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有力牵引着他的狗链,令他狼狈而急切地蹭动。这位年轻的王牌已经疏于军事训练有一段时日了,原先那些结实而优美的肌肉线条全然不见,手感极佳的脂肪在胸部和大腿处堆积,脊背则因为长期处于缺乏足够营养和光照的环境,呈现出病态的消瘦和苍白。他翼状肩的程度加重了,肩胛骨在背后异常突出,在脊柱两侧呈现出展翅欲飞的轮廓。萨菲罗斯生来就是畸形的,只能拥有一侧漆黑邪恶的翅膀,现在克劳德为他打造了两只对称而美丽的纯白骨翼。
萨菲罗斯幸福地跪在克劳德腿间,近乎贪婪地嗅闻男人胯下的气味。在接受注射时他通常会被仁慈地允许靠近主人,男孩可以窝进成年人的怀里,躺在坚硬的腿面上,或者被从背后拥抱。大量镇静药物会被推入血管,令他不自觉地微笑起来,多巴胺的过量分泌麻痹了他的神经,让萨菲罗斯瘫软在由血肉铸成的牢笼中。而克劳德憎恨这张迷乱微笑的假面,钢铁般的臂弯卡住男孩的气管,直到他因为窒息而抽搐,直到那张漂亮的脸被痛苦所扭曲。
萨菲罗斯展露出的脆弱易碎曾经令他作呕。
你在装什么?你这样的怪胎是不可能有心的,你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小怪物。萨菲罗斯,我知道你的真面目,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的非人、残忍、无情。在克劳德的心里,他需要伸出两只手用尽全力掐住那根细白的脖颈,才能让那个男人为他停留,他的面上始终挂着恶心的笑,漫不经心地撇头,随时都可能冒出句让人伤心的嘲讽话。
克劳德的崇拜,怨恨,向往,不解,爱,同时倾注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没有他们共同的记忆,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克劳德不为此感到庆幸,是他向星球的意志祈祷,是他逆行而来,是他夺走了萨菲罗斯的人生。可是他始终是那个懦弱的伪君子,来自尼布尔海姆的普通小兵憎恨着男孩的纯洁与无辜,憎恨他的脆弱,就如同憎恨他与生俱来的强大。
他的恨意翻涌,爱也反复。克劳德愈发不受控制地发脾气,给予男孩太多预料之外的暴力折磨,萨菲罗斯则对于身体上的虐待表现得极为麻木,也很耐操,这更加纵容了成年人的罪行。他痴迷地欣赏男孩身上成片扭曲丑陋的伤痕,为萨菲罗斯的痛苦着迷。
既然你不能选择我,就由我替你做选择。
成年人解开皮带,扯过萨菲罗斯胸前的狗链,语气轻柔。
“乖孩子,舔吧。”
克劳德勃起的阴茎从衣裤中弹跳出来,打在男孩的眼罩上,他扳过那张漂亮的脸,将兴奋溢出的腺液蹭到瓷白的面上。怒张的龟头从交叉的皮革之下挤进去,在柔软的眼窝上磨蹭,纤长颤动的睫羽被男人肮脏的体液打湿,模糊成一团。腺液从被粗暴蹭开的眼睑之下流入,眼球像是被灼烧一般刺痛着,分泌出的泪水和男人的体液混杂着,淌满了半张脸,顺着尖细的下巴滴落在赤裸的腿间。
“啪!”萨菲罗斯被扇得错开头,侧脸迅速浮肿出清晰的掌印,他茫然地转回去,湿红的嘴唇始终微张着,看得见滑腻的舌肉。克劳德很早以前就为他取下了口球,而男孩学的很好,保持聪明的缄默,没有说过一句抗拒或是求饶的话。
“你做的很好,萨菲罗斯,这是奖励你的。”克劳德摸摸小猫的头发,顺着发根慢慢向下梳理,萨菲罗斯为此哆嗦了一次,“喜欢被抽吗?”
男孩没有犹豫,幸福地点头。
“聪明的孩子,”克劳德喃喃道,低沉的声线和窗外那颗小树的枝叶一起温柔摇曳,飘进在他的耳廓,“萨菲罗斯,我爱你。”
肿胀的阴茎捅过幼嫩的喉管,又拖出来摩擦软腭,将马眼反复蹭过湿热的舌面,萨菲罗斯刚刚品尝到苦涩腥咸的腺液,很快就被深入咽喉的痛苦夺走注意力。他露出的一点鼻尖被压进男人的下体,克劳德使用他的食管就和使用他的阴道时一样粗暴,粗大的阴茎在痉挛的腔道中快速抽插着,甚至能听见沉闷的撞击声。
“呜呕……咳!呕——”
克劳德压着小猫的头顶强迫他将自己的阴茎吃到底,接着踹开了萨菲罗斯夹紧的双腿,坚硬的靴头挑走他的贞操锁,踩在柔软的女穴上。那团淫靡红肿的烂肉在凹凸不平的靴底下抽搐,被硬物粗鲁地摩擦,克劳德将鞋底的灰尘和细小的石子全都擦到萨菲罗斯的逼上,顺便洗了个鞋。
他放开了萨菲罗斯,扯掉眼罩,看着他瘫软在地上痛苦地咳嗽出一点精液。萨菲罗斯半长的银发全被汗浸湿了,吃人鸡巴时流出来的唾液糊满胸口,一只眼睛布满血丝半睁半闭着,从地上抬起头看人。克劳德捧起他的脸,用指腹卡住薄薄的眼皮,向着那颗完好清润的碧眼俯首,用粗糙的舌面舔舐走眼球表面溢出的泪液。
“去趴着。逼脏了,我看看你的屁股还能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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