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临刚这么想着,两虫的身形顿时一矮,吓得仇临浑身一紧伸手就要去抓他找寻的一个塔尖。几十米外的塔尖是抓不到了,他倒是被雄虫给抓到了。顾浲忍俊不禁出了声,两手甚至抱着仇临颠了颠,“真害怕啦?”仇临紧张之余终于反应过来顾浲是故意的,雄虫微微抬起托着他背的手臂,把雌虫往脸前送了送,亲昵地蹭了蹭,“怕什么,有老公在,摔不到你的。”仇临仍是一句话不说,只是沉默地抱紧了顾浲的脖子。顾浲瞬间心疼起来,前移的精神丝一停,仇临感觉背后和pi股下都被精神丝包裹住,带来满满的安全感。顾浲用额头磨蹭着仇临,让雌虫抬头看他,顾浲迎着夜色的双眼像被浸透的星云,湿润又璀璨,雄虫温柔地哄着,“怎么了?说给老公听听。”仇临躲开顾浲的视线,贴上顾浲的脸颊,“没什么。”顾浲嘴角勾起弧度,咬了一口雌虫的耳垂,“快说,不说我可要松手了。”仇临被他咬的缩了下脖子,顾浲话音里的笑意似乎传染给了他,“真没事了。”“骗我,”顾浲说完眼神突然变得暧昧,他抱着仇临后背的手下滑,停留在那更加挺翘的浑圆上,“骗雄主的雌君,是要被惩罚的,你还欠着一顿惩罚吧?”仇临终于抬头,嘴角带着笑意的瞪顾浲,“行啊,那你惩罚我吧,最好使点劲,把你儿子也打一顿。”顾浲忍俊不禁的蹙眉,“好好地,提儿子干什么,小心把我吓ruan了。”仇临抿嘴笑着撇开眼,抬眼望向平和的帝国夜晚。顾浲看着远处恢宏的战舰,再度挪起精神丝,向前方前进着。其实每个雄虫的精神丝都能这样,只不过要么他们的精神丝太短、要么太少,就算不短不少,运用精神丝也是很费精神力的。与其贴地飞行,他们为什么不让雌虫抱或者坐悬浮车呢?仇临枕在顾浲的肩上,“一会让伊森给我检查一下吧。”顾浲当然说好,不然也不会直接抱着仇临用精神丝往战舰赶,他也担心臭小子。仇临一旦张开了嘴,接下来的话也就好说出口了,他难得沉静,神色又有些恍惚地娓娓道来,“我刚才怎么叫雄主都不理我,我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感觉你在离我而去。”顾浲想起被s雄虫勾起的那个奇怪的梦,此刻清醒来看,他感觉处处都是仇临的影子。那股违和感、那股强烈的不安感和孤独感,再加上那个喊他爸爸的小豆丁……一场荒谬的梦,却让顾浲彻底放下了他的那段曾经。顾浲:“做了个梦,结果我傻乎乎地在梦里到处找你,找不到就醒了。”仇临抬起头,他一向精明,此刻更是猜到顾浲一定是梦到他之前的家了,可雄虫此刻看向他的视线,又让仇临一阵心安。
他的雄虫,同样离不开他。“好点了?”仇临窝在顾浲怀里点点头,只要顾浲在,他什么都好。雄虫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快速说一了一句,“抱紧了!”下一秒他整个身子直接向前俯冲,肆意的风呼啸着从耳边经过,顾浲又抱着仇临一个起身,直冲云霄。两条精神丝快速的大跨着步子,甚至直接缠绕在建筑上,荡秋千一样悠出去老远。战舰的门嘭的一声,紧接着被打开,顾浲和仇临都有些炸毛,但脸上均是兴奋的笑,看呆了一众军雌。狄笙赶来的时候,伊森正给仇临做着检查。“没什么事,就是将军的生殖腔有些出血,我开个药很快就能好。至于虫蛋,毕竟受了那个雄虫精神丝的影响,这几天可能需要公爵你好好用精神丝安抚了。”顾浲抱着仇临点点头,“谢谢你,伊森。”晚上的时候,仇临睡着睡着突然惊醒,梦里他的肚子被精神丝攻破,他的孩子还不等出生就死在了蛋里。仇临满头汗的刚醒过来,手心一热,抬眼就看到顾浲靠坐在床边一脸紧张地问,“做噩梦了?”仇临勾起一抹微笑,“嗯。”顾浲擦掉他额头的汗,做梦也是孕夫睡眠不好的原因之一。“没事,我在这陪着你呢。”仇临抬起头,“雄主不睡吗?”顾浲半躺下来,看着窗外开口,“雅格尼斯年轻气盛,这就打了过来,现在欧律墨娅不在了,这场仗没必要再打。”他心里有个想法,可现在不能说。他只是更加温柔地摸着仇临的后背,“当初说了让你做虫母,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仇临依偎在顾浲怀里,“欧律墨娅以被虫神袭击的理由宣布死亡,这样一来,皇子之间的争斗也会在那消息宣布的那一刻开始。”仇临抬头看着顾浲,“我会找那些皇子谈,如果他们不同意,只能除掉他们了。”明天仇临就会把欧律墨娅做过的所有龌龊勾当公之于众,他经营了这么多年,虫母之位肯定是他的。但现在他已经不再是满心仇恨,如果那些皇子愿意,他可以放他们一命。但他们毕竟杀了他们的母亲……顾浲安抚地笑了下,规律地轻拍着仇临的肩,“会好的,起码现在总比上辈子好了不是吗。你现在就是快点养好身体,你还欠着我两顿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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