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的头发,一手扶着我的腰,自顾自地加速摆弄起腰肢。我望着他起伏的胸膛一阵心痒,支起身子伸手拧住他微微红肿的乳首。
他呻吟一声,猛地一挺身子又好似方便我玩弄似的弯下腰,我整只手掌都覆在他的胸肌上揉捏把玩,用指尖碾磨撕扯着他的乳珠。
“裴辞,不…老公,你别玩这里,还在疼…”陈越已经摸透我的性格,上道地示弱求饶道,“求你…玩别的地方…”他沾染情欲的低沉嗓音有些沙哑,格外撩人。
“我偏不呢?”我干脆直起身子,两只手一边一个握住他的奶子,加大力度玩弄着,语气极尽无辜,“陈越,可是我就想玩这里。”
我满意地欣赏着他因为疼痛而拧起的俊秀眉眼,因为快感而颤抖不止的身体,看着他眼眶蓄满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手上的动作却不曾停下。
他咬着下唇,生怕弄疼我似的虚虚握住我的手腕,泛着潋滟水光的深邃眸子迷离动人,他软着声道:“我疼…老公…唔…”求饶的话语被我的吻堵住。
他哪都挺好,就是吻技很烂,让他主动只懂笨拙地乱伸舌头。故而接吻时,主动权只掌握在我手里,他只需做好我的舞伴被动地跟随着、迎合着我。
饱满结实的乳肉在我的指缝中被捏圆揉扁,挤压出各种形状,麦色肌肤变得通红一片,殷红的乳珠被揉得挺立,被蹂躏得颤颤巍巍的显得非常可怜。
他本来就疼得紧,呼吸又被我剥夺,被我吻得只能不停地发出“唔唔”声,但也半推半就地不舍得将我推开,抓着我手腕的手握紧又松开循环往复。
他很快在三重快感的刺激下达到情欲的巅峰,颤抖着将精液满满射在刘可嘴里,把人呛得吐出他的性器直咳嗽,他则是垂着头双眼失神地默默喘气。
“咳…咳咳,”嫂子被呛得眼眶和双颊都发红,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平添几分媚意,他拭去唇角浊液,感叹道,“你比小辞强就强在这呢。”
“不过…小辞花样多技术也更好呢,”他话锋一转,若有所思地说着,“我说啊老公,之前也还真没想到你这么适合挨操,啧啧,不愧是预谋已久的啊…”
陈越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不屑地“嘁”了一声。
我那枕头公主嫂子风衣一解,雪白纤细的躯体一览无遗,取出跳蛋后往枕头上一躺,双腿张开露出翕张着的粉嫩穴口,把慢悠悠地道:“接下来怎么说?老公们,我后面还饿着呢。”
我转头瞥了一眼陈越刚发泄完疲软的性器,伸手弹了一下:“陈越,你还在不应期吧?那我上嫂子啦?”
陈越伸手环住我的腰,亲昵地蹭着我的颈侧,在肩窝落下亲吻,牙齿厮磨着我肩上的皮肤,最后轻轻地在那颗痣上咬了一口才应道:“……噢。”
他想的体位应该是我操刘可,而他搂着我的腰,等待不应期的过去,他再接我的班。但很可惜,我不是这样想的,我把他的手从我的腰间拿开。
他紧紧注视着我的目光中带上几分疑惑,我抓着他的手背到身后:“陈越,我有个新玩具想在你身上试,好不好?”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和行为却并不留商量的余地。我拿起早就备在一旁的尿道棒,一颗颗圆润光滑的珠子串在一起,我拿着戳戳他的马眼口。
陈越咽咽口水,他是第一次开发尿道,未知总难免给人带来恐惧,看他脸色估计是不太想试的。但是他毕竟认识我这么多年,知道我不可能放过他。
“难道我说不好,你就会答应吗?”
我无端从这句话中听出些许委屈,好吧,有取悦到我。我浅笑着缓缓将拉珠尿道棒推入他的马眼口,他疼得浑身绷紧,还是忍住了,没用手来挡。
开发尿道的过程并不轻松,我小心翼翼地将尽数推近。他颤抖着身体,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两侧染着羞耻的红晕,嗫嚅着唇似是想说些什么。
我凑近他的耳边吻了一下他的耳垂,轻声说道:“陈越,我没有拿手铐或是绳子,只能麻烦你自己捆住自己了。”
我背过身去,没再看他。
房间里很快只剩下肉体碰撞声与抽插时的啧啧水声,男人女人的低喘交织在一起。嫂子被我操爽以后会忍不住搂着我的脖子叫床,浪得没边。
只是不管“要”还是“不要”,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都是想让我干得更狠。毕竟他的腿环着我的腰不肯放,后面还夹着我不肯让我走呢。
但享用美食的时候,被人用饿狼似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总归不太自在。身后的人安静得过分,只有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和双腿互相摩擦、摩挲床单的声音。
嫂子在我身下颤抖,忍不住呻吟着将精液射在我身上,两副纠缠的肉体终于分开。他心满意足地亲我一口,挑挑眉看了我身后的陈越一眼。
我眨眨眼表示收到,转头去看陈越,他的性器果然已经挺立,看上去兴奋地跃跃欲试。我朝刘可的方向歪歪头,意思是换他来上。
他像是不满刘可说他花样技术不如我一样,粗暴地分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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