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12月,a市下起了初雪。
这已经是他们度过的第三个初雪了。
顾旬刚吃完晚餐就拉着沈墨在落地窗前许愿,依旧是那个雷打不动的愿望,他曾对着流星,对着五星连珠,连圆月都不放过,好像许的愿越多,他和沈墨在一起越久。
沈墨近乎宠溺地望着他,明明这人比他还大,却总让他觉得像小孩子一样。
可是,自己也跟他一样想和对方白头偕老,不,他比顾旬更想。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顾旬又对着沈墨东拉西扯。
“陶白白说,狮子座这个星期膝盖和腿有可能会受伤,你最近小心点。”顾旬又不知从哪看到的星座运势。
沈墨无言以对,过了片刻才回他:“喔,我不信这个。”
顾旬“哼”了一声,“可是星座说射手座和狮子座是绝配诶。”顾旬是典型的射手座,花心滥情,认真起来却专一忠诚。
沈墨失笑:“那有时候也可以信一下。”
顾旬情不自禁地就要凑过去亲他,沈墨用手指抵住他的额头,莞尔道:“你可别招我,是谁说我昨晚纵欲过度了,今天要休息的。”说完又吓唬他,“再招我你今晚也别想休息。”
顾旬只能作罢,在十一点到来前把人拐上了床。
沈墨为了他的健康没少给他立规矩,不仅烟酒全戒,每天定时运动,还得早睡早起——11点上床,晚一分钟十鞭,他没少为这个吃苦,终于也改掉了熬夜通宵的坏毛病。
正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时候,沈墨的电话铃声响起,一看是顾旬妈妈打来的,他猛地起身,走到卧室的阳台上同顾旬妈妈寒暄。
大意是顾旬妈妈想让沈墨和顾旬一起回他们家过年,想问问沈墨方不方便,有什么想吃的她好提前准备。
沈墨欣然答应,和顾旬妈妈聊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结束,在顾家人这里他总能品尝到家的关怀和温暖,年少的遗憾被另一种方式弥补,一阵暖意浮上心头。
打完电话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卧室,他轻轻拉开被子,到离顾旬有点远的地方躺了上去,顾旬迷迷糊糊地靠了上来,沈墨的手撑在顾旬胸前不让他近身,“你离我远点,我身上冷。”
顾旬睡眼惺忪,下意识地揽过他紧紧抱住,嘴上嘟囔着:“抱抱就不冷了……”
沈墨含笑,依偎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叮咚~”微信的提示音响起,沈墨被吵醒,气呼呼地拿过手机指纹解锁,想看看是谁扰他清梦。
清晨的风:先生,请问您最近有时间吗,奴到a市了,想来看看您。
他眯了眯眼,这个人他不认识,翻过手机一看,这是顾旬的手机。
沈墨蓦然清醒过来,难不成顾旬背着他还在联系别的sub?他忍不住做最坏的打算。
顾旬没有清除聊天记录的习惯,而与这人却没有任何记录,说明许久没有联系。没有备注,说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再翻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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