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浦生病时,何清越没把他送回地下室,而是在楼上找了间客房给他睡。何浦很久没有在床上睡觉了,哪怕有几个晚上华家人用完他以后让他留在床上,他也因为身边有华家人,神经紧绷到哪怕疲惫不堪也无法入眠,回到地下室的笼子里才勉强能睡着,华钧还因为这点笑话他天生贱种。
等何浦的病和伤好的差不多了,他躺在床上开始惴惴不安。他怕何清越把自己送回地下室,他实在不想回到地下室了,他得快点忘掉这十年。他躺在床上,脑子有点迷糊,就掰着手指算了好几遍,算自己的年龄,被华家人强行带到香港时他是二十二岁,他问了何浦今年是几几年,原来已经过去十年了。但他现在也不过三十二,也还很年轻。
回曼谷以后,或许他可以开一个自己的小餐馆,做打抛饭、青咖喱之类的便餐。何清越看上去蛮有钱的,自己先跟他借点钱把餐馆开起来,再慢慢还他钱。以前的那些兄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自己?要是他们还在混的话,也可以让他们来餐馆帮忙。
还要去看南邦。何清越说他死了,那也得去南邦墓前跟他解释一下,他也不想这样不说一句话就走的,是华家人逼他走,他想跑都跑不掉。何浦忽然想到,南邦的灵魂说不定来看过自己,肯定也看到自己是怎么被华家人玩的了,南邦是不是嫌自己脏,所以也不给自己托个梦?
想到这里,何浦像被浇了盆冷水,从原来的兴奋中冷静下来。他抱着自己的腿,侧躺在床上,下半身有种无法再忽略的感受。
何清越最近似乎很忙,有点顾不上他,没锁他的手脚,也没给他后穴里塞东西,只是反锁了卧室的门不让他出去。一开始何浦很高兴,觉得自己总算自由了,但马上他就意识到,自己不习惯自由。
十年里大部分时间他都是被束缚着的,华家人的调教手段无穷无尽,他的后穴也总是塞满。除此之外,还有药物和精神的控制,何浦不能再假装没发现,他真的是个性奴了,不正常的性欲时时刻刻在他身体里掀起波澜。
卧室里的温度宜人,可何浦还是出了一身冷汗。他的后穴又湿又痒,他在浴室里摸着自己的阴茎,射过一次精,可一点都缓解不了空虚感。他的肠肉在痉挛,空洞的感觉让他烦躁不安,意识也逐渐模糊,连喉咙都开始发痒了,似乎有股冷风正在源源不断地从上下两个穴口灌进他的身体。不对,那是他的嘴,不是性器官,何浦抓着头发,痛苦地叫了一声。他眼前全是自己被华钧家的男人侵犯的场景,可他现在不觉得恶心了,他幻想自己跪趴在地上,主动掰开屁股,华钧插他下面,华钧的叔叔操他的嘴,皮肉撞击声清脆。他含着精液,又被吊起来,这下他的后穴同时吃下两根阴茎,涨得他的穴口都裂开,血水顺着腿往下流。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幻想,痛苦地望梅止渴。
何清越进来时,何浦正在自己的皮肤上抓个不停。他指甲修得很短,却还是在皮肤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血痕。何清越一看就懂了,上去情色地摸着何浦的后腰,何浦没忍住,叫出了声,那声音跟他平时说话很不一样,他以前说话总是硬邦邦的,音节短促,语速很快,一点客气、委婉都懒的带上,十句话有八句话是在凶巴巴的威胁自己。
可何浦现在只是被自己摸了几下腰,就叫得欲仙欲死,声音发颤,像猫叫一样又软又娇。何清越分开他紧紧夹着的腿,何浦马上配合地跪趴在床上,摇了摇屁股,塌下腰,把形状漂亮的屁股抬的很高,像只求欢的原始动物。
何清越笑了,他就喜欢何浦顺从的样子。他要奖励何浦,他不折腾何浦了,干脆爽快地插了进去,何浦叫得更大声,肠肉一缩一缩的,把何清越的阴茎紧紧裹住,连抽插都有点困难。何清越摸着他的乳头和脖子,摸得很温柔,想让他放松下来。
射过一次以后他甚至抽空去放了点音乐,在漂漂乎乎的蒸汽波音乐里平躺下来,示意何浦坐到他的阴茎上。何浦做的比何清越想象的还要好,他主动弯腰,含住何清越的阴茎。何清越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口交技术也这么好,温热的舌头舔舐,甚至比操他后穴还要舒服。何浦把他舔得很硬之后,才跪坐到他的阴茎上,毫不费力地吃下了一整根阴茎,双手背在身后起起落落,粘着精液的舌头微吐,眼球时不时上翻。
看见何浦现在淫乱到一点自尊也不给自己留的样子,何清越的脑子也开始发热。他射了一次以后又把何浦压到身下,用最传统的体位操他,操到一半又想起什么似的,托着何浦的腿下床,把何浦压在墙上用力的干他。
他一边干得何浦大叫,一边凑在他耳边问:“像不像那次南邦干你?”
南邦的名字像个把何浦从情欲中唤醒的魔咒一样,何清越话音刚落,何浦就忽然安静了,一声也不叫,房间里除了音乐声和喘气声,就只剩下呆板乏味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何浦从华家的性奴又变成了哥哥,身体也慢慢僵住。
何清越撇撇嘴,最后射了一次,拔了出来。何浦扶着墙,不大利索地走了几步,抽了纸擦自己双腿之间的液体。
何清越死死地盯着他,心想何浦再
第一版主