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宽慰,转而又被不停前后上下磋磨着的细线勾起更深的欲望,淫水喷出一股又接了下一股,已经打湿了大腿根,可那里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那根线极快地摩挲着她的阴蒂,不停将穴口溢出的水带到前面来,也将快感带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细绳不时上提压迫到阴蒂,被勒紧的嫩肉传来极致的酥麻,使得她上半身紧紧贴在墙上,下身不自觉地随着扭动,甚至迎合地蹲下半分让细绳勒得更深更紧。
“唔嗯……嗯啊……哈啊……”她一刻不停娇喘着,咬了半个唇扭着细腰,就要攀登极乐的高潮。
“时阳……唔啊……啊——”他看得眼红,一把扯紧了那绳猛地上提,他最后这下狠狠勒上了她充血的阴蒂,她浑身过电一般战栗不已,直接攀上了高潮。
隗月身子软如泥般贴着门滑落,被时晟捞起按在墙上:“这就高潮了?骚货,老子的鸡巴还硬着呢。”
他拉开裤链,盘旋着黑紫青筋的巨物弹射而出,挤进她两腿之间。
“夹紧。”他抽一下她的屁股,给了她几分清醒。
“唔嗯……”
她刚高潮过的身子极度敏感,阴蒂还充着血暴露在外,就猛的被滚烫的硬物闯入紧紧摩擦,她被刺激地叫出声,身下顷刻间大雨滂沱,淫液在他挤进腿缝的瞬间就涂满了他的茎身。
“老子让你夹紧。”她双腿虚浮无力,还未支起身子夹紧双腿间的巨物,屁股上又挨了他一巴掌。
这反而让她更兴奋起来,挪动了步子把巨物紧紧夹在腿间,滚烫的硬柱又涨大几分,只是被她腿夹着前后磨着她的蚌肉,他就已经头皮发麻。
他实在太久没有过女人了,上次还是应酬时喝醉酒,看见了一个跟她极像的人,他把她按在床上亲吻,可她叫床声跟隗月不同,甜腻却不柔媚,他猛地醒来,硬是把已经抵上了穴口的那物收回来,跌跌撞撞地跑了,被经纪人不知笑了多久。
如今她竟就在他身下,他这样真切地用那物紧贴着她最隐秘的部位,感受着她的热度和不断流出的淫水,听她媚极地叫,简直像做梦一样——他真怕这又是他的梦。
“哈啊……时阳……好烫……嗯啊——”
她感受着他惊人的热度和一如从前的粗壮,被肉柱的摩擦荡起不断的涟漪,快感沿着身下的神经传到大脑。
“慢点……不要……啊——”
她承受不住刚高潮过就接踵而来的汹涌快感,若刚刚还是轻拢慢捻的和风细雨,如今就是愈演愈烈的急风骤雨,他挺腰快速地在她腿间抽插着,每一下都重重挤压着阴蒂摩擦,被高潮的余韵放大了酥麻传出,还不时撞到穴口,引得更多水溢出来,十几下就让她腿又软得夹不住。
“啪!”
她屁股上被拍出了红印子,每次腿软松了一点力就被他狠狠抽一下,只能昂声叫着一次次勉强夹紧巨物,穴口被一次次路过又离开,吐出饥渴的津液,极速的进出磨得她阴蒂又红又肿,竟然又开始攀登新的高潮,阴蒂的快意和穴肉的难耐同时冲上巅峰。
“时阳……唔啊……快……快到了……”
她媚得像在撒娇,抱紧了他的腰与他贴得更近,只消几下就能把她再次送上极乐。
可挺腰急动着的男人突然顿住,用尽力气忍了继续下去欲望,一手扯下了环着他的手臂后退一步,看着咬唇陷在情欲里的女人靠在门上朦胧地望着他,胯下涨得厉害,嘴上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求我。”
隗月不清醒的大脑缓慢转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绵软的身子往前一扑就进了他怀里,被强行打断的高潮和空虚已久的穴肉都在叫嚣着欲望,她抬头楚楚可怜地看他。
“时阳……操我……求你……”
这从善如流的淫荡模样不知为何又激怒了时晟,他扯了她的手腕几步把她拽到床边,一把把她摔到床上,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一阵天旋地转,隗月陷在柔软的床里,粗暴的对待并未让她惊慌,反而多了几分兴致,身体被包裹的感觉带来更多安全感,勾起更多渴望。
她勉强直起身子,双腿侧边并着轻轻摩擦,淫水溢出了更多。她抓了他的衣摆,望着他娇求:“时阳……来操我好不好……小骚逼流了好多水……”
他不语,只是低头看她,不辨喜怒。
她突然福至心灵,又拽拽他的衣摆:“老公……老公操我嘛……”
他喉头滚动,嗓音低哑道:“继续。”
“唔嗯……老公……求老公操月儿……好想老公的大肉棒……”
她真是没心肝的,时晟想,从前她只有被他操得神智不清时才会被哄着叫一句,如今,呵,倒是懂事得很了。
可他偏偏就这样消了气,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地推倒了她,把她压在身下。
他与她身躯紧紧相贴,身下的娇人儿皮肤滚烫,他泄愤般咬了口她的耳垂,却激得她战栗,她想叫出来,他却吻上了她的唇,将所有声音淹没在两人口唇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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