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倒是喜欢,这个地方偏僻,也有树藤遮挡,所以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走到一处布满树藤和野花的地方,壬停下了脚步,庄远把厚重的树藤掀开,钻进了这个小树林里。
耳边能听到哗哗的水声,庄远脚步渐渐加快,“果然是瀑布”庄远看着这个小瀑布欣赏了一会儿,就找了块大石头,把兽皮脱掉,接着跳进了瀑布下的水潭里。
能洗澡的感觉真好啊,整天穿着兽皮感觉都要捂出痱子了,庄远搓了搓胳膊大腿。
要是有皂角和香皂就更好了,可惜没有原材料做不出来,庄远叹了口气。
把长长了一点的头发洗了洗,直到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他才出来,一边换衣服,庄远一边哼着歌。
“真好听”
庄远一个激灵“谁?!”
来人从树上落到地面,一双熠熠发光的金色眼睛弯成了月牙。
“不好意思,我刚才在采这里的洁洁叶,所以没看到你,吓到了吧”
庄远警惕的看着他,虽然庄远这个人直男了些,也比较大大咧咧,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个世界里没有女人,只有雄性和雌性,而他恰恰就是所谓的雌性,虽然他是个正常男人这个事实没人相信,但是,他也不是同性恋,不会让另一个比他还高的男人捅他屁眼。
“没吓到,你可以走了”
庄远穿好衣服,逃命一样从这里往回跑。
“希!你在吗?希”
希却始终没有出现,庄远有些害怕了。
“我叫岁,你叫什么?”
岁不紧不慢的跟着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庄远语气很凶,脚下却不小心绊了一跤,直接扑在了岁的怀里。
“做我的伴侣吧,阿远,我喜欢你”岁紧紧搂着他,一双灿金的眼眸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庄远一顿,却是摇头拒绝了“我不喜欢你,放开我!”
庄远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开口想呼救,却被岁的嘴唇给堵上。
“唔唔!救!唔命,呜!”庄远说不出话来,一张嘴,岁的舌头就伸进来,亲的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流氓!庄远以为自己脸皮够厚,谁知道穿越后碰到一个更不要脸的!
岁结结实实的亲了个痛快,直到庄远被亲的七荤八素,脑袋都有点不好使了。
修长白皙的指尖抚摸着庄远肿起来的嘴唇,岁的胯下早就硬的发疼,但是他不敢再进一步了。
“放开他!”
岁还没反应过来,白皙的脖颈就上就多了一片锋利的羽毛。
那羽毛闪着锋利的光泽,只需要稍稍动一动,就能划破他的脖子。
“祁?你怎么会在这儿?”岁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把怀里的庄远放开。
庄远逃到祁的身后,拽了拽他披着的兽皮。
“你看到希了吗?”祁心跳的有点快,他摇了摇头“这里只有我们三个”
“岁!交配节还没到,私自强迫雌性可是要被赶出部落的!你别冲动”
岁舔了舔嘴唇,露出左颊的酒窝,他说“我知道,我没想强迫他,我只是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
岁把自己腰上的类似口袋的绒毛植物递给庄远,“这里面是洁洁叶,用它洗东西会很干净,对不起,远,但是我不后悔亲了你”
岁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一展翅膀,飞走了。
祁松了口气,虽然他能打的过岁,但是也不想弄得两败俱伤,岁肯自己离开再好不过。
“谢谢你,祁”
庄远感激的拍了拍他的手臂,祁的脸噌一下红透了。
“别客气,保护塔拉是每一个雄性的责任”
祁俯下身,示意庄远到他的背上。
“我带你回壬那里”
庄远也没多想高高兴兴的爬上他宽广的背,不到片刻就到了壬的树洞前。
“阿远,我走了”
“哎,等等,这个给你”庄远随手把自己采到的一株很是漂亮的酒红色小花放在他的大手里,就跑进了壬的树洞。
祁小心翼翼的托着掌心的小花,金色的凤眸盛满欢欣雀跃。
“哥!”庄远跑过去,把壬手下饱受蹂躏的希解放出来。
“哥,别怪希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壬一脚踹开希,死死地抱住了庄远。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真神保佑!远,你没事!”
壬最怕有人对远做什么,这个弟弟生的好,气味又好闻,万一被哪个滚蛋雄性掳走,恐怕逃不了被藏着锁着一辈子只能生蛋的命运,没有伴侣契约,没有亲人,雌性的人身自由根本得不到保护,特别是阿远这样完美的雌性,如果被十几个雄性播种,一辈子就被毁了。
“希,就算是族长叫你,你怎么可以就丢下远走了?我对你太失望了!”
希半跪着爬到壬脚边,一张脸惨不忍睹,但还是把额头贴在他的脚背,祈求他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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