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筑听到这句羞辱讥讽的话,浑身却烫的更厉害。
有一瞬间,身体的本能几乎要冲破理智,跪伏在男人身下,承认自己想要勾引老板,承认自己荒唐而迫切的不耻渴望。
他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理智,才没有祈求崇炙用皮鞋狠狠踩到他屁股上,牙齿发颤地抓起地上的浴巾,瘫坐在地上勉强裹住腰间,颤声道:“崇总,抱歉,我……我发烧了,麻烦您帮我拿下药箱,在……沙发侧边柜……”
崇炙眼底黑的深不可测,从侧边柜里找到药箱,拿了一颗紧急抑制剂出来:“你想要这个?”
卢筑艰难点头:“崇总,给……给我……”
崇炙却意味深长地笑笑,慵懒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捏着那颗药,就像捏着小狗脖子上的牵引绳:“跪着爬过来,就给你。”
卢筑脑海中有条线轰然崩裂。
他被alpha的信息素侵蚀控制了,乖乖双膝跪地四肢并用,踉跄着爬过去。
浴巾早已掉在地上,他一丝不挂浑身赤裸,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像发情的狗一样仓皇爬向他唯一的救星。
可他已经分不清,他的救星是那颗药,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alpha。
崇炙把那颗抑制剂放在自己胯下腿间被大鸡巴顶起来的位置:“吃吧。”
卢筑伸出舌头舔走那颗抑制剂。
一股甜味伴随着浓烈到有如实质的信息素涌进他的口腔,卢筑像饿极了似的不受控制地隔着裤子舔舐崇炙胯下,把昂贵的西装裤布料都舔湿了一大片。
崇炙轻轻拍了拍小男仆滚烫柔滑的脸:“小馋狗流这么多口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了是吗?”
卢筑摇着屁股拼命用脸颊蹭崇炙的胯下。
他的理智似乎还活着,但却已经彻底无法掌控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出更淫荡下贱的事。
他用牙齿拉开了崇炙的腰带扣,任由那根巨如手臂的粗大肉刃狠狠打在自己脸上。
陶醉地双手抱着alpha滚烫坚硬的大鸡巴,舌头吸溜吸溜地从下往上舔。
alpha信息素的味道让他无法抗拒,想要更多,还是……还是想要更多……
可崇炙的鸡巴太大了,卢筑用尽力气,嘴巴也只能含的下一个龟头,硕大龟头已经顶到他喉咙里,顶的他几乎窒息,却又在本能中拼命放松喉头肌肉配合吞的更深。
崇炙舒服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按着卢筑的后脑用力顶了几下深喉,确定实在进不去更深了,只好放弃,拎着卢筑的后颈把人拉开。
目光有些失望地审视这个早已神志不清的beta男仆。
没有味道。
没有昨晚那个让他无比满足的白茶花香气。
这只是一个被药物促使发情的beta,没有他想要的那种信息素。
“崇总……崇总……”卢筑焦急地想要吞吃那根散发着让他战栗的alpha信息素的大鸡巴,卑微得近乎哀求,“给我……”
崇炙垂下眼皮,冷酷地把一整瓶抑制剂都扔给他:“我不喜欢肏beta,你多吃两颗抑制剂吧。”
卢筑如坠冰窖,红着眼睛羞愤又煎熬地拧开盖子往嘴里倒了十几颗抑制剂。
可是没有用,没有用!
他意识清醒着,身体却备受煎熬。
被标记过的oga,是无法被抑制剂安抚的。
只有他的alpha……只有alpha才行。
可卢筑是个beta,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会这样……
不,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他不能死……小野还没长大……他的小野不能没有爸爸……
“崇总,崇总你听我说……”卢筑一丝不挂跪在男人腿间,唇瓣被那根大鸡巴碾的有些红肿,“beta……beta很好肏的,不会被标记,不会怀孕。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怎么玩儿都可以,不会有一点麻烦。”
崇炙大鸡巴贴着男仆的脸抖了抖,语气却冷漠的一如既往:“我不会因为这种事给你任何工作上的优待,更不会和你结婚。”
“我只是您的男仆……用都只是……您的男仆而已……”卢筑小腹中一阵剧痛传来,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串复杂的医学公式。小腹剧痛,腺体离乱期的征兆,不能再拖了,再拖延下去他真的要死了。卢筑趴在崇炙大腿上艰难地笑着讨好,“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做崇总泄欲工具就好……崇总……我……我喜欢你……只要您愿意用我泄欲……就心满意足了……”
崇炙目光落在beta男仆白皙的身体上。
他的男仆腰很细,腿很长,跪在地上颤抖的屁股形状也很漂亮。
崇炙勾起男仆的下巴,淡淡道:“肏你的兴致不大,但我似乎还缺个尿壶。”
卢筑浑身一颤,全身都因为无法承受的羞辱而颤抖发红。
可他别无选择了。
为了活下去……别无选择了……
卢筑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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