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腔囊,淫邪的电流刺啦穿透神经,淫液和初次的鲜血在进出间被挤出,打湿了一片下体。
疼痛不过一瞬,欢愉却绵绵不绝,如潮涌至,而唯一的那声痛呼,也被堵在仅仅一粒圆扣下,变作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微弱,细碎,却最能撩拨施虐的神经,将其引入万劫不复。
床柜震荡,红浪翻滚,鸠觞逃无可逃,索取却愈发不知节制,难以承受。
棕色的肉棒不知是充血还是浴血,也带了红色。雄虫大开大合地在温柔乡中操干,初尝情事的小口再是饥渴也难顶进攻,已是服服帖帖,被插入时便自觉夹紧,肉棒抽出时便乖巧松力,以期少受磋磨。
然而小口窄小,哪怕蜜虫天生为此,毕竟也是第一次,那肉棒又极粗大,不需要耍什么花招,只消一插,便能将一张销魂小口塞得严丝合缝,再一抽,就将饥渴的红肉厮磨彻底,榨出一汪春水,逼出一声仿佛求饶的哭音。
可下一次插入,不懂得吸取教训的小口又会缠上来好好吮吸。
云端极乐,不过如是。
约莫百下后,雄虫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这才放了关,一个深插触底,赏了第一次开张的小蜜虫一次量大管饱的内射,爽了。
也不管体力不支半途昏迷的小家伙,蜜虫能以雄虫精液为食,昏迷着也不妨碍吸收进食。
伸手接过奴仆送来的便服,穿上,尼尔大步离开,战后放松过,他要去休息了,后天他将再次进入一场为期至少三个月的战争。
至于鸠觞,对于他来说,今夜远未结束。
“把这蜜虫送进信息素提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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