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继宗自打动手打了莺娘,也不知是怂了,心怀愧疚不敢来,还是仍然在气头上,总之,好几天没有来小院儿里看莺娘,莺娘被打得失了信念,知道无论怎么说继宗也不可能相信自己,要是继续吵吵嚷嚷,被郭家其他人知道,那她这勾引外男的罪名就坐实了,自己和女儿们在郭家的处境只会更煎熬。
就这样,郭继宗不来,莺娘也不出去。可是自从挨了那顿打,莺娘的右侧乳房就开始发起炎症,红肿不堪,一碰就陷下去一个坑,好不吓人,两天后比左乳整整涨了一圈,痛的仿佛有颗心在里面,一牵一跳的。
偏偏她有两个孩子要奶,这么痛不欲生还怎么喂奶?纵然她再不想去求郭家人,也实在没辙了,差了朱妈去老太太那里哭诉。
郭老太太一听,这奶子发炎,饿着我宝贝金太孙可怎么得了?当下给了朱妈五两银子交给莺娘当诊金,又破天荒安排了一顶轿子抬莺娘去镇中看大夫。莺娘这小院子里本来就缺人,她坚持让朱妈留下来照顾孩子,自己一个人上轿走了。
轿子走到了市集外面就进不去了,原来今天赶上了土地生日,老百姓在镇中摆摊摆得水泄不通,莺娘体谅轿夫,让他们在市集外面寻个小巷子等,自己走到医馆去。
莺娘好不容易在人群里穿来穿去,眼看快到医馆了,却没留意近在咫尺的地方停着一抬鎏金黑檀木的大轿子,这黑檀可是顶级稀罕物。莺娘无知无觉地走近,轿子前有个家丁忽然上前,一把捂住莺娘的口鼻,毫不费力地把她拖了过去,莺娘睁大了眼睛,可口不能发声,手脚又被制住,就这么毫无反抗能力地被那家丁塞进了轿子里。
进了轿子,光线瞬间暗掉一半,莺娘只觉得被一股大力拉扯,一下子跌坐进了一个炙热的怀抱里,她的脸颊擦在上好的锦缎上,只闻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雅香味,混杂着男子的气味,似乎还有一点熟悉?
黑暗中莺娘抬起头来,与那人四目相对,这不是柳群山是谁?
美人,可还记得我?
莺娘一听这声音,大惊失色,这,这不是。。。。。。瞬间,柳群山,和那晚在城外凉亭与怀孕的她野合的书生,瞬间重合在了一起!
你,你。。。。。。 莺娘只觉得被雷劈了!上辈子就是柳群山害得她家破人亡,还要霸占她的身子,这辈子她想方设法要警告郭继宗,想方设法和这人撇开关系,为此还遭继宗误会,被毒打了一顿,可没想到,没想到,几个月前她为了攒阳气去寻人野合灌精,寻到的竟然就是柳群山!
事隔几个月,加上野合那天是三更半夜的城外,她看不太真切,没能在那天闯进宴席时立刻认出来,可这下听到这声音,她再不想面对也不行了。
原来她早就和柳群山扯上了关系,还是那最下流的关系!
柳群山见她半天说不出话来,顿时脸现怒色,一把抓着她,脸朝下放到自己膝盖上,噼里啪啦重重地打她的屁股,一边打一边骂: 骚婊子!骚狐狸!装作不认识小爷呢!你装给谁看呢?我这就把你屁股干烂,看你想不想得起来!
啊啊! 莺娘叫着,拼命挣扎,可她有伤,力气又根本敌不过男人,那里挣脱得了?柳群山嘴里骂个不停: 你这骚逼,怀了孕还出去找男人操你,现在卸了货,逼痒得也不得了了吧?奶水也更足了吧?你这奶子不用来好好伺候爷爷?
小爷喝你的奶,你也来喝我的精!
一边骂,一边三下五除二,将莺娘从头到脚扒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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