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直视。
太大了。操。
他握住马超时差点被滚热灼烫的温度吓到,整个充血的大小堪比婴儿小臂,上面青筋暴起,几乎可以用狰狞形容。
张辽突然有点后悔答应马超荒谬的提议。
简直找罪受。
可是一切都晚了,张辽抱着悔意努力握住茎身,学着马超的动作帮对方套弄起来。
他一上手马超就知道他很少自慰,动作生涩生疏找不到重点,节奏也不对,但这个场景太刺激了,光是学校里让人望而生畏的冷面学长在他面前脱得衣衫不整露个小逼手里还握着自己的几把,就是不动马超也想射。可这么早缴械投降太丢人,他不禁加重了手里的攻势,想让张辽先投降。
“你……慢一点……”
张辽断断续续出声,手在马超的肉刃上毫无章法地上下蹭弄,马超的手活太厉害了,居然直接抓到他的要害,粗糙的手指碾磨着冠状沟又挑逗似的玩弄柱身,性器前端涨得通红马眼疯狂分泌透明汁液,顺着柱身往下流后被马超掌心盖住沾在二人之间摩擦地咕叽咕叽直响。一部分黏液没被马超拦截,一路往下滴,滴到张辽阴茎下藏着的肉逼缝里。
马超呼吸深重起来,视线忍不住往那里飘。
粉色的肉褶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挤出更多汁液,原来辽哥舒服的时候上下一起出水,水多得流不完似的,感觉用点力会挤出更多。
辽哥的那里,是不是也需要抚慰?
这个念头一诞生,马超就更得寸进尺了,另一只手试探性地抚过张辽那处肉缝外褶,被对方闪电般抓住手腕。
“你、做什么?”
“辽哥,光弄前面,不够吧?”马超动作温柔又强硬地抽回手,手指轻轻剥过女穴穴口,水声响亮地“啵”一声,轻声说话的气流窜过张辽耳畔,“我不会说出去的。”
张辽咬着牙,看马超虔诚的双眼,内心犹疑又稍稍动摇。
他没有试过那里。
张辽天生比别人多长个器官,但他从不觉得这是什么麻烦,只是从不在公共浴室洗澡,假装不在意它刻意忽略这件事。
但青春期的春潮来临时,光排解前面很难缓解张辽深夜的躁动。
身体在荷尔蒙催生下变成一具空壳,一具需要人填满的容器。
马超的技巧固然娴熟,可前端舒适时女穴不可避免地开始骚动。张辽本以为可以忍耐,可是马超却完全不想让他硬抗。
马超感受到张辽渐渐消解的抗拒,心头涌现出一股狂喜,身下热得爆炸,手抚摸着窄小光洁的肉瓣,巧克力的肤色在粉嫩的逼上色差泾渭分明,异物强迫穴口分开一点点,淫水汇聚的洞口被深色撑开又迅速抽离,色泽颇深的指节浅浅地抽插如同隔靴搔痒引得欲火更甚却无法治本。
张辽手里的活早就东倒西歪脱离掌控,荒谬的互相帮助纯然变成马超单方面弄他,天花板的风扇转得他头疼,情浪翻腾的眩晕令他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被马超玩出了声,少年刚变声后清冷的嗓音在客厅中压抑地呻吟。
“辽哥,想亲你……可以吗?”
看到张辽快到情欲喷薄边缘,指节整根没入张辽逼里,马超凑过来,热气扑在张辽颈窝,张辽下意识哼了一声,马超却卑鄙地将这声当做应允,亲上张辽的唇。
高潮如同海浪堆叠起的海啸铺天盖地涌来,张辽肌肉痉挛浑身紧绷大脑一片空白,精液射在马超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去上衣的小腹上,喷溅得到处都是,透明的乳白色在他深色腹肌上湿淋淋地往下淌,得逞后的马超顺势欺身上来,一切都像野兽凭借本能狂烈撕咬,被迫发泄完的张辽大脑还尚未清醒,像狩猎者被野兽反扑成为盘中之物本能地顺从着承受马超急切躁动的吻。
“辽哥……辽哥……张辽……”马超欲火急迫地快疯了,披着朋友外皮的感情快把他折磨疯了,外壳一旦被撬开旋即一发不可收拾,所有的伪装试探全都一股脑被情热烧得一干二净,“让我进去……好不好……文远……你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
“——什么?”
张辽的眼睛恢复一瞬的清明,却被马超铺天盖地的吻和磨蹭搅乱,大块头像扑在身上的大型犬一样又舔又咬,明明是狼非要装狗装傻结果肉到嘴边就原形毕露。
刚才的碟片,真的是马超误拿吗?
张辽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马超沾满了淫液的手进入更紧窄幽深的地方,脑海中闪回方才电影的片段,电视被张辽强制断电切断了后续,却报应不爽似的落到张辽头上。
“出去……”张辽抬手就想揍他,可他的手伸出去就被马超用嘴咬住,舌头在他掌心舔了一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咚咚咚——”
突然有人敲门。
张辽身子一僵,外面喊了一声:“在吗?送水的!”
“有人来了。”听到是送桶水的工人,张辽稍稍松了口气,一惊一懈后转向马超有点愠怒,“还不快下去?现在滚下去,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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