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你是他吗?你是谁?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对方像有备而来,时祺开始细细地回想,昨晚发生过的事。
那个肥头大耳眯眯眼的陌生男人闯进来之后,告诉时祺,他等的人今天不会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等谁?”时祺警惕地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了,组聪是不是?嘿嘿嘿,那个女生不会来了,她把房卡转卖给了我,还告诉我房间里有个大帅比在等我,嘿嘿,小乖乖,我找的就是你呀!”
难道对方认识做组聪吗?和组聪约定的事,时祺没告诉任何人,如果有第三人知道,那可能就是组聪说出去的。可是为什么组聪要把他送给别人?为什么要失约了呢?
组聪,一想到这个名字,时祺的心就痛地更加厉害了,那个他暗恋的开朗聪明有钱的女神,现在的他还什么资格呢?已经变得如此肮脏的自己……
时祺在梦里的思维是混乱的,他一会坚称自己很干净,一会又哭诉自己已经脏了。
“仅仅这样就承受不住,那有点太早了!”身边突然有人说话,时祺听出来了,这是……是他采访过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娄仲伟,是你!你把我抓起来的?也是你让那个肥丑男进入我的房间,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宝贝,我给你花了那么多钱,总得从你身上拿点利息吧!”
“真的是你,你这么做已经犯法了,知道吗!”
“违法?”毫不在意的,带了一丝轻蔑,“法只能用来管像你这样的小蚂蚁,你指望谁,指望警察会来救你?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和身份呐!”
“你说什么身份?”时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梦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又突然想到了,以前听过的某个故事中,貌似有医疗卫生系统的人员绑架大学生,盗取配对的器官然后毁尸灭迹。
难道自己不幸和大佬的器官配对成功?有人要噶他的腰子吗?可是若这样的话,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侵犯自己的身体?不对不对,这个人是重量级公司的大老板,
“你绑架我,是想得到什么呢?”
正当满脑子胡思乱想,房间又进来一个人,
“哇哦!不愧是训犬高手,一晚上就把人变成公狗了,有意思。”
这个声音,清亮悦耳,比一般女声要大一些,充满了浑厚的中气,时祺听到立马就僵住了,这是他喜欢的富家千金的声音啊,他的女神,时祺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组聪!为什么你也会在这里?”
“组聪?是你吗?”没有人回答他。
接下来,他听到男人不悦的声音,
“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要卸磨杀驴好嘛,好歹合作这么多次了。”确实是她,时祺再次呼喊组聪的名字,却只听到对方离开了的脚步声。
“找李秘书,他会把尾款结给你。”
“那我就不耽误娄总了,希望下次合作愉快!”
接着是关门的声音,时祺再也绷不住了,开始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嘴巴突然被封,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哭声,凄凄惨惨哀绝至极,浑似被抛弃的小狗子,等不到依靠的人快要死去了一样。
“时祺!”他听见男人叫他的名字,“你以后就是独属于我的宠物了。”
“为什么?”时祺像陷入巨大的黑洞,一点一点被吞噬带尽,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暗恋的女神要这样对他,把他卖给别的男人做狗?
这究竟算什么?时祺使劲地呐喊挣扎着,一次一次被男人拽倒,直到另一个男人扑到他身体上,在他耳边哈气,“以后你就是我的奴下奴,只有我跟主人可以操你。”
此时的时祺,才注意到原来房间里除了他和强迫他的男人,还有第三个人。
“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主人的奴隶,也是奴隶的主人,哈哈哈!”
那个男人大力挟制时祺,脱下他的最后一片遮羞布,白嫩的菊花暴露在空气之中,时祺瑟缩着往后退,被人扯住了小腿,那人顺着他的小腿向上,色情地抚摸他的大腿,还有私处。
“我、唔、不要这样对我,我害怕!唔、别!”时祺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了,他开始求饶。
但那双手,并没有因为他可怜怜悯他,用无法抗拒的力度用手掰开了他的臀瓣,露出红艳艳的小穴。
“贱狗,我命令你现在用狗屌操他。”
“是,主人。”
同样绑缚了绳索的肌肉男,捏着自己的大狗屌,狠狠地冲入时祺刚受过伤的花穴,啪叽一下,尽根没入,时祺此刻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刚开始的呼喊声戛然而止,已然痛到失声。
他至此仍不明白暗恋的对象为何会将他卖给一个残暴的变态?
“为什么、不、唔,啊!”
但是他没有再思考的力气了,因为从今以后,他连公狗都不如,只是奴隶的奴隶,彻底丧失了人性的,只剩奴性的,“奴才二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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