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那台引导机器时,追着卢乔的背影溜了出去。
沈嘉平跟着他到了第五层,半人高的桃木色架子将自习区和书柜隔开,可惜担心被卢乔发现,他并没有跟得太近,眨眼间卢乔就消失在了林立的顶天书柜之间。
所幸参观的时间属于上课时间段,图书馆里没什么人,沈嘉平随便抽了一本书,也不知道伪装给谁看。
他突然觉得自己跟踪老师的行为有点猥琐,正犹豫要不要离开去别的楼层的时候,有絮絮的对话声传了过来。
“你故意的是不是?”卢乔在说话,语调有些咬牙切齿的抖。
照理说,接下来应该听到另一个人的回答才对。
好奇怪,在听到那个人含糊的声音时,沈嘉平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判断他说了什么,他的声音柔软又轻灵,沈嘉平一会儿想到清秋里沾染露水的毛玻璃,一会儿想到圣诞夜壁橱里跳跃的火焰,于是还没来得及辨别他话里的内容,那道声音就游走了。
想听,还想听他讲话。沈嘉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怀里书封面的边角扎了一下他的手指,钝钝的疼。
可惜那人并没有听到沈嘉平的祈愿,好久没再说话。
像手上生出倒刺,像伤口结出薄痂,从骨头缝里钻出密密麻麻的痒。
沈嘉平等了一会儿,再没听到他们对话,只是从他对面的书架掩映中传来含糊的水声。
然后,他就看到了奇怪的画面。
奇怪的一幕,开启了接下来奇怪的校园生活。
卢乔把一个人抵在书架上吻。
卢乔穿着浅灰色的西装裤,然而此时上半身的衬衫已经被胡乱扯开,卢乔放任祁年猫抓似地挠他的衣服,他的腿插进祁年的两腿间,把他整个人顶起来,抱住他像去抓一只大猫。
祁年于是跨坐在卢乔的膝盖上,细白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去圈住他的后颈,卢乔向他索吻,蜻蜓点过水面一般啄吻,于是祁年低低的声音像涟漪荡开,“你不是在带学生吗?干嘛这么着急?”说话时他的手指状似随意地在卢乔颈侧的血管上游走,像一条细细长长的蛇,盘绕上猎物后看准开咬。
卢乔知道要讨好他,手上动作没停,将他的短领带扯了,不满地随手往地上扔,“这是别人送你的吧?”
他质问时语气凶狠,连带着大腿也狠狠一颠。
“呜”
沈嘉平因这长长的、哀哀的一声呜咽而后脑一麻,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双腿间某个器官的蠢蠢欲动,他的喉咙滚了一下,一时竟然分不清浓烈的喘气声是从哪里传来的。
澄澈的阳光水一样涌入短窄的书架之间,祁年高高仰起的侧脸和脖颈,在沈嘉平的视网膜落下模糊的线条,明明不该继续往前,明明该赶紧离开,大脑却像是被注入麻痹剂,空白又麻木地发不出指令。他贴着隔断站,僵硬地抬起手挪开挡住视线的书本时,视线掠过隔断上桃木色的斜纹。
长时间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让沈嘉平有些晕眩,然而身体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难以动弹。他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呆呆地看到卢乔急切地扯开对方夏季制服前的排扣,露出一片白得刺眼的皮肤。
乳尖被咬住的时候祁年腿根一颤,他整个人骑在卢乔肿胀的性器上,原本屁股尖抵在第四层横版上,也被卢乔抓住腰,把他整个人往他怀里塞,然而卢乔在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就放开了对他身体的钳制,衔着笑意,很满足看祁年像猴子攀树一样夹住他的腿,吞掉他的肉棍,揽抱住他的脖颈。
卢乔的肉棒只能算长度中等,但是很粗,祁年跪在讲台里给他含的时候几乎吃不住,他的花穴细细嫩嫩的,和别人一起的时候祁年总是不让卢乔干前面的穴,今天难得他能和祁年独处,当然要把他的小花穴、小浪逼塞得满满当当的。
窄小的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祁年有意吸了口气,花穴的蚌肉于是随着他的力道缩紧,箍住卢乔与高大身型不相符的、粉白色的肉棒,肉壁挤压间颤颤地翕动,把卢乔啜吸得头皮发麻,他恼羞成怒地加重齿关的力度,一颗稍尖的虎牙在他蜜桃色的乳晕附近滑,然而祁年才不惧他的威胁,反而嬉笑着晃了晃腰,被肉棒捣出几声喘息。
祁年微微弯了脊柱,搂抱住卢乔的脑袋,顺手在他金棕色的头发里揉了一把,他的动作落在沈嘉平眼里,像两瓣蚌壳合拢,衔住了一颗珠子。
班上的人都说,祁年的肉都长在胸和屁股上了,他被放在讲台上,连接着投影的摄像头探进花穴投在幕布上时,其余人就在他身边围成圈来揉他的胸,女孩子们嬉笑着把粉红色兔子内衣罩在他身上,要给他比罩杯,虽然装不满,胸乳却柔软好揉,乳晕里点缀的一颗红豆,几乎要被啜吸成花生大小,被卢乔的犬齿一厮磨,酥酥麻麻的电流感顺着密布的神经传过来,让祁年抓他手臂的地方都有些不稳。
卢乔好像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和他做爱,上次抽得太慢,在他肚皮上溅了几滴尿,被他嫌弃了那么久,还要换着人地在他面前秀一把,让他只能看不能吃,今天也是,上课的时间不在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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