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包不住那个硕大的器官,除了那根棍子,棠樾的每一次套弄都会撞到他又粗又黑的毛发。
跟自己的不一样,棠樾下面的毛发稀少又软,季南枫那处毛发很厚重,听钱冰焰说男人毛发旺盛,欲望也是很重的,棠樾不知道。
但季南枫不想碰棠樾是真的。
想到这,棠樾脆弱的自尊心又受了一次伤,季南枫加速了,机械的动作重复了几百下,棠樾想起之前骂季南枫菜鸡真是大错特错了。
棠樾的手腕都酸了,季南枫还是没有射出来,但是男根很烫,季南枫让棠樾跪着,张开嘴巴在那根男根面前等着。
季南枫多坏,他这样折辱棠樾!
她一只手被季南枫带领着不断向前又往后,季南枫握着她的手继续又弄了十来分钟,棠樾退缩了,实在是手腕太疼了,她想把手缩回去了。
但是季南枫强硬的抓着她,这时候怎么可能让她轻易离开,他快要到了,棠樾小心翼翼的开口:[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我手好疼,季南枫。]
她想起来,被季南枫死死按住了肩膀,棠樾又无可奈何跪了几分钟,膝盖估计也跪红了。她自己琢磨一下觉得季南枫挺欺负人的。
她低声哭了起来,突然季南枫对着棠樾的脸,他一声低吼,白色的浓精瞬间射了出来。
棠樾的脸颊上,头发上都糊满了精液,季南枫平日里饮食很健康,他的精液味道有腥味像是刚出锅的水煮鸡蛋味道,棠樾害怕的哭得更厉害了。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对着脸射,她觉得很侮辱,但又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来帮季南枫的,似乎是自己找上门被莫名羞辱了一番那么无力。
棠樾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季南枫抽了一张洗脸巾给棠樾擦了,但白浆还是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后来季南枫对她说:[你可能得把头发洗一下,擦不掉,要我帮你洗吗?]
棠樾娇滴滴地说好。
说着,季南枫给自己快速冲了一下,他让棠樾在旁边等一下他,他给棠樾放好了满浴缸的水,浴缸还有按摩功能,很快她进去的时候就舒服的把头仰着让季南枫给她洗。
季南枫看见这个漂亮的女体赤裸着躺在浴缸里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他内心其实躁得慌,但是他不想轻易动她,这样会让他更加觉得自己就是来卖的,是鸭子。
他边给棠樾洗头发,边给她舒缓按摩太阳穴,以前妈妈生病的时候,季南枫就是这样没日没夜给妈妈按摩,妈妈是脑癌,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她就总是头疼,后来吃止痛药也没用了,季南枫只能绝望的给她按摩,按到手指麻木,最后她死在了家里,季南枫还没有回过神来,不久后妹妹又被查出了尿毒症。
等到帮棠樾吹干了头发,差不多已经是早上6点了,他给棠樾擦干净身体抱她上床睡觉的时候,他只想赶快回家还能至少睡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他又要上班了。
棠樾半睡半醒之间,听见了房门轻轻的一声“砰”关上了的声音,她不明白为什么季南枫还是要走?!
不是才加完班回来吗?
不过她也没纠结,因为她实在是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起床之后棠樾的生活一切如常,她是北城国际大学大一的新生,这天棠樾跟几个同学又到外面酒吧找乐子了,其中一个女同学于淼说酒吧里有个帅哥,她要把他拿下。
棠樾没多想,跟着她们去的时候她才发现,于淼说的帅哥是季南枫。
季南枫是那家酒吧的服务员。
他们去的时候是晚上10点半,那时候客人最多,季南枫忙的分身乏术,他也看见棠樾了,但是他没有跟棠樾打招呼,反正就他们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外面还是尽量装陌生人比较好。
看得出来季南枫非常受欢迎,尤其这家酒吧又是开在大学城附近,附近的大学生周末真就扎堆过来,棠樾见到季南枫想叫他,但是他那冷漠的眼神让棠樾在心里挣扎了一番,没敢开口。
[那不是季南枫吗?]钱冰焰的手肘撞了撞棠樾,转头她又多事的跟于淼确认了一次,[你喜欢的男人就是季南枫吗?]
[怎么?你们认识他吗?]于淼好奇的问。
钱冰焰为难的说:[我不怎么认识,不过他是棠樾以前的保镖,你问棠樾吧?]
钱冰焰把锅甩给了棠樾。
于淼正要开口,棠樾声音闷闷的,对于刚才季南枫假装不认识她的的行为感到生气呢,她说:[别问我,我跟他不熟。]
棠樾坐在那儿一个多小时就没见季南枫停下来过,除了于淼,棠樾看得出来还有好几桌女客人对季南枫都是虎视眈眈的。
季南枫真是招蜂引蝶呢!
于淼按铃让季南枫过来。
季南枫过来了,棠樾抬起眼看他,心底对他不知怎么的产生了一丝期待,最起码普通朋友来他店里捧场,他都可以打一声招呼吧。
但是季南枫只对于淼礼貌询问:[你们好!请问你们需要什么?]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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