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哪套?小猫还是小狗?”
带土不可自抑地又脸红了。他羞得几乎无地自容,但依然坚持着参与讨论,在短暂的思考后指了指狗狗那套。
做出这个选择的原因很简单:卡卡西是典型的狗派,养了足足八条忍犬。
既然要玩情趣,投其所好不是应该的嘛?
卡卡西爽快应下:“好。那另一套就先收着,下次再用。”
带土满脑子都是那句“下次”,循环轮播无限放大,心想着不愧是卡卡西式的回答,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等等!他什么时候答应有下次了?!这家伙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带土乱七八糟想了一阵,回过神来时发现卡卡西已经回房间里去了,桌上只留下一套小装饰物——黑色的猫耳朵和猫尾巴。
事情发展到这,带土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只当卡卡西是临时改变了主意,想让他穿黑猫的这套。
如果单从颜色上考虑,黑色确实更契合他的发色……
带土达成了逻辑自洽,也不过多忸怩,眼一闭心一横,毅然决然地拿着东西进了浴室。
他快速冲了个澡,做好该做的准备,将小装饰佩戴到位,回想了一下前一天晚上看到的宣传单,把做饭的围裙拿来系上了。
同样是真空上阵,除了性别,跟宣传单里的模特几乎一模一样。
美中不足的是,围裙是防油污的材质,偏硬的布料刮在皮肤上会发痒。带土还在想办法调整,听见门锁咔哒一声响,卡卡西从主卧的卫生间出来了。
卡卡西只披了件衬衫,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白色的毛茸茸的狗狗尾巴垂在腿间,发间露出一对同色的狗狗耳朵。
两个人打了个照面,双双一怔。
几十秒之后,卡卡西率先打破僵局:“你怎么……?”
带土骤然反应过来,惊道:“你原来不是想看我穿吗?!”
卡卡西有些莫名,迟疑着说:“当然是我想穿给你看啊……要不然我为什么要问你的喜好?”
两人都沉默了。
他们俩相互打量着,看着对方头上的耳朵和股间的尾巴,还有不是没穿胜似没穿的状态,又不约而同地脸红了。
情趣小道具之所以被称作情趣小道具,自然是因为其具备助兴的效果,能为房中情事增添一些五彩斑斓的特殊色彩。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抱到一块时,才发现自己和对方都硬得过分,身体亢奋得甚至在微微发抖。
他们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深吻,分开时唾液在唇间拉出了依依惜别的银丝。
卡卡西埋头下去亲带土的脖子和锁骨,刚吮出一处吻痕,动作稍顿了顿,有些惊讶,又有些意味深长:“你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
他的指尖很轻松地突破了那圈环状肌肉的限制,陷进了高热而柔软的内里。
带土没有回答,手顺着卡卡西脊背的曲线一路下滑,最终也落到了他身后的尾巴上。
值得一提,这套小装饰是很传统的情趣配饰,耳朵是发箍,而尾巴没有什么绳子,只在根部顶端有个钢制的整体呈水滴状的基座——想将它固定在身上,只能选择将基座塞进后穴。
卡卡西也是做好了前置工作的,带土抓着尾巴,将埋在他体内的部分往里推了推。
他的前列腺位置很浅,在带土刻意的动作下,基座圆润的尖端碾在要命的那一点上,过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柱窜上来。
卡卡西浑身一颤,张嘴咬在带土肩颈相接的那块肉上,把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化作沉沉的闷哼。
带土受不了被咬,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就只是受不了,被咬住后也跟着一颤,抖着声线抗议道:“你怎么又咬人……”
卡卡西舔了舔自己咬出的牙印,贴在带土耳边,轻轻地笑,意有所指地说:“小狗咬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可是你养的可爱狗狗。”他刻意拖长尾音,拉着丝唤,“主人。”
如果说结婚半年给带土带来了什么改变,那就是面对卡卡西从里学来的花样频出的调情,从最初只能哑口无言羞到原地爆炸,到现在勉强能红着脸磕磕绊绊顺着话头接:“咬人的小狗……是坏小狗,要惩罚。”
‘坏小狗’含着笑从善如流地应:“好的呀,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
带土猛地把卡卡西后面的尾巴拔了出去,两指并拢顶入,抽插两下,曲起指节抵住敏感点研磨,让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
借着卡卡西事先的准备,他很快完成了扩张,抬起卡卡西的一条腿。
一向游刃有余的卡卡西难得显出了几分始料未及的无措,慌张地问:“就……在这吗?……站着吗?”
回答他的,是一句冷酷的“没错,这是惩罚”,和伴随着话语凶狠蛮狠地插入的硬挺部位。
带土的尺寸本身就很可观,今天更是比以往都更粗了一圈,想要在无法彻底放松的站姿状态下进入,多少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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