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大一,家里给他选了和许哲颜一个学校。许哲颜上大四,而之前和他关系要好,经常来家里玩的学长——徐庆宇,毕业出来在校任职辅导员,又正好当了许哲诚那个班的辅导员。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从徐庆宇那儿了解很多关于许哲颜的事情,他俩的关系因此变得亲近很多。
突然有天徐庆宇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和许哲诚表白了。
许哲诚当时吓了一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的交往请求。但徐庆宇任然不屈不挠跟在他屁股后面展开花样追求,不管怎样许哲诚的态度依旧坚定。
那时徐庆宇和许哲颜尚还有联络,他偷拿了许哲颜的手机将他约到学校隐蔽角落,从身后迷晕了他,拖到废弃已久的杂物间想要生米煮成熟饭。
但等许哲诚迷迷糊糊再次清醒过来,他已经躺在学校医务室里,好友——开夜店的那个人,在旁边照顾他。
他问好友救他出来的人是谁,好友只是说有个陌生电话打过来,让他去杂物间。许哲诚特意看了电话号码,那个人应该是用徐庆宇的手机打的电话。自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在学校见过徐庆宇。
也是自从那次之后,他对任何人都无法勃起,一人除外——许哲颜。
他承认这样确实很变态,居然对流着同样血脉的哥哥起了这种龌龊心思,但或许正是流动同样血脉,让他和他的身体本能的选择了许哲颜。
手机屏幕忽地亮起,显示来电“许哲颜”。
“明天下午去一趟花店买束鲜花,大概六点左右在公司楼下接我。”许哲颜对他简单交代了一下工作。
那头却沉默了很久,他为了确定许哲诚是否真的听到他的吩咐,不耐烦的叫了几声他的名字。
“哥。”许哲诚眼眶发红,声音沉重。两腿间不知不觉发热发烫,硬了几分,果然又是这样。
对面突然也沉默了几秒,紧接着许哲诚说:“别——”挂电话。还没说完,那头传来挂断的“嘟嘟嘟”声。
现在距离夜店关门还有几个小时,许哲诚心情不好正好退了房下楼喝点酒。刚来到楼下,好友跟他撞个正着。
“你怎么下来了?”好友说,又晃晃脑袋,“先不说这个。外面有几个喝醉酒的混混围着你的车。感觉来者不善,我陪你去一趟吧。小心点,别和他们正面发生冲突。”
许哲诚心觉糟糕,那可是许哲颜的车。他瞬间冲了出去,好友跟着他也冲了出去。
远远只见为首的手臂纹老虎的光头男人抬脚朝轮胎踢过去,弯腰朝车里大喊:“喂!有人没有?给老子滚出来,妈的缩头乌龟!”说完挥起酒瓶朝车窗砸过去,车窗和酒瓶碎裂一地,车门全是光头男人的呕吐物。
“虎哥咱还是走吧,这车这么贵咱赔不起。”身旁的小弟搀着虎哥的肩膀,这句话瞬间激怒了虎哥。
他一脚踹到小弟的肚子上,小弟后仰屁股跌坐到呕吐物上。
“赔不起!?也有老子赔不起的东西?啊??不就是迈巴赫吗,这玩意来十辆我毁十辆。”他脚下不停踹小弟,“妈的胳膊肘往外的废物。”
在他踹得起劲儿,一只手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扭头看到许哲诚的脸嗤笑道:“你是车主?”
许哲诚否认:“不是。”
这让虎哥更激动了,唾沫星子直接喷到他脸上:“不是车主他妈拍老子干嘛!也想挨揍是不是!”
好友一眼认出虎哥,大概是熟人,上前解释道:“哟这不是虎哥嘛,还记得我吗?三儿。这我朋友老板的车,今儿特意开过来撑场面的。误会,误会,您歇歇气。”
虎哥皱眉看了看许哲诚,又看了看他:“什么小三儿小四儿,不认识。别跟老子套近乎。”
他扭头指着许哲诚的鼻子,“想开走车啊?哥大发慈悲,你走吧。”
他松了松皮带,把鸟掏出来,朝副驾驶和驾驶座撒尿,拉上裤链做了个“请”的手势。
许哲诚拳头迎上他的面门,他捂着嘴后退两步,朝地上吐了口血沫子。
“他奶奶的。”
警察赶来时,许哲诚还骑在他身上朝他的脸招呼,好不容易将他俩分开,许哲诚不知道哪儿来的怪力,挣脱警察又踹了他一下,最后被两名警员反锁双手扣地上下才结束这场乱斗。
好友要收拾店面,送他去警察局便回去了。
许哲诚赔了医药费,虎哥赔了修维修费,在警局门口握手拥抱才离开。
虎哥的酒醒了不少,许哲诚转身离开时叫住了他。
“兄弟,你老板是不是叫许哲颜?”虎哥问。
许哲诚回答是,虎哥又说:“你告诉他,别他妈勾引我老婆,破坏别人家庭有意思吗?”
许哲诚这下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许哲颜他不是同性恋吗?
他走过来拍拍许哲诚的肩膀:“哥不是故意的,当时看到车牌一眼认出来了,纯属气头上。车我让我兄弟给你拉去店里洗,不要钱,这个点也打不到车,我开车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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