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竟是又开始捶打着对方,这次却是轻若无力宛若撒娇。
他要的可不就是对方这么句话么。
两人于此相拥,不远处的回廊转角,萧泽手中捧着外衫伫立不言。
那一刻,萧泽只觉得心间某处隐隐作痛,但他到底没有上前亦没有发声,唯恐现出身形惹得对方尴尬不快。
今日被凌言灌酒萧泽本就是千杯不醉的体质,瞧出对方似是有灌醉他的打算,索性就全了对方的心意任由戏耍,但等候良久直到他耐不住睁开眼来,屋中已是空无一人。
他追寻着对方来到此处,听过两人互诉衷肠方才知晓从始至终,其二人真情不容旁人插足……
好在青染直至最后还在强调二人翁婿身份,到底没有辜负他的一片真情。
萧泽本以为青染所说是指萧旭如今是二人的长辈,二人的爹,没成想之后听来的话语让他如遭雷击。
“萧旭,我不希望你是顾念亏待我从未尽过当爹的职责来同情于我,”这么说着,凌言紧紧拥抱着萧旭,言语认真且执着,“我从未把你当爹看待过,萧旭,我只当你是我的男人。”
“我又如何能将曾揽于怀中疼爱得嘤嘤哭泣的人当亲子看待……”这么说着,萧旭打横将人抱起转身步入房中。
将人放置在桌案上,一把掀开对方的外衫,瞧见对方内里竟然空无一物,裸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萧旭目色微暗。
凌言却是顺势将腿搭上萧旭臂弯,拨开勃发性物,将已然情动濡湿得一塌糊涂的蕊穴与后庭坦然显露在对方面前,“爹爹,你方才抱着我时,我就已经这般情难自已了……爹爹……好心疼一把孩儿吧?”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凌言眼眸润泽含春,仿若发情放浪的小母兽求着面前的男人施恩疼爱他。
他这便宜儿子当真是个小骚货啊……
轻笑一声,顺势并指分别插入那软烂的两处肉穴中。
“唔……爹爹~”凌言登时软了腰身,甫一被对方用手指插入便是这般放浪不堪的模样,“好爹爹,再插深些,儿子内里痒得慌~爹爹~”
一掌轻拍在凌言臀肉上,叫对方消停些,但言语上也并未比对方矜持,“小婊子莫嚷,你家官人这就来怜你爱你。”解开裤带,抽出手指来便扶着早已勃发硬挺的阳物先插入汁水充盈的蕊穴。
阳物抵开穴口,破开层层软肉通达内里直直顶入阳心,惹得少年绷紧了脚背一声高声浪叫出声,“啊~爹爹……好爹爹……轻些……孩儿要被爹爹干坏了……”
“你这小淫物,求操的是你,求饶的也是你,”说着这番话,男人的阳物进出得大力而急速,顶撞得身下的少年呻吟破碎而断续,“合该是欠教训了,都敢跟爹爹置喙顶撞了。”
说着欠教训,竟是揽着桌案上少年的腿弯将人抱起就着站立的姿势揽着对方来到窗前,将对方的些许臀肉置身于窗棱便松开手来一记深顶,险些没有将人给撞出窗外。
好在少年反应机敏牢牢抓住了窗棱方才稳住身形,不等少年反应,又是一番急促攻伐顶撞。
纤纤玉指抓着窗棱引得骨节泛白,既痛苦又愉悦。
放浪的呻吟混合着臀肉被撞击的啪啪声以及交合处的啧啧水声回荡此间,同时也传入了不远处隐于回廊的萧泽耳中。
听着窗边人爹爹孩儿地叫着,萧泽脑中一片空旷,他自然不会认为这是二人床笫间的情趣。
他一步步后退,直至最后近乎逃亡似的狂奔离去。
他约摸是懂了那日为何心爱之人引颈自戮了——原是他跟他爹这俩罔顾人伦之禽兽奸污了那般风光霁月之人!
被萧旭磋磨了整整一夜,凌言第二日装模作样没起得来。
待萧旭推开书房门迈步而出正巧对上了萧泽冷然的目光。
事已至此,萧旭没有傻到再去粉饰太平,没有解释也没有掩饰,直截了当道:“染染乏了尚在休息,你若要来接他回去,晌午后再来。”
“爹,帮我照顾好青染,孩儿打算从军历练,往后……便不回府了。”话毕,萧泽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目送着萧泽的背影,萧旭并未开口挽留。
萧泽离开也省了凌言为难,顾此必然薄彼,他既已选择全了凌言心意,注定只得牺牲幼子的幸福。
回到房中瞧见里屋已然醒来的凌言,不等萧旭言说,凌言自嘲道:“长公主姐姐真诚待我,我却误了阿泽……”这般说着,凌言望向萧旭,“爹爹,答应我,护好阿泽可好?他若干出什么不冷静之事还望您护着他!”
这么说着的时候,凌言面色为难目色之中满含担忧之色。
瞧着凌言这副模样,萧旭许久未言语,末了,点头道:“萧泽毕竟是我的子嗣,我必然会护佑他。”
自打俩父子打开天窗说亮话过后,萧旭待萧泽便不如曾经那般随性了,连称呼上也转变了。
萧旭明白在对待这两个孩子的时候他注定做不到公平公正。
青染跟萧泽都是他的儿子,虽然这两个孩子他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