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勾引了自家父亲自家弟弟,如何能落到天子手中任其管教了,且……凌言瞧着面前这位天子怎么瞧都不像是想要替天行道惩治他这寡廉鲜耻的妖孽的模样,反倒像是……
过往的记忆串联起来……
凌言茅塞顿开!
也是了,天子脚下如何能放任外贼行凶,且对方还下了如此无厘头的淫毒。
原来是天子算计!
想明白了,凌言更是对自己的命运没得着落。
瞧见凌言眼中的后怕恐惧,帝王笑意狞然,“一个下贱玩意儿,竟敢从朕手中夺人,当真是痴心妄想!”这般说着,帝王召来宫中侍卫,“把他拖下去,这下贱货惯爱伺候人,莫叫他闲下来!”
被攥着发丝,凌言宛若一牲口般被拖入了内殿密室当中。
其后,悲惨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出来,帝王嘴角浮现出愉悦的笑意。
是朕的东西,谁也夺不走!
萧卿,怪只怪你把心丢给了旁人,朕给了你荣华富贵,甚至将胞姐替朕嫁给了你,为何你还是不满足呢?缘何看上这般卑贱之人!
帝王也曾试图将人引向旁人,不然也不会有萧泽在城门外遇袭这事儿。
得知萧泽看上了此人,帝王也曾为二人创设机会,妄图斩断萧旭与此人情丝……哪晓得……这鄙贱之物竟这般寡廉鲜耻,父子二人皆被其蛊惑。
如此贱人,既然这般欠操,那便叫其彻底舒坦一番!
灵魂出窍,看着寄宿的躯壳在一旁承受着非人的虐待。
因为一前一后有两个洞,这群侍卫浑然不客气,两人齐发乃至三人齐发。
肉穴起先是吃进阳物,到最后被捅入了硕大刀鞘翻搅凌虐……
鲜血混杂着白浊液体流出来,身躯上被啃噬得没有一块儿好地,乳尖也被咬了下来……这场面瞧着宛如恐怖片。
凌言瑟缩着身体,转而倚靠着身旁的乌黑触手,“亲爱的,好疼啊~人家好疼啊~”
触手维持着环绕的姿态,没有更多回应。
凌言这个惜命的,第一时间脱出了世界,没受一点苦,却叫得比谁都大声。
如今躺倒在地承受着众侍卫轮奸虐待的只不过是一具空壳罢了,只肖生机消失,这壳子也就彻底废了。
在外人眼中看来也就是死了。
“走,还是留?”
“人家被欺负好不服气的!人家不依嘛~亲爱的,要帮人家出气嘛~”咬着下唇,抓揉着触手,凌言眨巴着眼棒读,矫揉造作装可怜。
“他没有好结果。”
触手缠绕着凌言越收越紧,也是一种暗示警告。
凌言这才收敛了玩闹的心思,拍了拍触手示意。
“好了,我知道了,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选择相信你,那就走吧~”
莫名其妙就这么玩脱了,本以为他还能跟那对父子胡天胡地不少时日,没想到欢乐的时光居然这般短暂。
不过回想着与那对儿父子度过的这些时光,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挺愉快的。
姑且算是场圆满的恋爱?
既然圆满了,凌言也就不去多想什么了。
没有丝毫留恋,凌言陷入了深渊之中,彻底脱离这个世界。
两人走后,密室之中,娇弱的人儿彻底丧失了生机,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死不瞑目。
彼方,持国寺中,拨动念珠正诵念着佛经的长公主忽地停滞了动作,她只觉得莫名的不安。
眺望窗外,瞧着方才还晴空万里的空中积蓄起乌云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但愿……不会发生什么不测罢。
是年冬日,镇远侯兴兵造反,逼宫篡位。
瞧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萧旭,帝王高居于龙椅之上,冷笑一声,“爱卿,朕予你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为何要为了一鄙贱之人与朕反目?”
没有回应对方,一步上前,只听闻刀刃入肉之声,帝王被钉死在龙椅之上,这是何等仇恨,剑入金石显然是对这帝王恨之入骨。
松开手,仇视的目光落于死不瞑目的帝王之上,萧旭冷然道:“青染于我如珠似宝,他那般怕疼,你偏要磋磨他折辱他,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为其复仇!必将尔挫骨扬灰!”
萧旭说到做到,弑主篡位后,将前朝帝王横尸于宫门前,点天灯,暴尸三日,后将残肢扔于荒山野岭,命野狗分食。
残暴如斯,令人为之侧目。
萧旭无所谓后世后人如何评说,没有人知晓曾有一可怜人于宫中被折辱致死不得瞑目。
他一生如履薄冰从不敢贪功自傲,为的就是保全妻儿……谁成想到头来却害了无辜之人。
他的青染何其无辜?
只因帝王私欲便无端横死。
如此君主,不从也罢!
登基后,萧旭来到皇后居所未央宫前,长公主徽柔无大错,萧旭还是将其封为皇后,奈何……
阻止了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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