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跳脱起来真就是不分场合。
得到了凌言的鼓励,萧泽颇为勇猛地开始彰显自己的雄风。
先是这般正常体位操干着凌言,回头等到凌言丢了一次,萧泽便又压着蕊穴深深插入,感受着其中不同后庭的温润裹覆之感,阵阵收缩舒爽得神魂为之一颤。
萧泽摁耐压抑,抓住凌言的脚踝,将其腰身翻折,而后跪坐在床上,就着这种姿势,更加深入更加大力地操干。
一边操,萧泽还不忘显摆似的凑到凌言耳畔道:“媳妇儿,我怕新婚之夜没法满足你,便事先看过龙阳十八式,今晚我都给你演示一遍好不好?”
“……”这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凌言。
被对方操得欲生欲死,高潮不断,凌言眼尾泛着红,近乎控诉一般道:“我若不同意,你那些书岂不是白看了?”
“怎么会白看?”说到这儿,萧泽忽地笑得痞气十足,探舌色情十足地从凌言的下巴一路舔至眼尾,“我有向旁人讨教,若是夫人不让夫君上床可该怎么办?”
身下快速地抽插着,手上也没放过凌言的阳物,灵巧迅疾撸动着,前后夹击的快感引得凌言不由自主娇喘连连。
“他们说,只要我舍得下面皮在你面前装可怜……你便怜惜我让我上床了。”
“……”这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
以为这小子是头温驯的牧羊犬,结果居然是一条日天日地的大尾巴狼。
虽然被操得爽,但凌言莫名有一种被对方戏耍的感觉。
而夜还很长,距离做完一整套龙阳十八式,还早之又早。
甚至对方以凌言一前一后有两穴,龙阳十八式也得分别操练,惹得凌言是白眼一翻。
年轻人,精气神就是好。
侯府宴席之上,三两个阔少聚在一堆儿,“你说这小子都要成亲了还来问我们怎么跟亲娘讨好处,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不知道,情趣吧?没准这小子正在洞房花烛里边抱着自个儿媳妇儿叫小娘呢。”
这群花花公子对于风流之事可不是百无禁忌。
说到这一茬,彼此对视一眼,笑得很是暧昧。
“青染……小娘……”而洞房之中,操干到最后,萧泽居然真的开始一边抽插,一边凑到凌言耳畔叫小娘。
当他发觉他叫一声小娘对方的穴肉就不由自主收紧后,萧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法一般,愣是追着叫小娘,一边把凌言操得骚水横流。
他家小娘宝贝儿当真是稀罕宝贝啊。
而凌言却觉得自己要被这臭小子给玩脱了——他可最是享受这般禁忌乱伦的快感。
让人叫着小娘,同时被自己既是弟弟又是半个儿子的少年给操得合不拢腿。
直到最后叫得嗓子都沙哑了,对方还是不肯放过他。
少年人的精力当真是旺盛得叫人发憷。
新婚第二日,凌言跟随萧泽一道前去给长公主与萧旭请安。
盖因前晚这浑小子折腾得太晚,差点没起得来。
凌言是没问题的,不过为了入乡随俗,还是揉着腰,走路打着晃,故作承欢不受的模样。
萧泽不管不顾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揽入怀中,“我抱你走,回头到了房门口你再下来自己走。”
身后一群丫鬟小厮看着,凌言自己不要脸,长公主要脸。
眉头一蹙,低声喝斥,“快放我下来!”
“不放!你是我媳妇儿我抱你一下怎么了。”说得颇为理直气壮,居然真就这么一路抱着凌言去往梅苑。
回头人到了门口,还没等萧泽将人放下来,房门就让丫鬟给打开来。
这一场面无异于是公开处刑,凌言赶忙挣扎着跳下来,萧泽也瞬间变得规规矩矩不敢再闹幺蛾子生事。
长公主见着走路略显艰难的凌言,唇角勾起一抹笑,用一副过来人的眼光打量凌言,“青染,过来我这边。”
虽然成了儿媳,但是长公主对凌言依旧如往昔一般亲和照拂。
本来也是当后辈一样关照的,如今成了儿媳也没差……
不过……
用眼神刮了自家儿子一眼,责难对方一点也不懂得心疼人,瞧把人家折腾成什么模样了。
“娘!你别总是瞪我啊,昨晚我可疼青染了!”偏生对方一点也不知羞,居然还把床上那档子事扯出来说。
凌言把头埋得更低,心里疯狂蛐蛐萧泽没甚眼力见——丢人。
瞧着凌言这么一副宛如惊弓之鸟的样态,长公主也笑出了声,“青染莫羞,当初我跟阿泽他爹新婚之夜……”说到这儿,长公主掩面笑了笑,“我第二日连起也起不来,唉,这习武之人就是这般不好,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长公主没什么别的意思,但是一时口快本想缓解凌言的尴尬,竟忘了此中干系,等话说出口了方觉不妥。
话音方落,无事不登三宝殿,本来大清早说着要去军营瞧瞧的萧旭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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