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的。”说到最后,近乎是碎碎念一般,末了,萧泽到底还是鼓起勇气道出了内心真意,“青染,我心悦你,我自问不比我爹喜欢你的少,我爹爱你十分我必然不会比对方少一分,但你为何……青染,我真的不可以吗?”
深呼吸,凌言翻看着手中书卷,没有看对方,出口的话语格外凌厉,“为什么不选你,你自己不知道吗?”
如此模样,萧泽心中一痛——果然还是他妄想了。
“得罪了,青染,我不该再对你说这番话的。”话毕,竟是打算告辞离去。
身后传来书卷坠地声,凌言竟是一步从榻上跑下而后拥抱住了萧泽。
瞧着环于他腰际的手,萧泽整个人身体都僵住了动也不敢动,此时此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青染这是何意?!
“我几时说过让你走了?”怒气十足,凌言将心中的闷气一股脑发泄了出来,“我就是这般寡廉鲜耻之人,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我明明嫁给了你也渐渐喜欢上了你,却约束不住仍旧与爹爹偷欢……约摸是让你瞧见了,你骂我也就是了,为何丢下我不理我?非要旁人说我重病你才舍得回来?”
一通话语下来,萧泽整个人都懵了,而后待他品味过来话中之意,竟是兴奋不已转身捉着凌言双肩发问:“青染你不讨厌我?”
“我……”别过脸,凌言并不想搭理对方,“我讨厌你,当真是厌恶你得紧!”
这明显是气话了,若真是厌恶他,为何会追过来抱着他?
萧泽整个人瞬间变得明媚飞扬起来,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旋转一圈兴高采烈道:“好青染!原来你也喜欢我,我真是太幸运了!”
对方高兴得跟个傻子一样,凌言心情却有些复杂,推开对方凌言试图让对方认清一个事实,“你就不说点什么?我可说过了,我不只喜欢你一个,我是个贪心的人,世间可没有这般道理的,明明嫁了人心里却装着不止一人。”
“可是你喜欢我啊,你喜欢我就够了!”萧泽没有去计较那么多,“而且爹比我先认识你,你也先喜欢的他,我一个后来的强行插入你们二人之间,如何还能去计较你三心二意?要论多余也是我多余,青染你没错!你能喜欢我回应我的心意我已经很满足了!”
凌言自问自己已经是渣得明明白白了,但他不知道萧泽这厮的脑回路居然能如此清奇……
本来这些日子被萧旭操得有些单调乏味,莫名有些怀念萧泽鸡儿的味道,他一番做戏说服了萧旭,其实他也不指望萧泽能够接受三人行,但他没想到对方不仅接受了,而且连他洗白的理由都替他找好了。
他该夸对方一句优秀吗?
算了,还是别夸了,这厮越夸越得意忘形,蠢得跟汪一样。
萧泽回来后,镇远侯府就热闹了。
“青染,你瞧,这风筝飞得多高!”
一旁,萧泽放着手里的风筝,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凌言。
明明人就在身边,这傻子就是不放心,时不时得瞧上一眼不然就不安心。
凌言被萧泽这模样逗得乐,难得被对方带得有了几分烟火气。
身后书房内萧旭手执书卷处理公文,也并未觉得院中人吵闹。
俩人都是他的儿子,且其中一人还被他捧在手心里当宝,染染玩得高兴,他也就高兴。
回头玩够了,凌言是个懒骨头便窝在萧泽怀中,萧泽索性不搭理风筝了,揽着凌言就企图往凌言院里赶,身后传来了萧旭的言语,“染染乏了便抱他进来休息。”
“哦……”萧泽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被萧旭抓了包他也只得乖巧地把人往书房里边送。
将人抱上了塌,美人在怀,萧泽血气方刚忍不住就在凌言唇角落下一吻。
余光瞥到一旁根本就看不进去公文的萧旭,凌言搞事心起,揽着萧泽的脖颈便回吻上去,亲吻着还不忘发出动情的呻吟。
果不其然,手握书卷的萧旭手背绷起了青筋,压抑得甚是难受。
偏生萧泽也不是个擅长隐忍的主儿,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谁知道凌言一句,“阿泽……想要……”萧泽便去他妈的理智压着人上榻了。
余光瞥见榻上两人滚作一团,不一会儿萧泽便亮出了身下阳物,一手把着凌言的腰扒光凌言便抵着那濡湿蕊穴操干了进去。
“唔……”
耳畔回荡着凌言的呻吟,萧旭忍耐到最后,最终还是屈服于心中的不甘以及邪火,放下书卷来到塌边。
床上正耸动着腰身,揉捏着身下人腰身的萧泽觉察到一股冷气袭来,瞧向站在一旁的萧旭到底还是有面皮的,停了身下抽动,略显局促道:“爹……我……”
“爹爹~”不等萧泽解释,正被萧泽用阳物插雌穴的凌言开口就是这般绵软的呼唤,他伸出手触碰上萧旭的,眼中水雾迷蒙瞧着萧旭满是情动模样。
瞧见凌言这番做派,萧旭到底是疼人的,没有搭理傻里傻气的萧泽,来到凌言面前,蹲下身,捧着凌言的面颊凑上前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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