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男的跟男的怎么做。我来教你。”时祺犹豫不定的时候,娄再次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并掰开了他的双腿。
时祺紧张地盯着他的举动,手指抓着坐垫,手臂青筋暴露,他知道是哪里会被侵入,但是怎么发展这么快的,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会开车吗?嗯!”娄不等时祺反应,径直将勃起的性器直捣花穴,紧致的菊花裹住他肿胀的阴茎,温热湿软地吸住了他的龟头,时祺的表情更是给了他无比的满足。
“疼吗?”娄伸手抚摸时祺被牙齿咬破的下唇,一边缓缓拔出,一边俯身、亲吻、安抚他。
怎么不疼,屁眼肯定裂开了吧,后悔死了,怎么被他骗上床的?连价格都没有来得及谈,这下被白操了,根本没有那么舒服,他都要疼死了,下体跟斧头劈开了一样,屁眼被操烂了吧,呜呜呜。
“不、嗯,不怎么疼!舒服!”时祺反手扣住娄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指甲深深扣住了娄仲伟的腰肌,刮破了几道印记。
小狗一样还记仇,真是可爱,娄喘气声变得沉重起来,掰开时祺洁白的屁股,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这感觉,真好,年轻美好的肉体,忍住了疼痛,任凭他进行侵入、蹂躏,看来又一个年轻男孩也被自己的魅力迷倒了。娄仲伟一直都很清楚,他的身价、能力、还有外貌,是重要的筹码,也是他在感情中无往不胜的武器。
时祺忍耐的神色,确实取悦到了他,这个男孩只见一面就爱惨了自己,娄仲伟怜爱地舔蚀时祺的脸颊,低声诱哄道,“再忍忍,”
“马上就舒服了!”他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轻柔,但是因为型号问题,还是会带来一些滞涨、酸痛感。所以他也愿意用舌头和手指抚慰时祺,减轻他的不适,然而话音才落,就听到时祺用砍价的语气询问。
“你能给到五百万吗?”
“你说什”下体富有节奏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娄僵硬了片刻。
刚品出点趣味,竟然不干了?这什么人哪真是,时祺一边向后仰身,更负距离的贴合娄的身体,一边回复,“你出不起吗?觉得我不值这个价?我干净的没有被…嗯!两百万可以吗?”
“呵,给你了!”娄不再手下留情,捏着时祺的两只手臂,背在他的身后,把时祺固定的死死的,然后用了超出刚才几倍的力气狠狠冲撞进去……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这人又怎么了,时祺感觉自己屁眼要疼的爆炸了,姓娄的偏偏不依不饶,他想往前挪一点,但是双手被扼住,一点也动不了了,这个畜生,他胳膊也好疼,腰腿好酸啊,怎么会这样!给不起就别答应啊,给不起就别操他啊!
答应了,又不甘心,操这么用力,真以为他感觉不出来,“轻一点啊你!!!”然后嘴巴就被叼住了,一根湿滑的东西钻进来,吸住了他的舌根,时祺呜呜噎噎,感觉这笔交易亏了,但是他谈不来,也说不出话来,脑子也装不下别的,被操的全身发麻,脑袋也被操空了。
真的没有天理,姓娄的是周扒皮吧,刚操完他就翻脸不认人了,竟然要求他十分钟内离开办公室。
“你神经病啊,我采访还没有结束呢!”时祺气的大骂!
“对着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能做到光屁股采访,时公子真开放。”
娄“吃饱喝足”,对着时祺轻蔑一笑,这种捞男的把戏,他见的太多了,明明不喜欢男人却为金钱权利,而出卖自己的肉体。
“你刚射了我一肚子,现在要跟我说这话哦?”时祺被他气的脑袋发蒙,他本人够自诩没什么下限了,跟娄仲伟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手臂、大腿,被你捏的,看看,还有屁股上的痕迹,都没有消失呢,你赔偿我身体损失费?”
这男的真恶劣,白瞎长这么好看的脸了!时祺来之前搜索了娄的相关信息:靠老婆娘家积攒了第一桶金,在老婆的帮助下,多次创业成功,在外打造深情不渝的人设,其实没少玩弄公司里的年轻男大学生,怪不得网上给他取绰号——《弯仔码头》
娄仲伟也不按常规出牌,他对每个睡过的男孩都很大方,睡一次两百万已经是天价了,他确实很满意时祺的肉体,但也不是冤大头,“你觉得自己,凭什么值那么多钱?就凭你那五十块钱一件的百褶裙吗?”
时祺还想多敲一笔钱,结果这男人当真拔吊无情!说话比时祺还犀利、难听。
“忘记坐我腿上爽的时候了?”娄穿好衣服,变得衣冠楚楚,反倒讽刺时祺勾引人。
时祺不带犹豫的,直接跟他对骂,“刚才操我的时候,是谁享受到一脸高潮?你哪来的脸,现在倒打一耙啊!”
“而且我没有要你射进来,好吗?你以为给两百万,就能内射了吗。你还不肯戴套,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时祺毫不退让,这是他第一次被男人操,刚才跑卫生间偷偷用手机查的,属于高危险行为,这下子又怕又气,心脏突突突跳个不停,被被操的时候心率还高!
两百万,精神损失费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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