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得贺绥直哆嗦,迫不得已攀住商尧臣的肩,他死死瞪着罪魁祸首,好似要剜下对方一块肉。
而商尧臣只是舒服地眯起布满情欲的眼睛,随即低狠地威胁:“亲你的时候如果是一嘴血,那么我不介意把下面也肏出血来。”
“绥绥,”他低声喊着,好似情人般温柔安慰,“你知道我从来不开玩笑。”
话落,他把贺绥推倒,果真快速而剧烈地抽动起伏了几下。
身体扬起幅度却无法摆脱,避无可避,贺绥痛苦地摇头,他一点点地扬起脑袋,乖巧地蹭了蹭商尧臣的胸膛,眼瞳盈盈烁烁,是无声的乞求与不得已的片刻妥协。
指背怜惜地拂去眼角的泪,商尧臣给他脱臼的下巴正回来。
鳄鱼不会掉眼泪,他的怜惜是只为他自己的假慈悲。
但是此时此刻,不得不忽略下巴的隐隐作痛,贺绥只能弱弱地说:“我错了,别……别这样。”
终究不得不松开紧咬的牙,贺绥清楚地知道,如果他再不松开,那即便真因“喜欢”而产生的感情,也会被兽性的残暴取代,被残忍腐蚀。
但是他也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不会松口一件事。
他必须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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