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就感觉小腹一酸,龟头翕张着吐了一口前液,他没有回话,直点头,柔软的白发打着卷贴在耳廓,更像只卷毛狗,他一边点头一边把校裤上的拉链拉下去,他穿着奶白色的内裤,棉料里混着点纱,水渍把内裤浸湿了,半透明的纱料包裹着阴茎,祁年伸手握住的时候肉棒上的青筋被刺激得抖了抖,祁年隔着那一层布料在肉茎上来回摩擦,他接触到肉棒的一瞬间就感觉到它完全勃起。祁年嘟哝了一声,右手在自己的肉缝上打圈揉,花唇颤抖间一颗珠子被来来回回地吞吐,他揉着骚浪的前穴,另一只手在谢元清的肉棒上摩挲,先是在肉棒的沟壑处搓,直到谢元清红着眼喊疼。
“不舒服吗?”祁年作势要停。
“不是的,年年,舒服,好舒服。”谢元清弯着腰去吸祁年的乳头,“好可怜年年,有点肿。”蜜粉色的两颗朱果,被谢元清夹在细长的两指之间,附近的乳肉微微鼓,抓住时像抓了一把黏腻的豆腐,他小鸡啄米般啜吸,吸住之后轻轻向外扯,乳肉被扯得有点变形,从乳头正中的奶孔处传来一阵酸胀,祁年软了身子,眼睛迷离地眯起来,显然对他的服务很满意,于是决定要赏他,拇指与食指一并,捏住了阴茎上一根暴起的青筋,谢元清喘得厉害,肉棒硬得发疼,祁年夹捏着那条筋络,还恶趣味地用指甲弹了弹,肉棒被弹得暗呜一声,把内裤湿润的地方浸得更加大,龟头茫然地四处乱滑,隔着布料在祁年的手心上戳来戳去。
谢元洲站在舞台下,神色冷淡地看着胞弟像狗露肚皮般在祁年脚下乞怜,祁年终于把谢元清的阴茎从内裤里剥出来,手掌心在龟头上打圈,他恶劣地揉捏着菌盖般蓬大的海绵体,谢元清身体又缩又颤,泪水浸湿红通通的眼角,他想去亲祁年,怕他不肯,只敢小心翼翼吐出一小截舌头,想讨他开心。
祁年今天心情好,看到他这么扮小狗,眼睛笑得弯弯,他仰起头长长呜咽一声,随着珠串的最后一颗珠子被吞进去,花心一阵收缩,喷出了一小滩蜜液。没有得到特权的同学坐在舞台之下,个个腿前肿起一块,沈嘉平甚至看到有人右手在裤子里撸动,左手在画纸上抹,仿佛那笔触不是落在画纸上,而是点在祁年的腿根,抹开铅痕,是探进神秘的花穴,让粗糙的指腹在穴道上来回碾磨,捏住小肉瓣含住的肉珠,直到淫水四处喷溅,浸湿了画纸。
虽然被一道玻璃窗隔开,沈嘉平却与室内作画者感同身受地粗喘着,虽是同一个模特,每个人画出的效果却稍有区别,沈嘉平努力贴得更近,试图看清祁年在每一张画纸上扭出的姿势,缺少面部的躯体袒露着艺术品一般的身体构造,然而沈嘉平闷哼着吞下口水,还不够,还不够,充血的海绵体因为隐秘的摩擦而激动地颤抖,然而距离高潮始终缺一个出口,高涨的欲望即将冲上坝顶,只要再一下,再一下就能畅快地倾斜而出。
是眼睛。
瞳仁像莹润的桃花瓣,又黑又密的睫毛扫着眼尾,只是想到与他的初次对视,沈嘉平的阴茎就开始发抖,与祁年对视需要勇气,他急喘了几声,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拳头握紧到腕上青筋鼓起,肉棒激动地颤抖,在小腹上胡乱留下水渍,只等这一瞥登上高潮——
他抬起头,与一脸冷漠的谢元洲对视上。
好在谢元洲没有露出嫌恶的神色,大概遇到的痴汉太多,见怪不怪,他拎起蓝色缎面窗帘的一边,手臂一甩,帘子就利落地合拢上,沈嘉平在与他对视的同时眼前一白,脑袋也空了,茫然地看着蓝色的帘子从眼前甩过,画纸、舞台、还有祁年,统统被隔绝在蓝布之后,仿佛隔绝去另一个世界。
这时,下课铃响了。
谷辰逸被沈嘉平眼下挂着的浓重黑眼圈吓了一跳,“不是吧你,这几天修仙呐?”
沈嘉平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往桌子上一趴,脑袋几乎埋在臂弯里。距离美术课的见闻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然而与谢元洲的那一对视,不仅在当下吓软了他的性器,这股威力还持续了好几天。每当沈嘉平躺着床上直视着天花板,准备酝酿睡意的时候,蓝色窗帘之后的谢元洲的脸就会浮动在黑暗的天花板上,尴尬的场景被反复回放,对于沈嘉平来说简直像一场凌迟。
然而正是验证了那句话,越不想发生的事往往越会发生。众人追逐的好像存在于传说中的祁年,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在沈嘉平的视线里,在走廊上打水的时候能看到他出现在对面的教学楼里,懒懒地偏着头,像是挂在白瓷砖上,祁年好像不用遵守所谓的上下课铃声,沈嘉平上课的时候偶尔能看到他从窗户边路过,沈嘉平就坐在窗边,祁年没有正眼看他,他却觉得祁年好像擦着他的肩膀走过去,手里捏着只甜筒,有一搭没一搭地舔。
跟第一次见他不一样的是,后来沈嘉平每次见到祁年,他的身侧都跟着一个瘦高的人,谢元洲像个影子,紧紧缀在祁年的身后,沈嘉平有时会恍惚间看到两人在远处低低絮语,祁年勾着暧昧的笑容,粉白的两颊挂上浅浅两道沟,不知道祁年对谢元洲说了什么,只隐隐约约看到谢元洲微微低下头去听,他和其他人不同,沈嘉平在画室里看到的其他同学,无不对着祁年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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