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活活打死了。
因为作家的虐待,凌言被伤到了脊柱中枢神经导致下身瘫痪,脸上也被划出了一条又一条横贯深可见骨的伤痕。
等到痊愈过后弯弯曲曲的肉蜈蚣遍布整张脸,再也看不出来这孩子曾经有多么好看多么讨喜。
一个丑八怪,一个残疾,凌言生母因为愧疚虽然多多少少对凌言有了几分关心,但是遇到了真爱该结婚还是得结婚。
只不过凌言生母的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连带着凌言这个拖油瓶也不停地换着人叫爸爸。
但那些爸爸明面上慈爱,在背着凌言生母的时候都会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凌言,仿佛他这种人就不该存在一般。
唯一给凌言带来过温暖的是凌言活着的时候最后一任继父的儿子,他的继兄韩阳。
不同于之前那些人,韩阳没有嫌弃凌言长得丑又是个残疾,韩阳会推着凌言的轮椅,带他出去玩,跟他的朋友开心地介绍凌言是他的弟弟。
有人说凌言的闲话韩阳会立马挺身而出……
就是这样一个存在让凌言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也让从来没有过多奢求的凌言有了妄想,他的目光开始停留在韩阳身上,但是韩阳却不可能永远留在凌言身边。
韩阳后来谈了恋爱有了女朋友,渐渐对凌言没有从前那么关怀备至了。
即便是这样,凌言也是在心里默默祝福着韩阳,他能理解韩阳的处境,他也衷心希望对方能够获得幸福,而不是一辈子被他这个残疾丑八怪所束缚。
韩阳领着女朋友回来的时候全家人和乐融融,但当凌言自己操纵着轮椅出现的时候,本来欢乐的气氛瞬间变得死气沉沉。
柳茜让凌言回屋里去,韩启天没有反对柳茜的提议,韩阳身边的女人对他说了什么,曾经对凌言颇为照顾的韩阳便走上前来,用恳求的神色看向凌言,“言言,我过会儿再去找你,好不好?”
越过韩阳,凌言瞥见一个女人正用轻蔑的眼神看向他——女人是他迄今为止看到过的最好看的人,气质温婉长相甜美,一头及腰的如云黑发搭配上碎花长裙衬得对方就像是个堕落凡尘的仙女一样。
只是可惜了这个仙女的内心并不如她的外表那么干净。
凌言没有争夺的心,但是旁人却连他这么微不足道的存在都不想容下。
这个过一会儿凌言是等不到了,因为他被人跟牲口一样装在编织袋里边被拖到了荒郊野岭分了尸。
凌言想不明白,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被人切割成一块又一块,被丢弃得到处都是。
充沛的怨念召唤来了乌黑的、晦暗的、阴沉的存在。
不可名状的物体粘附笼罩着编织袋。
虚空中传来问话。
【你愿意出卖你的灵魂换取重来一次的机会吗?】
成了灵魂体的凌言没有回答,反倒是维持着阿飘的样态跟在韩阳身边,旁观对方跟那个女人幸福和美地过了一辈子。
整整六十年,凌言就这么冷眼旁观着,一言不发。
韩阳病逝的那天,凌言冷不丁开口,“你还在吗?”
【我一直都在。】
“我什么都给你,但唯独一样你不可以再夺走了。”
【什么?】
“那就是我的那张脸,请还给我。”
【如你所愿,你的灵魂归我,你的美貌我永不收回。】
凌言被烙上了形似彼岸花的归属印记。
归属于那个名为zero的不知名无形体所有。
凌言用漫长的阿飘生涯明白了一个道理:长得好看的人,命,总是好的。
而他为了活得好命,出卖了灵魂,以后将会一直好看下去。
此时此刻,少年凌言看向韩阳,眼底的光彻底熄灭了。
也不过如此么……
所以他以前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
【走吧,我不喜欢回头看。】
一阵风吹过,扬起少年单薄的衣角。
明媚的目光下一刻变得呆滞又木讷。
韩阳一步步走向少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碰着对方。
“我叫韩阳,你叫什么?”
少年迷惑地偏过头,微蹙着眉,还是弱声弱气地回应:“凌言。”
青染是秦风楼里的红牌,风情万种名声响彻京畿,算是京城里边的一朵娇花。
只可惜,这朵花太俗,没得甚么清高自持,一点朱唇千人尝,一张玉臂万人枕。
来者不拒不论高低贵贱只要给钱他就接,钱给得够多,他便脱下衣服任君采撷,就连有某些特殊爱好的恩客他也不会推拒……
据传,青染曾经答应过一对兄弟玩双龙。
一夜风流,青染本人倒是没事,那兄弟俩却让人给横着抬出去了,险些没有精尽人亡。
经此一事,京中人由对青染的样貌转而开始对青染的床技议论纷纷。
年方十八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青染骚得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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