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硬抗。
马超感受到张辽渐渐消解的抗拒,心头涌现出一股狂喜,身下热得爆炸,手抚摸着窄小光洁的肉瓣,巧克力的肤色在粉嫩的逼上色差泾渭分明,异物强迫穴口分开一点点,淫水汇聚的洞口被深色撑开又迅速抽离,色泽颇深的指节浅浅地抽插如同隔靴搔痒引得欲火更甚却无法治本。
张辽手里的活早就东倒西歪脱离掌控,荒谬的互相帮助纯然变成马超单方面弄他,天花板的风扇转得他头疼,情浪翻腾的眩晕令他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被马超玩出了声,少年刚变声后清冷的嗓音在客厅中压抑地呻吟。
“辽哥,想亲你……可以吗?”
看到张辽快到情欲喷薄边缘,指节整根没入张辽逼里,马超凑过来,热气扑在张辽颈窝,张辽下意识哼了一声,马超却卑鄙地将这声当做应允,亲上张辽的唇。
高潮如同海浪堆叠起的海啸铺天盖地涌来,张辽肌肉痉挛浑身紧绷大脑一片空白,精液射在马超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去上衣的小腹上,喷溅得到处都是,透明的乳白色在他深色腹肌上湿淋淋地往下淌,得逞后的马超顺势欺身上来,一切都像野兽凭借本能狂烈撕咬,被迫发泄完的张辽大脑还尚未清醒,像狩猎者被野兽反扑成为盘中之物本能地顺从着承受马超急切躁动的吻。
“辽哥……辽哥……张辽……”马超欲火急迫地快疯了,披着朋友外皮的感情快把他折磨疯了,外壳一旦被撬开旋即一发不可收拾,所有的伪装试探全都一股脑被情热烧得一干二净,“让我进去……好不好……文远……你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
“——什么?”
张辽的眼睛恢复一瞬的清明,却被马超铺天盖地的吻和磨蹭搅乱,大块头像扑在身上的大型犬一样又舔又咬,明明是狼非要装狗装傻结果肉到嘴边就原形毕露。
刚才的碟片,真的是马超误拿吗?
张辽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马超沾满了淫液的手进入更紧窄幽深的地方,脑海中闪回方才电影的片段,电视被张辽强制断电切断了后续,却报应不爽似的落到张辽头上。
“出去……”张辽抬手就想揍他,可他的手伸出去就被马超用嘴咬住,舌头在他掌心舔了一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咚咚咚——”
突然有人敲门。
张辽身子一僵,外面喊了一声:“在吗?送水的!”
“有人来了。”听到是送桶水的工人,张辽稍稍松了口气,一惊一懈后转向马超有点愠怒,“还不快下去?现在滚下去,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
没发生……?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他就能得到张辽,日思夜想的漂亮脸蛋近在咫尺,平时冷冷看人的眉眼竟然也会沉溺于爱欲变得潮湿动情,锋利流畅的双眼漾着媚红水光连同张辽身上清新凛冽的气息一齐引诱他滑向未知的深渊。
这张每每在他情起潮落时萦绕不去的脸,就应该是他的。
张辽也很享受不是吗?
他太了解张辽了,倘若他真的不愿意,张辽有一百种方法把他踢下去,可他偏偏把行动权交给马超。
像一场默许的放纵。
他的火热蹭着张辽下身,外面的敲门声还在,马超突然吻住张辽,学着刚才电视中的情节用二人混杂的体液充当润滑扩张几下,粗壮的性器抵住穴口艰涩地往里进。
“唔……孟起……”
“嘘——小点声。”马超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沙哑低沉,诱哄般蛊惑,“辽哥,放松点儿,让我进去。”
马超的吻渐渐轻柔,手摸到刚才被手指玩得软烂的逼口,轻车熟路地找到张辽的敏感点后紧涩的通道终于放缓,一入倒底的闯入刺激地张辽无法受控叫出声,对方早有预料地捂住他的嘴,被迫承受的痛苦在他漂亮的面孔上伸展出引人凌虐欲攀升的美,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往下淌,眼角通红像有怨与恨却被泪水冲散滴在沙发上氤湿成团,身体突然被强制打开的失控感和双洞一起填满的快感汇聚,一次又一次的顶入甚至让他忘了他本可以推开马超的。
太爽了。
真的太爽了。
马超几乎要把张辽操进柔软的沙发里,少年的双腿被他折叠在胸前,雪白的腿肉贴在马超汗津津的胸膛,咸湿的汗水和泪水不清不楚地混在一起,张辽耳边只听得到二人的喘息和口水涟涟,以及穴口撑到极致的吞吐。
“没人吗?那我放门口了……”
外面的送水工人敲了好几下都没人开门,明明好像听到有人说话,奇怪……算了他还要送下一家,草草在门口贴了单子就把饮用水桶放在门口继续送水去了。
马超终于松开张辽的嘴。
“嗯啊……慢点……嗯……马孟起……我真的……真的会弄死你……”
“好……”马超浑然不在意地亲了亲张辽额头,“辽哥想怎么弄我都行……”
他的咽喉一直在张辽触手可及的地方,从未设防。
马超重重一顶,撞得张辽的威胁支离破碎。手和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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