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忆看了她一眼,喝下果汁:“切蛋糕吧,今年打算许什么愿望?”
温雅吐了吐舌头:“不告诉哥哥。”
我希望我爱的人也能爱我。
眼看江忆面色潮红起来,温雅知道差不多了,状似担忧地走到江忆面前,弯腰:“哥哥,你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江忆看着饱满乳房在眼前晃啊晃,他呼吸重了几分:“哥哥有点事要处理,你先……”
他微睁双眼,僵硬的看着温雅跨坐到自己身上。肉棒隔着薄薄的内裤顶着花穴,很快唤醒了两人的欲望。
温雅解开他的扣子,轻吻着他的眼睛:“嘘,哥哥,你不会记得这一切的。”
“我的生日愿望是,把江忆操到眼睛里只装得下我,用我的味道包裹江忆全身。”
江忆一手抚上柔软的腰肢,一手屈服于欲望,握住温雅漂亮的乳房,明明满身情欲,却仍绷着清冷的脸:“温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温雅被灼热的掌心烫得浑身一颤,磨着江忆的肉棒,喘息到:“江忆,动一动。”
江忆拖住温雅圆润的屁股,站起来朝楼上走去,龟头随着步伐不规律地戳着花穴。
温雅已经软成一摊水,不通章法地亲吻着江忆的眼睛、鼻子、唇、喉结。她敏锐的感受到龟头越来越大,有些得意:“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江忆没说话,把温雅压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阴蒂,他含住温雅的乳尖,舌尖粗暴的舔舐着。
快感如潮水来袭,温雅的身体渐渐染上胭红,她双眸失神,手指插入江忆的头发,软着声音:“哥哥,要、要到了……”
她的吊带早已掉到腰间,雪白的乳房上遍布着红色指痕。江忆声音低哑:“我要进来了。”
江忆感觉到温雅的花穴一阵收缩,把她的双腿搭在肩上,眸色被欲望侵蚀,重重顶了进去。
温雅被顶得发麻,肉棒刮过花穴内每一处敏感的穴肉,激起电流般的战栗,每一次操弄都带来了灭顶的高潮。
江忆边顶弄边亲吻着温雅的身体,他看着温雅爽到失焦的双眼,轻轻咬了口温雅的雪乳。
温雅喘得越来越大声,她巴不得江忆女友听到。她看着结合处飞溅的体液,看着巨大的肉刃不断抽送进自己的身体,心想干脆被江忆操死在床上算了。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温雅下意识望去,却看见江忆女友的名字。
她的乳房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坏心眼的接通电话,用尽力气夹着穴,哭着呻吟:“江忆,都射给我,江忆,江忆,哥哥……”
江忆闷哼一声,在温雅高潮的瞬间被夹得有点爽过头。他看着透明的花液顺着温雅的双腿流到她的屁股,她的腰间,欲色更浓。
温雅感觉肉棒又大了一圈,紧接着江忆掐住她的腰身,抽插得更快了。
她看着乳房被色情的揉捏成各种形状,失去理智的媚叫。在几次灭顶的高潮后,江忆挺进花穴的最深处,终于在她一声声的哥哥中射了出来。
“笃笃——”
是江忆女友回来了。
温雅坐在床上想了想,套了件江忆的衬衫,故意只扣了两三颗扣子,露出凌乱的暧昧红痕。
她眉眼飞扬地看向安晴,像只得意的小孔雀。
出乎意料的是,安晴看上去并不生气,只是将粉色玫瑰塞进温雅手里。
她掐住温雅的腰,顺势带上房门,用视线居高临下地侵占着温雅的身躯。
安晴的手顺着衬衫钻了进去,摸到湿润的花穴,眸色一沉,慢条斯理道:“你睡了我的男朋友,我该怎么惩罚你?”
温雅懵了。
她迷迷糊糊的被安晴带到沙发上,胸乳被色情地舔舐着。
直到花穴被手指侵入,温雅才终于反应过来,拼命推开安晴,骂道:“死变态!放开我!”
安晴不为所动,捻住温雅的阴蒂,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在感觉到穴肉有规律的收缩后,她将指尖深深探了进去。
里面还残存着江忆的精液,安晴面色一沉,力道没控制住加大了些,像要把精液彻底抠挖干净。
直到身下的女人彻底软成一滩水,发出娇气的呻吟,她才戏谑到:“变态?我能有和亲哥哥做爱的人变态?”
温雅被安晴伺候得舒服极了,花穴的肉壁开始层层叠叠地包裹住安晴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肢迎合。
她面色潮红,眼睛里泛着情欲的水光,叫声又软又骚,明明爽极了,却仍边喘息边嘴硬着:“放…放开我…”
不料安晴真的抽了出来,转而探进温雅的口腔里。她感受到温雅的舌头在无意识地舔舐,眉峰微扬。
安晴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腿心,时而用指尖浅浅地插两下穴口,软唇顺着温雅的脖颈一路向下,笑到:“真的不要?”
温雅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磨得难受极了,更何况安晴还在缠绵地吸吮她的小腹。温雅颤着指尖就要往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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