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芍体会到了十几年来未曾有过的焦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眼前西装革履的人是?来自东方的钢琴老师——不,他的身份并不重要,她只知道她现在迫切地需要安抚,迫切地渴求着他。
“好好地舔我。”
主人已经下达命令,他自然务必完成。
灵巧的唇舌,是魅魔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的唾液,亦会使人类情欲高涨。
徐斯托举着少女的胳膊,一点一点,覆盖上了自己的气味。
莫名的潮热催使林芍撕扯起自己的裙装,好在她穿的不是繁复的礼服,上身只是简单地包裹着胸部。她没多用力地一拉,两只乳白兔子就弹跳出来,但被勒得更加饱满。
徐斯的呼吸已经粗重,但他故作冷静地舔完手臂,舔到漂亮的锁骨,再是脖颈,在领子可以遮住的地方吮吸出梅红的印子。他本不该如此,他的眼睛满是狂热,没有立刻按倒、把身下的肿胀进入她,已经耗费了全部定力。
吻痕一路往下,乳肉渐渐起伏,他的舌头终于爬上了顶端,红红的乳头现在硬得像颗小石子,他连着乳晕含进嘴,又是吸又是舔。
完全未经人事的少女怎经受得起如此刺激,即使是在晕眩的状态下,口中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
整个人热得舒服得像在泡温泉……
徐斯一直跪着也不嫌酸,嘴里的奶肉又香又甜,只是他还记得自己卑贱的身份,不敢拿手去触碰小姐。
林芍一边呻吟,一边无师自通地把腿分开翘在男人肩上。他的肩膀被西装包裹,看起来很结实可靠,这样子她省力多了,男人吃奶也方便多了——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徐斯发狂。
小姐的裙子因为骤然改变的姿势,像海风一样扑到他脸上身上,唤醒了沉睡的淫魔。
徐斯终于舍得松嘴,因为他有更想要的东西暴露在眼前了。他把飘逸的裙摆推开,整个人钻进裙底,头埋在腿心。
阳光被遮住,但魅魔的夜视能力十分卓越,他在晦暗不明的裙底,清晰地看着饱满的花户,淫荡的花唇上,粘腻的蜜液正欲滴下,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他像方才吃奶一样,一口包住了花唇,甜蜜的汁液流进他的口腔、喉咙,对男性人类来说只是情趣,对他来说不仅是情趣,也是神圣的恩赐,更是生命的必须。
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探进花唇包裹的那看不见的缝里,捞取更多更多的营养。
舌头的进入其实带来了些许疼痛,可是林芍无法拒绝伴随的巨大快感,她的双腿还是分在男人的头两边,爽得脚趾蜷曲,仰头娇喘。
原来那里,竟能带来如此大的快乐。
“小姐,你还想要更多吗?”
含糊的,诱惑的声音,混着水声,从裙底传来。
那个男人一边吃着她的穴,把水卷得淅淅沥沥,一边勾引着她。
她没有用言语回复,只是勾着他的小腿,轻轻在男人背上蹭了蹭,相信他能心领神会。
徐斯从裙底爬出来,脸上俱是晶亮亮的水液。他看着忍不住揉捏自己双乳的林芍,笑出声。
“我亲爱的小姐,我在,无需你亲自动手。”他引着林芍的手,环住自己的脖颈,低头吃掉一个奶头,另一只手去拨弄另一个。
敏感点被掌控,更别提水淋淋的花穴,被一根坚硬的棍棒堵住。林芍隐隐约约知道是什么,有些恐惧,更多的是饥渴。
嗯、放进来,自己一定会舒服的。哪怕现在感知起来尺寸并不匹配。
湿漉漉的龟头在穴口顶弄,并未真正进入,只是一探头,小穴便紧张地缩紧了。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既渴望被占有,又惧怕被侵入。
终于,肉棒破开阻碍的穴肉,一往无前地探进头,被层叠的甬道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林芍紧咬贝齿,那里胀得不行,被坚硬的东西强行分开,又酸又疼。
她咬得紧,徐斯也不好受,兴许是舒服过头了,肿胀的肉物被湿热的小嘴嘬着,要不是里面太紧致,他早就想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了。
徐斯转而去攻略上半身,肉棒就卡着,他们在裙摆的遮掩下连在一起,密不可分,他又去亲吻、揉捏她的乳肉。
少女发出小小的声音,不知是哭还是喘。徐斯尝试着挺动,在三番五次的攻略下,花穴终于有个松动之势。
本来水就多,只是被肉棒堵住了,被阴道绞紧了,现在一松泛,淫荡的汁水便糊在柱身上,随着肉棒进进出出,有的甚至滴落到椅子上、地上。
身体的桎梏好像被打开,破除,原本的胀,酸,一下被无边无际的快感淹没。林芍无意识地叫出声,又娇又软的呻吟声,任谁都不知是从这位贵族小姐口中发出,而且是被魔鬼,被一个贱民,以如此淫荡的双腿大张的姿势,操弄在椅子上。
接下来都是魅魔掌控的领地,力量随着他们的交合生长在徐斯身体里——从一只刚孵化的幼年魅魔,到一只成熟的、强大的魅魔,或许只需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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