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沈嘉平的眼前一片模糊,几乎要分不清这湿润的喘声与呻吟是从空中坠落下来的还是从他自己的嘴里发出的。就在已经无法从撸动的动作里感觉到快感时,沈嘉平看到从窗台露出的那个人影偏了偏头,向窗户里的人伸出手臂,这画面就与篮球场、图书室、很多场景的众多画面重合在一起。应该急喘的时刻沈嘉平却不敢大口呼吸,只觉得鼻腔里都是从祁年身上蔓延过来的甜腻腻的香气。
祁年不再看他,他要把身体转过去了。在做出这个判断的瞬间,沈嘉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盘绕在肉棒上的青筋爆了起来,终于在一阵急促的抖动下,精口一缩,连带着脑袋某根神经麻了一下,沈嘉平低喊着射了出来。
射精的时候他一直盯着那个窗口,乳白色的精液糊在手上,把指缝浸湿了,沈嘉平仰着头,透过眼眶中的水雾,与祁年对视着。
这两栋教学楼贴得很近,楼之间的空地被装扮为一个小花园,有一颗主树,据说是建校之前就在了,葱郁的绿枝树叶像一整片绿云,在校园里流传的众多传说中,有一位学长在打赌失败后,从窗口爬出去,顺着主树的枝干爬到另一栋楼里去了。
祁年挺喜欢这个传说,四处跟人打赌,试图怂恿有人爬树给他看,可惜输多赢少,最终的结局总是被人抻开腿猛干,没劲。
坐在窗沿上不太舒服,但是他很喜欢从窗口往外看,他正准备拍拍伏在他身上舔他锁骨的同学,想要换个姿势,却从楼下窗子里看到了什么,于是笑嘻嘻地往后坐,扭转了大半身体向外看。
“祁年,我要进去了”粗长的肉茎已经在穴口来回磨了好多次,穴口软绵绵的,早就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甬道被撑开,龟头滑进去的一瞬,祁年被顶出了一句呻吟,眼睛却是向沈嘉平的方向看过去的。
微微垂着眼皮,睫毛乖顺地耷下来,在眼前垂下毛茸茸的雾影,他看到沈嘉平抬起手,手指在嘴唇上摩挲,一脸迷离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这时那位同学一鼓作气地插了进来,乱糟糟的阴毛扎在穴口的敏感皮肤上,祁年难得这么亲切地捏住阴茎的根部,用指腹将卵蛋夹住揉弄,又顺势往对方露出的皮肤上摸,少年人的腰身瘦而有力,小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他摸上耻骨的位置,对方“嘶”了一声,祁年笑了笑,隔着肚皮从茎身上数过,“感觉到了吗?你就插在这里,你好长,都要捅到我的肚子里了”
在面对沈嘉平的时候,祁年总是有很多逗弄他的想法,他勾住这位同学的腰,伴随着他的顶撞将呼喊的声音提高了些,沈嘉平呆呆的,太好猜他,太好把控他,他果然听到声音,疑惑地追看过来时嘴巴上的手指都来不及放下,手指上早就是他臆想祁年时留下的涎液,亮晶晶的,祁年轻笑着和他对视,从他毛茸茸的发顶,到青涩俊朗的五官,再到身体,以及被窗台遮挡住的下腹。
沈嘉平的阴茎很好看,饱满粗长的一根,从裤子里弹出来,祁年很不想承认,看到沈嘉平自慰的时候他很有感觉,围在身边的另一位同学按上了他的乳头,气息喷在耳边:“祁年,怎么乳头这么硬,被操逼这么有感觉?”
他高亢呻吟一声,算是回答,沈嘉平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祁年就随着身上人顶弄的节奏向窗外探去,看着一个人,身体却绞着另一个人的阴茎,祁年的穴道抖得厉害,被猛撞时几乎抽插一次就喷一次,男同学皱着眉,额头上一片汗渍:“松,松一点,别夹了,鸡巴要被你夹断了。”
沈嘉平看不清祁年,祁年的视线也绝不清明,他拧着身子,支撑点只有很小的一块,本来是抓着那个人的领带,却被干得眼前发白时主动放开。
再,再往外伸一点点
祁年眼前像有烟花在炸,几乎要翻起白眼。
哈要高潮了,马上就要就要高潮了!——
“砰——”
冷着脸的谢元洲一把将祁年捞了回来,手掌紧紧攥住他的腰,他平时面无表情就已经很可怕,这时候的脸色更不好,他不管那人正在射精,提着他的衣领就拽开了他,声音冷峻,像是在进行审判:“没看到他就要从楼上掉下去了吗?以后都别想碰他。”
沈嘉平站在教室门口,铭牌上印着料理教室,从走廊走过的时候,窗帘被从里面拉起来了,看不到教室里的状况,然而他抬起手臂,手指还没有扣上门板,某些对他来说非常不美妙的记忆就涌了上来。
诸如一打开门,赤裸的祁年像一尊雕塑,被教室里宛如信徒们的同学包围着,或是祁年自甘堕落地自行褪掉衣物,伏在课桌上,翘起屁股,白皙的臀肉像他守不住的宝物,暴露在饿狼之间,而一个又一个处于青春期的雄性,带着压抑不住的荷尔蒙冲动,恶狠狠地在他的臀间冲撞,把自己坚硬而丑陋的性器塞进紧窒的穴道,因为柔软的穴肉包裹而发出难耐的喘息,只凭着牲畜般原始的交配冲动而狂顶乱插,可恨的是被这样对待的祁年来者不拒,顺从地浪叫、高潮。
他厌恶的到底是祁年,还是想到祁年沉溺于情欲而扭曲的脸,身体就有了感觉的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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