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壁被撞得往前倾,倒入霍修晟的怀抱,霍修晟扶住他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托住他的腹底,使劲地将胯一挺,精准地入了前面狭窄的屄穴。
两穴同时吞吃着怪物,像馋食小儿紧紧啜附,前后流出涓涓的水液,与池中的浴水相交融,药材的苦香似乎被天子的蜜液溶淡了一些。
霍修晟正愁着怎么收拾谢昭壁利用他的事情,这不,谢昭壁自己送上门,还不给他吃干抹净?他垂头,桀骜地叼住谢昭壁的乳首,用牙齿轻轻地玩弄着小肉粒,很快小肉粒便被霍修晟弄得又红又肿。
“啊哈……别咬……别咬……嗬嗬……霍修晟!你……你放肆!啊哈哈啊……”谢昭壁蹬到霍修晟的大腿,其实像狸奴挠痒痒,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霍修晟一把握住纤细的脚腕,将那双玉足抵住自己的膨胀可怖的茎物,低声沙哑道:“陛下别踢错了地方,臣知罪,还请陛下责罚。”
哪里是责罚,分明是赏赐。谢昭壁在心底冷笑,不想遂了他的意,在霍修晟的手下挣扎一二。
自然是挣扎不开,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天子,哪里比得过霍修晟的莽夫力气。
背后忽然传来撕裂的疼痛,啊啊!谢昭壁猛地弹起,很快又因四肢无力,如摊烂泥般软陷在盛祁愉的怀抱里,啪啪,啪啪,盛祁愉入得极深,他拢住柔软的腰肢,像极了征伐开拓疆土的勇士。
不行……不行了……哈……
“阿愉……呼……不……太深……太深了……呃——”宫口仿佛都要被盛祁愉肏烂,谢昭壁抖若筛糠,双腿止不尽地痉挛,垂在水中,水池中变得越来越浑浊,浊液射污了清池。
“陛下唤臣全名,唤他却如此亲密?臣到底哪里不如他?”
谢昭壁只觉得,再继续下去,他要被肏烂了,“烂了……要烂了……太满了……不能再射了!嗬哈……”
两人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身体,他的脖子上被吮出牙印,唇印,粉色如桃点点分布,手臂上被掐出淤青,两颗朱粒尖丧气地下垂,奶汁溢出,不一会儿便被两个嘴馋的男人争相舔了干净,他的大腿根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又红又肿。
嘴唇被霍修晟要破了皮,声音嘶哑后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呃……”胎儿在他的肚皮踹出几个小鼓包,痛……呃——他叫到说不出话来,霍修晟和盛祁愉竟然还不放过他。
直至二日,谢昭壁醒来时,身子就像被人分解撕裂了般,发出剧痛,珠白的胎腹上也被吮出了粒粒的草莓,龙榻一左一右,躺着两个男人。
四人以安胎之名,日日帮他解毒,不管谢昭壁如何抵抗,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距离临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大祭司传来一则天喻,陛下不可耽于美色,需勤于政务,于降胎之前,都应上朝,否则将生灵涂炭。天喻一出,朝堂上掀然大波,四人迫于压力,最终还是准许了谢昭壁重归朝堂。
照礼,莫邵及霍修晟都是朝堂之下的人,谢衍贵为摄政王,有特权能坐于谢昭壁侧旁,盛贵君已是个死人,后宫不得干政。今日轿辇之上,便是谢衍作陪。
一大清早,初下了一场小雨,地面的青苔湿滑,花瓣上还流着雨露未干,八人分成两列,抬着鎏金轿出现,侍人们见轿后纷纷跪下,道陛下万安。
谢昭壁恹恹披着狐裘,张唇含住谢衍掰成小小块的葡萄,嘴唇比地上的积雪还白,手虚嗒地拢着肚子,白袜下是两个汤婆子。食碟上还剩了整整一扎的葡萄。
谢昭壁最近食欲不佳,记得孕夫噬酸,谢衍便派人寻来许多的酸物,唯有葡萄入了谢昭壁的青眼。
“不合胃口?”谢衍一面揉着谢昭壁的肚子,一面放下葡萄,几颗葡萄的皮放在了另外一个白碟上,“再用些吧,离早朝还有些时候,等会那群大臣力争起来,午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呼……嗬……”谢昭壁捂住胸口,感到闷闷地心慌,虽然那味毒下下去只要按时解毒,从未出过差错,但……
“停轿。”谢衍叫住抬轿的侍人,“哪里不舒服么?”
“老毛病,心口闷得厉害。”谢昭壁垂眸道,“别停了,继续抬。”
金色的龙椅高高在上,谢衍将谢昭壁抱上龙椅,理了理龙袍上的褶皱,在龙椅的侧边坐了下来,霍修晟在心底把屏障骂了上百次,把谢衍也骂了上百次。
莫邵则是心不在焉地玩着腰间的玉佩,偶尔向屏风瞥去。
谢衍招手唤来宫侍,让他们揉肩和揉脚,才正襟危坐,问道:“陛下,可要开始早朝?”突然看到李子安身后,跟着一个袅袅宫侍,他扯了扯嘴角,盛贵君为了陪伴君侧,真是不择手段啊……
“众爱卿启奏吧。”座上天子道。
“今日旱灾洪灾交替,臣以为,陛下当作表率,于庙中祭天祈福,以佑天下太平。”福大人作揖道。
“荒唐!陛下身怀六甲,又先天体弱,如何能亲身祭天祈福?尚不说祭天要上九九八十一层台阶,还要自断美粮,食用糟糠七日,龙胎又如何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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