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的接触,看着皇帝的身形,听着皇帝的声音,还有一些小动作,郑琦心中甚至已经基本可以肯定眼前的皇帝就是那个会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任凭自己欺辱的阿景
"郑琦!"思索间,皇帝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严厉,郑琦猛然反应过来,在这御书房的门口,自己又一次的与皇帝相遇,自己尽管如此怀疑,可是还没有彻彻底底的确定,如果真的是,他毕竟是皇帝,若是翻脸,自己定当死无全尸,又或者挑明事情,赌一赌阿景对自己的情意。
郑琦急忙跪在地上,低下头:“陛下恕罪。”
“你不过是个侍卫,同朕说话也敢走神!”
“属下有罪请陛下惩罚!”
听到郑琦请罚,阿景冷笑一声:“罚?刚才不是还说让我恕罪吗?这罚也让你说了,饶也让你说了,那还要朕做什么?”
郑琦心中一惊:“属下知错,任凭陛下处置!”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郑琦,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怨恨,之前自己不过是太过害怕,下意识的拒绝了戒尺的插入,这个没良心的直接把自己轰走,任凭自己如何求饶请罚都没用,之后的几天里,自己再去找,也都是把自己轰出来,从那次到现在,从未给过一分好脸色。
自己只有借助皇帝的身份来做掩护,故意装作偶遇,有时候实在是想的紧了,忍不住叫住人随意的说两句话,可是原本以为过了几天,这个人气也该消了,谁知昨天再去的时候,竟然还是被拒之门外,今日再看到他,心中怎能不怨恨。
想自己堂堂帝王,如此去讨好这个人,可是他却这又让自己如何不恨。
皇帝一甩衣袖冷声道:“呵呵,看来这自己做主的毛病,你是改不了了,应该让刑部的大牢好好的教教你。”
郑琦的心里立刻慌了,皇帝毕竟是皇帝,想必自己之前几日没有理会他,现在已经磨光了皇帝的所有耐心,郑琦抬头看着皇帝,若是进了刑部的大牢,自己恐怕受得折磨和痛苦是不敢想象的,倒不如直接死了来的痛快,或许真的可以赌一赌,反正横竖都是死。
“陛下,属下知道罪该万死,也不劳烦刑部的人,属下自行了断。”话音刚落,郑琦就拔出佩剑,准备自裁,可是下一秒,手中的佩剑便被皇帝一脚给踢开了,郑琦握着手腕,有些惊讶的看着皇帝,赌对了吗?
皇帝现在的心跳的很快,天知道刚才郑琦说自行了断的时候,自己有多害怕,还好自己反应快,要不然郑琦真的会死在自己眼前。
自己说送去刑部大牢不过是随便说说吓他的,自己怎么舍得呢,宁可自己受苦,也不忍心看到郑琦受到伤害。
心,跳的很快,刚才自己太害怕了,到现在依然平静不下来:“你,好你个郑琦,胆大包天,你当真不怕死?”
郑琦抬眼与皇帝四目相对,轻声道:“属下当然怕死,只是属下在赌阿景会不会看着属下去死,看来对阿景来说”郑琦的话,直接让皇帝愣了,反应过来的他急忙打断郑琦的话:“闭嘴!你跟朕进来。”
皇帝屏退了所有人,只带着郑琦来到了御书房,这次郑琦没有跪下,而是歪着头静静的看着皇帝,皇帝接触到郑琦的眼神,不自在的撇开头,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朕是阿景的?”
郑琦突然笑了一下,说道:“就在陛下您刚才问属下话的这一刻,属下才完完全全的确定,您是那个任属下随意玩弄欺负的阿景。”
皇帝转过身,有些不明所以:“你之前不确定,为什么还敢那样?就不怕真的死了吗?”
郑琦向前一步,走到皇帝面前:“阿景是皇帝,在最近几天,我已经猜到了,我只是想着,你是皇帝,若是觉得没意思了,够了,肯定会杀我灭口的,刚才你说把我打入刑部天牢,我就想着,横竖都是死,倒不如赌赌看,说不定还有命活,看我赌对了不是吗?”
皇帝看着郑琦,还是不明白“既然你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说刚刚才知道?”
听到皇帝这么问,郑琦笑了:“我的意思是说,是皇帝的阿景不一定会继续任我欺辱,可是,在刚才我确定了,即使是皇帝,我也一样可以随意的玩弄,是吗?阿景!”
郑琦说着,手就摸上了皇帝的身体,来到皇帝乳头的部位,隔着衣服,慢慢的摩擦起来。
皇帝的身子立刻就软了,几乎都站不住:“郑,郑琦,你先,先不要这样,我还没,没有问清楚,你”
郑琦的手停下了摩擦的动作,眼神略带疑惑;“阿景,真的可以吗?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被我玩了吧,真的忍得住?”
皇帝微微皱起了眉,眼睛也变得红红的:“郑琦,我们去,去后面的房间好不好,哪里有可以休息的床铺,我,我站不住。”
郑琦笑了,这才把手收回来:“好,就去那里。”
御书房的后侧有专门供皇帝休息的地方,虽然不如皇帝的卧房豪华,却也比郑琦的房间强太多了。
一到房间,郑琦自然的坐在了床上,摸了摸铺的被子:“真是高床软枕,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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