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还是梦? 莺娘惊慌失措,堪堪并拢两条黏腻的腿,颤颤巍巍试着站起来,她刚站起来,阴户里就控制不住地往外淌出一大泡浓精来,又热又黏,仿佛小便失禁了一般,亵裤和衫裙立马湿透了一大片, 哎呀,这可怎么是好!这样回村,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莺娘急吼吼试图紧闭阴户,可她刚迈开步子走两步,又控制不住地往外流精,浑浊的精液就顺着大腿跟往下流,莺娘放眼四周,破破烂烂的道观里,连块好布也没有,只有那太乙真人的塑像上,还穿着一件披风。
莺娘心中抖活,但还是硬着头皮默念 真人莫怪,奴也是没有办法 ,走上前去将那披风扯下来,撕了一个干净的没有积灰的角,往衬裤里塞去,指望能将那浓精吸走一些。
她细细簌簌做着这一切,却不料听到吱呀一声响,把魂险些吓掉,只见那窗户楞外面瞪着一双透亮透亮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啊呀!何人! 莺娘颤声大叫。
姐姐莫怕,是我。 却赫然是那给药的少年,推开破门,走进道观里来,笑嘻嘻道:方才姐姐和道长那般那般,我都看见了。
莺娘顿时两眼一黑,腿一软,身子栽倒下去,只听得耳边一阵风,却没能倒在硬邦邦的地上,而是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迷迷糊糊听到那少年嘴里嘟囔: 好大的奶,又软又绵,也不知道有没有奶可以尝尝。 两个奶子被人小心拿捏在手里把玩着,不是那少年正在轻薄自己又是什么!
莺娘哪敢继续这么晕着,连忙使尽全身力气推开少年,跌跌撞撞往外面走去。外面尚且是午后的天,一片敞亮,山路还是一样泥泞,空气中还蒙蒙胧着一层湿气,仿佛时间并没有流逝似的,刚刚在道观里发生的事情,好似过了一世那般漫长,那仙境真到不能再真,有那么几刻,莺娘甚至觉得可以不必再回到这俗世受苦了,怎么一梦醒来,还在这泥泞的尘世间呢?一切还都这么胶着不前,仿佛一道淌不过的大河。
莺娘恍恍惚惚深一脚浅一脚在山路上走着,心里无比委屈,一时的欢愉似梦,前路还有无尽的苦难在等着她。
可那少年竟然像个牛皮糖一样跟上来了,莺娘只听得身后不断传来那少年的声音。
姐姐,我好生痴迷你这身段,你我在这山野间温存一番你再回去呗。
我这般后生,不说是英俊潇洒,但也白白净净,你和那老得掉渣的道士一番欢爱,连他臭烘烘的老屌你都肯拿嘴嘬弄,怎么反倒还嫌弃我?
姐姐,我做梦都想吸一吸你白绵绵的奶子,你放心交与我,我保证弄得你舒舒坦坦。。。。。。
那少年嘴里不停地调戏,莺娘越来越心慌意乱:怎么办,方才都叫他瞧见了,要是说出去,我可,我可怎么是好!可他说我和那臭烘烘的老道士弄过了,那,那他怎么不提那老道士变成了个美貌仙人呢?他到底是瞧见了,还是没瞧见?还是那老道从头到尾就是个脏老头,根本不是什么仙人?到底还是我犯了失心疯? 抑或是那老道拿什么邪术迷奸了我?
莺娘脑子乱成一团,脚步也乱了下来,居然被那少年几步追上,抄到了面前,张开双臂,一把拦住,莺娘停得急促,竟整个身子撞上少年清瘦的怀里。没成想看着瘦,身子却滚烫,还有股子清淡的草药香,一下子教莺娘的心腾地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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