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地利人和,于盛桥一上头……洛争把自己想美了,摸出手机打字:改天唱给你听。
于盛桥捧着咖啡侧转了身,一副对听歌不敢兴趣的样子。
到约定好的时间,于盛桥将林朵朵送回家。
电梯里,林朵朵牵着于盛桥的手,仰头问他:“老师,我今天有做错事吗?”
“没有啊。”于盛桥蹲下身,温柔望着她,“怎么会这样问?”
“刚才你上洗手间,那个叔叔不理我,还瞪了我一眼。”林朵朵贴近于盛桥耳朵,小小声说,“他看起来好凶哦。”
于盛桥摸摸她脑袋:“今天天气热,叔叔情绪有点不好,平时不这样的,我代他向你道歉,朵朵原谅他,好不好?”
叮——!
轿厢门开,林朵朵对着于盛桥郑重点头:“好。”
二十五分钟后,于盛桥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小区门口。
洛争下车跑过去,举着遮阳伞帮他挡太阳:“怎么这么久。”
“和林先生说了会儿话。”
“姓林的怎么事多话也多。”
于盛桥偏头看他:“你以后不要这么凶。”
“我、我凶?”洛争在外是很凶没错,但是天地良心,他在于盛桥面前哪次不是拔光利爪扮演hellokitty,他什么时候对老婆凶过了?他根本没有,他不敢!
“我……我改。”
坐进车里,听洛争对他说:“后座的东西,给你的。”
于盛桥倾身拿过帆布袋,拉开拉链,看见一堆粉色大钞,明显愣了下,问:“哪来的?”
“上次耳蜗外机不是被撞坏了吗,对方赔的钱。”
“这么多?”
“哪里多了,都脑震荡了,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还有那几天跑医院换药重新配外机,时间就是金钱!”
于盛桥纠正他:“没有脑震荡。”
“我说有就有,手上破点皮我都要心疼死,那小子哐一下给你脑袋撞流血了,不该赔吗?”
于盛桥抱着一袋子钱,沉默片刻,问洛争:“是对方自愿给的吗?”
“当然是自愿,我除了说话大声点,别的什么都没做,你别误会啊,我洛争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于盛桥又不是不知道他私底下干的那些事,以前是懒得管——洛争一个礼拜只去他那儿一次,有时会想干点什么,有时什么也不干,就坐着看看他,然后就走了——也轮不到他管,但现在……
“洛争。”
“嗯?”洛争系上安全带,突然车窗被轻轻敲响,保安顶着烈日过来说这边不让久停,洛争点点头,“好的,我们现在就走。”
轻踩油门将车开了出去,洛争观察着路况,分心问于盛桥:“你刚才要说什么?”
于盛桥摇摇头,算了,回家再说。
刚进家门,洛争抱住于盛桥,迫不及待吻上他的唇。两人相拥着退到墙边,洛争摸他腰,喘着说:“想你。”
于盛桥也喘,低声问:“你可以吗?”
“可以,你想来几次都行。”
于盛桥捉住洛争摸向他裆部的手:“先洗澡。”
洛争吻他脖子,一副恨不能将人就地正法的急色样:“不洗,直接来。”
于盛桥推他:“天热,出汗了。”
洛争不舍地放开他:“一起吧。”
于盛桥没答应,拿了睡衣先进去洗,洛争心痒难耐,也进了次卧。虽然说不逼于盛桥做不喜欢的事了,但万一他自己乐意呢,洛争揣着隐秘的小心思,里里外外把自己洗得非常干净。
围着浴巾出去,进主卧,见浴室门关着,于盛桥还没出来,洛争疑惑地上前敲门,过了差不多有两分钟,门才慢慢打开,于盛桥站在门内,身上还穿着刚才的衣服。
“你没洗?”
见于盛桥情绪有些不对,洛争小心问:“怎么了?”
于盛桥伸出手,摊开的掌心里躺着一粒单独包装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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