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ary:卡卡西想让带土领会到sex的美好,而他确实做到了。
二十岁出头的男人有几点好处。
青年人的年纪,人生刚刚拉开帷幕,拥有着无限可能的美好未来,身体健康,精力充沛,外可全力打拼事业,内可同时兼顾家庭。
最重要的一点:不应期只有不到十分钟。
十分钟是刚刚好的时间,恰好够一对情侣交换几个缱绻的深吻,把前一轮遗留下来的不明成分的液体收拾干净,再把拿来当抹布用的衣服全部丢到床底下,留着事后再收拾。
然后就能带着饱满的状态开始下一轮了。
带土是个宇智波,这一族的人多少都有着矛盾的特性,带土也没法完全摆脱血缘的影响。
他大多数时间能跟卡卡西坦诚相对,但一些无伤大雅的情况下,他会口是心非地闹点小别扭。
就比如现在——他明明才在卡卡西手上释放过一次,爽得一塌糊涂,但缓过劲来,又能拿‘隐私部位不准碰’的那套形同虚设的约定来说事了。
他用力拽着自己的裤子,死活不让卡卡西把他们俩之间剩下的最后这点布料扒掉,嘴上还斥:“你能不能矜持一点!这些——这些都是婚后才能做的事!我们俩还没结婚呢!”
卡卡西突然就恍然大悟了。
他问:“咱俩交往三年,你只愿意跟我牵手和拥抱,极其偶尔亲一下,都是因为没有结婚?”
“那不然呢?”带土理直气壮,“大家不都是这么谈恋爱的吗!”
他又端起了庄重严肃的架子,对着卡卡西说教道:“我可是讲公理讲道德讲规矩的良好青年,是火之意志的继承人和践行者!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成天在大庭广众下拿着糟糕的看,荼毒村子未来的花朵……”
话说得振振有词,正气凛然,十分让人信服——如果他的裤子没有松松垮垮将掉未掉、半个屁股蛋都露在外面的话。
卡卡西用嘴打断了根正苗红的好青年自欺欺人的演讲,但不是以说话的方式。
他轻咬着带土下唇上的伤疤,又换成舌头慢慢地舔,不是亲吻,但比吻更加撩人。
“哦。”他视线向下扫着,含着笑说,“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带土沉浸在小兄弟居然背弃了自己倒戈投敌的震惊中,一时不察,最后的裤子也被扒掉了。
卡卡西眼疾手快,赶在裤子主人来抢之前迅速把裤子丢得远远的,于是带土只能捂住下半身,转身朝墙,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
卡卡西掰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他便瞪起眼睛控诉:“我婚前失身……我不干净了……都怪你!”
他说得情真意切,说着说着,眼眶还湿润了,当真是一副良家少男惨遭恶人玷污的模样。
从小一起长大,又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卡卡西对带土的性格算是非常了解了。什么时候可以得寸进尺地逗一逗,什么时候又该放低姿态耐心哄,他都能把握得恰如其分。
“是是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他哄,“反正结婚也是跟我结么,我又不嫌弃你……”
带土厉声说:“你倒是敢!”
他又絮絮叨叨地数落起“说了不要你还非得继续”“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能怪谁”“你居然还想以此为借口始乱终弃”之类的话,卡卡西权当没听见,俯低身子,再次把两人的小兄弟握到一块,一并抚慰起来。
小带土比主人诚实得多,没一会就立正站好了。
带土不说话了,脸上带着愤世嫉俗的恼恨与自我厌恶,皱着眉头,企图用眼神杀死空气。
卡卡西亲亲他,微喘着气说:“别想那么多啦,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证,你就当我们已经结婚了。至于现在……放松,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跟喜欢凭着直觉做事、想一出是一出的带土不同,卡卡西是个会为每一件将要做的事提前做准备和制定计划的人。他好不容易才哄着带土同意进入了。
带土腰力很好,度过了前期特属于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的慌乱无措后,动作变得平稳了许多,每一下都是退到最外再重重撞入,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朴实无华,但得益于他争气的小兄弟,一点都不枯燥。
快感层层堆叠,前列腺高潮来得猛而急,在那一刻,卡卡西觉得所有的感官都剥离了身体,连灵魂都飘飘忽忽地要离他远去了。
似乎只是一秒,又似乎过了很久,他发现自己射了,而带土也射在了他体内。
啊……待会还得清理……好麻烦……
……管他呢!回头再说吧!
卡卡西很累,不只是生理上的累,还有心理上的餍足和困倦。
他抱着带土,缓缓地摸着带土光裸结实的脊背,像在摸一只过大的猫,意识也在困顿中渐渐迷失。
就在卡卡西迷迷糊糊地将要倒头睡过去的时候,他感觉带土亲了亲他的嘴角,精神矍铄地提议道:“歇会再来?”
suary: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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