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舌头伸进耳朵里。
纤细的脖子被来回地舔,有时吸一两口,苏想尘僵着身子无可奈何,放任苏泽的动作。
纤细的腰被粗壮的手臂抱住,苏想尘坐到了苏泽的腰上。
“别和你哥哥说。”苏想尘哀求着。
他不希望他两个儿子都这样,他们应该娶一个小o,然后自己帮忙带孩子。
胸前小小的奶子被咬了,想要吸出奶汁一般大嘴用力地蹂躏着,吃了左边吃右边。
然后身体就倒在了床上,他的儿子在嗅他的女穴,大手扒开用舌头一遍遍地舔那两片粉红的花瓣。
空气中奶糖味和雪松味越来越浓郁了。
苏泽喘着粗气直起身来,像一座大山一样笼罩着苏想尘。
他扶着自己的阳具要捅进去,可是穴口只是微微湿润,根本没办法插进去。
苏想尘痛叫着后退,家里没有润滑液,没有避孕套,眼睛发红的苏泽开始看着苏想尘的身体打飞机,从脸到一手就能握住的乳房,肚脐,双腿被合上了,苏泽用手拉开,看苏想尘腿间萎靡可爱的性器,和紧闭的嫩穴。
他手打得很快,很快就射出来了。苏泽用自己白色的精液涂抹自己的阳具再次对准娇嫩未开口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太大了,苏想尘还是感觉很疼。
“我……好想当你第一个……爸爸的穴好紧……我最喜欢了……”苏泽本能地抽插,爱上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慢慢地,苏泽会了,次次都顶到子宫口上,那里敏感,苏想尘的性器慢慢硬起来,随着抽插晃动,他只能抓住。
“舒服吗……舒服吗……”苏泽话特别多,他被欲望烧得一身红,一边抽插还要一边去吻苏想尘的唇。
“看着你……就好喜欢……”苏泽狠狠顶着子宫口,苏想尘身体纤细,要不是被按着,都要被顶飞了。
他也许久没有做爱,被儿子的大棍子一插,里面也浪起来,淫水流个不停,爽得几乎要喷了。
“嗯……嗯……”苏泽喘息表达,拼命往里面撞击,最后狠狠一顶。
“啊……”苏想尘惊叫一声,儿子的阳具在他的子宫口里成结了。他子宫本就小,被那突然膨胀的大东西塞得慢慢的。
他自己的小阴茎因为这样的刺激直接喷射了。
“怎么办……对不起……”苏泽清醒过来,向苏想尘道歉。
“别和你哥说。”
二人下体相连着,一时半会还拔不出来,苏泽把苏想尘抱到自己身体上来,苏想尘小小的奶奶触碰到了苏泽的胸肌,他难堪地用手挡,却被苏泽抱得更紧。
二人相连了二十多分钟,苏泽的阳具才拔了出来,是一根硕大湿红,蝴蝶骨还没有完全下去的大阳具。
“我还要,再来一次。”苏泽把想要逃走的苏想尘抱回来。把开那嫩嫩的小屁股,苏想尘的嫩穴已经被肏开成一个小肉洞,苏泽舔上去,啧啧地吸吮,他一吸,苏想尘僵直的身体就软了,呜咽地逃又被抓住,苏泽越吸越猛,在苏想尘呻吟声加大后,猛地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去,驰骋一般肆意抽插,快速顶送,动作太猛,刚刚女穴又被舔,苏想尘的性器直接喷射了。
苏泽射过,已经清醒不少,他依然把阳具插在苏想尘穴内,抱着他躺好。
高潮过后,苏想尘软得像没有骨头,脸上是舒服过后的红晕。
“我不告诉哥哥,对不起,就这一回儿,以后你还爱我吗?”
“没想到你这次发情期那么凶猛,应该准备更好的,你……先拔出来,不要这样说话。”
苏泽深红湿润的阳具终于拔出,苏想尘腿间不断有精液流出,是刚刚射进去太多了。
“我去买药。”苏泽说道。
苏想尘再见到刘彦的时候他得了癌症。是苏译连夜和苏想尘赶过去的。
刘彦的头发已经掉光了,苏想尘哭得泣不成声,刘彦比较乐观。
“如果这次治好了,我也不能陪你了,我父母都老了,我看不得他们伤心的样子,如果我死了,我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遇到你。”
回到家后,苏想尘一直很消沉,苏译于是没课地时候就回家陪他。
过了半个月,苏译刚做好晚饭,苏想尘正好回来了,吃饭时苏译问苏想尘身上什么味道。
“有味道吗?”他嗅了嗅,说:“没有啊,可能是个同事说话久了。”他垂下眼皮喝汤。
连续几日,苏译都在苏想尘身上嗅到了那股味道,淡淡的荷花味。
苏译怀疑苏想尘也许在外有了情人,便在他下班之前去蹲守。
果然,他发现了一个开着名牌车的a在等着苏想尘,那个a正邀请苏想尘进车里坐,苏想尘不远,推了推他。
苏译记起来了,那是画册本中最旧的一张画,他的父亲。他大步流星地朝二人走去,拉住苏想尘的手腕就走。
苏想尘有些慌张,磕磕绊绊地跟着。
回到家后,苏译问:“你们两个人联系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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