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林深定住睨着他的眼神很复杂。“你的脚更重要。”“都疼哭了还逞什么强。”
许知与闻言胡乱抹了一把脸,他拘谨的靠着男人,眼神一直忍不住的往后瞥。
“放我下来吧,他好像快哭了。”
男人默不作声把他向上颠了颠,步子迈得更大了,没一会儿就把人甩开了。
到房间门口时林深仍没放手,他俯身与他对视语气低沉。
“许知与”
“嗯?”他仰头看着男人眼睛睁得很大,眼尾挂着泪花漂亮得如同一株雨后玫瑰。林深呼吸有些急促。
“明明你看起来更像快哭了。”
男人说完突然转了个方向向他的房间走去,许知与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进了男人的领地,他条件反射的要逃,整个人却被控制得动弹不得。
“我不会怎么样,擦个药而已。”
“那为什么一定要来你房间?”
他没回答裤脚被撩起露出红肿的脚腕,男人穿着西装很自然的蹲下为他检查着,大手轻拢住他的脚那副神情专注得像是在看什么难题,那样子有点性感。
“等会儿有人送药来忍一下。”
许知与瑟缩了下微微点头。“嗯……”
“要先洗个澡吗?”
“什么?”他一时间想了许多,脸上拒绝的表情呼之欲出,但男人的模样很是正经,倒显得他有些被迫害妄想症……
“擦药前最好洗个澡。”“要吗?”
他的声音淡淡的,可许知与总是感觉坐立不安,那一声“要吗?”像是在做性邀请,他可耻的有点脸红,男人问了第二遍,见他点头了才转身去了浴室。
几分钟后林深出来了,不同的是他只穿了一件衬衫,衣袖撩到手肘,结实流畅的小臂看起来很有力量。
他抱起许知与一路往里走,几步路的时间两个人都感到了暧昧。林深把人放在浴缸前轻声询问。
“自己可以吗?”“当然。”
许知与把人赶出浴室,门反锁后才放心的脱衣服,他洗的很慢从头到脚每一寸都仔仔细细洗得很干净,在穿衣服时他听到门口似乎有动静他以为是送药的来了,结果下一刻就听见一个恼怒的声音。
“林哥!他是谁?”“那狐狸精在哪儿?!”
许知与“……!”什么狐狸精,他心里无语忍不住吐槽,他什么都还没做呢简直冤枉。
“杨西注意言辞。”“我们之间还没到那个地步,你管不着我的事儿。”
林深的语气很重,那股上位者的气势很能震慑人心,不仅是外面的人就连他穿衣服的动作都变慢了。
“什么叫还没到那个地步?不是已经在谈婚论嫁了吗?”杨西哭出声来,句句控诉着男人。
“那还只是一个提议,决定权只在我。”“现在我要求你离开。”
“不!”许知与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尖锐声吓得一抖,衣服掉在地上瞬间湿了,他被迫只能裹浴袍,但架子有些高他忍着痛踮起脚还是差一点,地上很滑他没注意狠狠摔了下去。
浴室里的声响打断了外面的两人,紧接着敲门声响起。
“怎么了?”男人话里有掩饰不住的担心,那跟刚才判若两人的语气让一旁的保镖都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我没事……”他尽量放低声音,可还是刺激到了外面的人,尖叫声不断缭绕在整个楼层,许知与也心烦起来。
他裹上浴袍拧着眉把门打开了。林深第一时间看了他的脚,果然那里肿得更高了,他不由分说把人抱起来,路过门口时顺带给了保镖一个眼神。
许知与被放在沙发上,他刚洗完澡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慵懒劲儿,再加上之前哭过,眼周的绯红只让人觉得更加动人。
男人把他的脚放在半蹲的腿上,擦药时那动作轻得像是害怕他碎了。
门口两人吵了起来,许知与往那边看了一眼,青年被愤怒冲昏头脑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他看起来要长他几岁,满身都是被娇养的气质。
两人对视了几秒,许知与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嫉妒和恨,他没来由的有几丝愉悦,脚趾在男人大腿无意识的刮擦。
那动作在林深看来更像是某种暗示。他稍稍用力捏紧脚腕。
“干什么?”
“没。”人已经离开了,房间内终于清静了点,气氛又开始模糊起来。
许知与抽出脚喉间干涩,他看见男人的胯间已经顶起来了,他被困在这房间犹如一只飞不动的雀,任何情绪都在由男人牵动着,可林深并不如以往一样直接用强,反而颇有耐心的想继续为他上药。
“手拿出来我看看。”
“嘶轻点……”他往回缩声音出奇的低软。林深凑近给他吹了吹,那副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幽香比春药更管用。
他肉棒硬得可怕,欲望叫嚣着要把身下的人撕碎,然而理智却又一次次把他拉回。
许知与心也被搅乱了,呼吸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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