而已,他放下心来,想来这个调教师对自己的客户还是有分寸的。
沈墨快要扬起的一鞭及时收势,他想不通这个奴隶也算是阅尽无数do了——至少俱乐部有几十个调教师都被他轮了一遍,怎么还会这么蠢,鞭子打在屁股上和手上能比吗,万一自己用力过猛给他打折了怎么办,于是他起身到摆满道具的架子上拿了一把钢尺。
沈墨捉起顾旬刚才摸屁股的那只手,扬起手臂狠狠打在手心上,顾旬疯狂挣扎,可再怎么用力也摆脱不了沈墨的桎梏,被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心被一下比一下重的钢尺打得通红,他嘶哑地哭喊着:“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
沈墨见人哭得惨,心软松开了顾旬的手,将钢尺放在床头柜上,拿过了鞭子走到顾旬身后命令道:“把屁股掰开。”
顾旬心疼地看着自己肿胀得发烫的手,靠近嘴巴呼了呼,疼痛没有丝毫缓解。而这个可恨的调教师还让自己用被打得可怜兮兮的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好气啊,但他又什么都做不了,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只能来日算账了。
顾旬双手抓着自己的臀瓣向外拉扯,瞬间痛呼出声。
“呜——”
沈墨猝不及防地往他的小穴抽了一鞭,那个洞口立刻痛到瑟缩了一下,闭得紧紧的。
沈墨看到他粉嫩干净的小穴有点欲火中烧,命令道:“二十下,放松,等你小嘴张开了我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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