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嘲笑许余的智商,他目前更加在意令一件事。季倾轻皱眉头,盯着许余裸露的身体,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伤疤,有新有旧。
竟然有人比他先在许余身上留下痕迹!
虽然那些伤疤都是过去的痕迹,不能够责怪许余,但季倾仍旧难以释怀,他讨厌自己的狗身上有外人留下来的痕迹。
季倾烦躁地抿紧了嘴,不过最令他不满的还是许余那对比一般男生略大上一些的胸脯。
倒不是没有男生乳房发育饱满,但这种情况一般是出现在营养过剩的胖子身上,出现在许余这种干柴骨瘦的身体上就显得格外不合理。
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孤儿怎么可能有营养去发育胸部?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被人给捏大的。
季倾忽然又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许余极有可能经常给农村老头摸胸,所以勾引起人来才会那么熟练,在见他第一面就可以故意露出乳尖。
也是,像许余这种无依无靠的小孤儿,生活在老光棍居多的农村,怎么可能不被人觊觎。
说不准早就被人开发烂了,这对微微鼓涨的双乳就是证据。
不过许余既然已经成了他的狗,以后就不能任由许余像以前那样随便给人摸胸。
他必须好好管教一下这只不检点的狗,以免未来到处给他丢脸!
许余紧张地舔了舔干巴的嘴唇,害怕地等待着最终审判。
从他壮着胆子开口谈判以后,这只猥亵他的男鬼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了,还诡异地收回那只在他胸上揩油的手。
这是同意了他的请求吗?
但许余却不敢问,只能安静地等待时间流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现在眼睛看不见的原因,他对于时间仿佛也丧失了感知能力,根本不清楚时间到底有没有流动。
这令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无比难熬。
在过了不知道多久以后,许余终于熬不住了,忍不住开口去问:“鬼先生,你同意了吗?”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
那巴掌刚好扇在了胸上。
霎时间,他的胸部就开始疼痛起来。
17岁,刚好卡在发育的最后一年,乳房还未彻底成熟,稍微轻轻一按,都能够感受到痛意,更不用说这么狠厉的一巴掌了。
男鬼这巴掌扇得极凶,似乎是带着怒气而来。
难道他哪里说错话,把对方惹生气了?
可是他的语气够卑微了呀。
正当许余在思考的时候,又一巴掌袭来,刚才那巴掌打的是他的左胸,这次打的是他右胸,这下两边正好对称,都印上了男鬼的巴掌印。
许余不用亲眼目睹,都能够想象得到自己胸前是一副怎么糟糕的光景。
肯定都被扇肿,扇红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经过两轮挨打,雪白的乳肉已经由最初的牛奶色泽变为粉玉草莓。说来也是奇怪,许余明明哪哪都黑,脸黑,脖子黑,手黑,腿黑,但唯独胸前这块光景却白腻得耀眼,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差不多颜色。
季倾静静地看着这块晕上桃粉色的羊脂玉,或许是因为刚刚下手力道太重,乳肉竟还在轻轻颤动。
的确是很情色的一幕。
怪不得有那么多老男人喜欢摸许余。
那些男人是怎么摸许余的呢?是轻柔抚摸呢?还是恶劣揉掐?亦或者和他一样直白地扇了上去?
季倾无端臆想着,眼里露出不悦之色,这些不悦落在许余身上,变为了一下又一下扇打,精准地扇在许余的嫩乳上。
脆响的巴掌声响在房间每一个角落。
刚刚经受过摧残,还在泛肿的乳肉根本禁不住这样猛烈的惩罚,许余忍不住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男鬼的利掌。
可是他的手脚连同脑袋都被绳索控制,根本无处可躲,只能被动地接受挨打。
顾不得男鬼会生气的可能,痛意从许余口中倾泻而出,“嗯……嗯唔……别……”
季倾看过片子,片子里面的男女们在达到高潮时,就会发出这样的呜咽声,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实景,有点不敢相信,许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达到了高潮。
于是好奇地问道:“很爽?”
疼都疼死了,哪里会爽。
许余将眉头绷得紧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努力地喘着粗气,以来缓解疼痛。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季倾没有想到他的新宠物淫贱成这样,连挨打都可以高潮,难怪可以随便把胸给男人摸。
季倾的目光鄙夷起来,嘴里慢慢吐出两个字,“骚货!”
骚货?说他吗?许余脑袋有点发懵。
但是这里除了他和男鬼,也没有第二个人了,许余虽然长在农村,见识不广,但村里人骂街时的脏话还是听过不少的,自然能明白骚货是什么意思。
面对这种极具羞辱性质的指控,许余的脸登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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