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之间摒除了成见,关系反倒融洽了。
长舒了一口气,捻过一旁的点心塞入口中,心里默默道:迟些回来吧,他真有些受不住了。
放荡如凌言也有今天。
该说点儿背的时候总有人来看他热闹。
乌黑的触手爬上足腕,凌言眼皮都懒得掀,只怏怏道:“哟~你这是终于看不得我被这群狗男人糟蹋决定来横刀夺爱了吗?”
“舒坦日子过得不错。”zero没有搭理凌言的调侃。
“不错是不错,就是有些肾亏。”
人家是两个操他一个,一人疲软另一人还可提枪上阵,但他疲软了就是真疲软,不应期都还得张开腿挨操,每每搞到最后他都没什么东西可射了,偏生这父子二人持久到令人发指,他在那儿一泄如注,父子二人仍旧硬着鸡儿死命操就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烦死了!
凌言自问是遇上对手了。
“放心,也肾亏不了多久。”zero来了这么一没头没脑的话语。
“嗯?什么意思?”
zero露出了一高深莫测的笑意,“稍后便知。”
“啊?”
凌言不明所以,目送zero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点心吃到一半,没等凌言想出个所以然来,听闻身后有劲风,还没回头便觉得后颈一痛倒头卧榻人事不醒。
再次睁开眼来,凌言躺倒在地嘴里被布条塞住,身上被绳索捆附,“唔!唔!!”
他挣扎着,试图引来生人。
一双明黄的布靴呈现在眼前,吃力地仰起头来,凌言瞧见面前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略显迟疑。
他就算再不懂古代世界的潜规则,能着这般明黄衣袍的也只能是当今天子了。
可他犯了何罪会被拘到天子脚下?
“长得倒是一副娇媚相,难怪勾得朕的镇远侯神思不属。”这么说着,对方一脚踏下,踩着凌言的头磕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一阵晕眩后,压着脑袋的脚挪开了,得了片刻喘息,额头上被磕出淤痕来的凌言挪动着身体试图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凌言觉得脑子很乱,他不明白自己一个小人物怎么会召来这番罪数。
他不过是勾引了自家父亲自家弟弟,如何能落到天子手中任其管教了,且……凌言瞧着面前这位天子怎么瞧都不像是想要替天行道惩治他这寡廉鲜耻的妖孽的模样,反倒像是……
过往的记忆串联起来……
凌言茅塞顿开!
也是了,天子脚下如何能放任外贼行凶,且对方还下了如此无厘头的淫毒。
原来是天子算计!
想明白了,凌言更是对自己的命运没得着落。
瞧见凌言眼中的后怕恐惧,帝王笑意狞然,“一个下贱玩意儿,竟敢从朕手中夺人,当真是痴心妄想!”这般说着,帝王召来宫中侍卫,“把他拖下去,这下贱货惯爱伺候人,莫叫他闲下来!”
被攥着发丝,凌言宛若一牲口般被拖入了内殿密室当中。
其后,悲惨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出来,帝王嘴角浮现出愉悦的笑意。
是朕的东西,谁也夺不走!
萧卿,怪只怪你把心丢给了旁人,朕给了你荣华富贵,甚至将胞姐替朕嫁给了你,为何你还是不满足呢?缘何看上这般卑贱之人!
帝王也曾试图将人引向旁人,不然也不会有萧泽在城门外遇袭这事儿。
得知萧泽看上了此人,帝王也曾为二人创设机会,妄图斩断萧旭与此人情丝……哪晓得……这鄙贱之物竟这般寡廉鲜耻,父子二人皆被其蛊惑。
如此贱人,既然这般欠操,那便叫其彻底舒坦一番!
灵魂出窍,看着寄宿的躯壳在一旁承受着非人的虐待。
因为一前一后有两个洞,这群侍卫浑然不客气,两人齐发乃至三人齐发。
肉穴起先是吃进阳物,到最后被捅入了硕大刀鞘翻搅凌虐……
鲜血混杂着白浊液体流出来,身躯上被啃噬得没有一块儿好地,乳尖也被咬了下来……这场面瞧着宛如恐怖片。
凌言瑟缩着身体,转而倚靠着身旁的乌黑触手,“亲爱的,好疼啊~人家好疼啊~”
触手维持着环绕的姿态,没有更多回应。
凌言这个惜命的,第一时间脱出了世界,没受一点苦,却叫得比谁都大声。
如今躺倒在地承受着众侍卫轮奸虐待的只不过是一具空壳罢了,只肖生机消失,这壳子也就彻底废了。
在外人眼中看来也就是死了。
“走,还是留?”
“人家被欺负好不服气的!人家不依嘛~亲爱的,要帮人家出气嘛~”咬着下唇,抓揉着触手,凌言眨巴着眼棒读,矫揉造作装可怜。
“他没有好结果。”
触手缠绕着凌言越收越紧,也是一种暗示警告。
凌言这才收敛了玩闹的心思,拍了拍触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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